糾結了好半響,紀伯寒也不忍推開她,就這樣僵著身子,當她的靠枕!
這樣靜謐的夜晚,在荒山野嶺,與美女依偎,烤著火,倒不失為一件浪漫的事情。
紀伯寒隨意的新增著柴火,還有心情想一些風花雪月,他感覺自己也挺樂觀的,罷了,就當是過來旅行,遠離故土,受些苦痛,再所難免。
嗷嗚……
突然傳來一聲狼嚎,嚇得紀伯寒一陣心慌,這個世界是被現代人投放過大量怪物的,若是遇上狼群,被吃了都不夠塞牙縫的。
容安還在沉睡,呼吸均勻,他真的不忍喚醒她,但越來越近的狼嚎,讓他心驚膽顫。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在現代天不怕地不怕的總裁,在這邊,他感覺自己跟廢物沒什麼區別,關鍵時刻,他還得靠女人來保護,窩囊!
嗷嗚……
聲音越來越近,灌木林後,還冒出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紀伯寒混身直冒冷汗,盯著那雙眼睛,手腳發軟。
他不敢發出聲音,連呼吸都滯緩,但那些綠眼睛卻一再的靠近,直到離火堆一米開外,他看清了,確實是狼!
領頭的一頭灰狼,毛髮濃密,眼神帶著嗜血的冰冷,向他靠近,它的獠牙上面還沾染著鮮血,呲牙咧嘴的表情,讓人心生恐懼。
紀伯寒從未有像此刻這般絕望過,他想起身逃跑,但他深知,以他的腳力,根本逃不過狼的速度,更別說,他現在還在生病中。
最讓他絕望的是,後面陸續跟著好多狼,這些狼慢慢向四周分散,將他們給包圍了。
完了完了,他紀伯寒要被狼吃掉了!
就在他最絕望的時候,那頭領頭狼似乎看出了他的懦弱,主動向他進攻,連火堆都不怕,凌空一躍,向他撲了過來。
紀伯寒嚇得臉色蒼白,無助的用手擋住臉,他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結果,等了半響也沒感覺到疼痛,反而聽到狼的慘叫聲,放下手掌一看,那頭狼倒在火堆邊抽搐,狼肚子被剖開,連腸子都露出來了!
那狼悽慘的掙扎,無助的嚎叫,再無剛才的威風。
紀伯寒回頭一看,容安已經醒了,手裡握著一把短刀,短刀上有鮮血,她用舌頭舔了舔,目光深冷的看著四周的狼。
紀伯寒嚇懵了,這個女人舔……舔血?
別說是他,連狼都被嚇住了,但狼頭受這麼重的傷,這些狼還是很有義氣的,在頭狼的召喚下,爭先恐後的往容安這邊撲,紀伯寒哪見過這種陣勢,瞬間嚇得腿軟,呼吸急促。
而容安淡定的出手,一把小短刀如閃電般,準確的劃開了幾頭狼的肚子,有幾個幸運的狼,只傷了腿子,落地後再不敢進攻,狼狽逃走!
容安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將火堆熄滅,擰起癱軟無力的紀伯寒,將他扔上馬車,還不忘補了一句,“你果真不是他!”
“啊?”
不等他反應過來,容安已經得新坐上馬車,一鞭子下去,馬車繼續飛奔。
……
君雪醒來的時候,身邊有個陌生的男人,她腦子一懵,這是什麼情況?
“滾!”一腳將男人踹下床,她歇斯底里的怒罵,“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床上?”
她只記得昨天晚上去酒吧,跟好朋友吐槽自己感情的事,之後便不停的喝酒,之後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有個陌生男人在我床上?
男人爬起來,有些拘謹,遮住重點部位,“對不起,我立刻就走,君小姐別生氣。”
說完,抓起衣服跑了。
“可惡,你到底是什麼人?”君雪抓狂,胡亂往身上套衣服,看著身上亂七八糟的印子,更是鬱悶,她守了這麼久,竟然便宜了別人,還是個陌生的男人!
“昨晚舒服嗎?”
一道笑聲傳來,君雪抬頭,對上趙小希的笑眼,愣了一下,“小希?那個男人是你安排的?”
趙小希望是酒吧老闆,她與君雪是朋友,君雪平時有什麼不愉快的事,都是找她說,昨天晚上,也是去她的酒吧喝酒。
“什麼叫我安排啊?我敢安排嗎?”趙小希走上前,坐在床邊,“是你自己看上的男人,我們店新來的鴨,據說還是第一次接客,長相也不錯,你昨天喝到爛醉,出來的時候看到他,直接撲上去了,拉都拉不開,我以為你喜歡,便成全了你啊,他技術怎麼樣?”
君雪有點印象了,昨天確實喝太多,一直跟趙小希吐槽紀伯寒的無情,腦子全是紀伯寒,出來的時候,便看到一個人,她當時醉得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