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追出沈府,早已找不到楚歌的身影,他瘋了一般在城內奔跑,希望可以找到她,“楚歌,別走!”
“楚歌,不要離開我。”
而此時,楚歌已經來到君顏所住的客棧。
一間並不起眼的小客棧,裡面的環境也不怎麼樣,沈卿卿說,君顏怕皇上殺他,不敢露面,一直在這裡等她!
順著窄小的樓道上去,在二樓最偏僻的房間內,找到了君顏。
他頹廢得不成樣子,一個人蜷縮在角落,抱著酒壺灌,頭髮散亂,眼神茫然,滿臉的絡腮鬍子,全身酸臭。
如果不是沈卿卿告訴他,君顏住這個房間,她真的認不出來,這是曾經那個風流倜儻的玉面小生君顏!
走上前,楚歌盯著他,君顏沒有抬頭,看到她的腳,還以為是紀城塵,激動道,“城塵,你來了嗎?”
抬起臉,認出是楚歌,他一陣失望,“楚歌?”
“是我。”
君顏突然哭了起來,像一個孩子,失聲痛哭,“楚歌!我把城塵弄丟了……”
楚歌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想了,回去吧,就當這邊的所有人和事,都是一場夢。”
“我和她成親了啊,我真的愛她,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楚歌,你幫幫我,將城塵一起帶走,好不好?”
“她已經忘記你了,君顏,死心吧,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君顏哭成狗,“怎麼可以這樣?楚歌,你告訴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別想了,我們回去,好好睡一覺,一切都結束了!”
君顏哭得歇斯底里,抱著酒壺,一直將自己灌得爛醉如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楚歌嘆息一聲,拉著他,帶他離開了君御國,只是,在最後一刻,她似乎聽到紀北寒呼喚她的聲音,“楚歌,不要走!”
她來不急回頭,眼前一黑,下一秒,已經回到了現代的公寓。
君顏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楚歌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他搬回沙發。
紀伯寒和容安好像不在家,兩人正是熱戀期,想必是天天形影不離的!
煮了泡麵,楚歌開啟電視,一邊吃一邊看,到傍晚時分,紀伯寒和容安終於回來了,不過兩人在門口吵架了。
楚歌豎起耳朵,聽到紀伯寒說,“對不起,我媽說話是直了點,你別往心裡去。”
“我能不往心裡去嗎?你媽說得沒錯,我連字都不識一個,根本配不上你。你父母打心底瞧不起我!我無話可說。”容安疲憊的聲音中透著無奈。
“別多想,我會說服他們接受你的,畢竟,婚姻是我個人的事,跟他們無關,我帶你去見他們,是尊重他們,可不是讓他們來作決定的!”
“婚姻從來不是個人的事,自古以來,都是父母說了算,就算你再怎麼掙扎,他們也不會同意的,看得出來,他們很不喜歡我。”
“容安,你不要這樣想,我爸媽只是太驚訝了,沒想到還有人沒有念過書,給他們一點時間,他們會理解你的。”
“我累了,不想說了。”
容安開啟門,紀伯寒追了進來,“你是不是動搖了?”
兩人見屋裡還有楚歌,都尷尬的閉了嘴,楚歌端著麵碗,尷尬的笑,“對不起,沒經過允許便來了,我是從君御國回來的,還把君顏帶回來了,他醉得厲害,所以才耽誤到現在。”
“沒事,我這就走的,容安,你早點休息吧。”紀伯寒狼狽的轉身,快速走了。
容安關上門,換下鞋子,回廚房拿了啤酒,楚歌震驚道,“你學會喝酒了?”
容安白了她一眼,“這種事情,不用學,天生就會,你要不要來一瓶?”
楚歌點頭,“可以啊,我正好也想買醉!”
容安索性將啤酒全搬進了臥室,楚歌找了點食材,配了兩三個小菜,兩人坐下邊喝邊聊。
“剛才,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容安一口氣喝光一整瓶啤酒,將罐子扔在一邊,又開了一瓶,“沒事,聽就聽到了吧,事實就是這樣,也沒什麼大不了。”
楚歌小心的問道,“他父母很看中學歷嗎?你除了這個差一點,別的方面都很優秀啊。”
容安扶額道,“問題是,他們好像最看中這個,還說什麼,現在這社會,若是娶個沒有學歷的兒媳婦,會被人瞧不起,還說他們紀家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若是被人知道,娶個文盲兒媳,從此以後都抬不起臉,他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