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還奇怪,那邊剛才挺熱鬧,怎麼瞬間亂成一團?
“咦,好像有人暈倒了。”
“別理。”紀北寒抱回她,捻了一塊糕點喂她。楚歌剛要下口,突然想到自己胖了,硬是收回了嘴,“不吃了,我要減肥。”
“減肥?你又不肥,減什麼?別把不改減的給減了!”
楚歌順著他的眼睛一看,原來是指那個,當下暴打他腦袋,“你怎麼這麼色?說,你是不是假冒的紀北寒?”
紀北寒哈哈大笑,“莫不是當初,那個真的紀北寒被殺了,我成功的取代了他?”
楚歌被他說笑了,“你……你真的是……為什麼你變化這麼大?難道是因為,你去現代呆了幾個月,被影響了?”
“變化大嗎?本王沒感覺啊。”
“你以前不是經常冷著一張臉,很嚴肅,很高冷,現在怎麼突然變成逗逼了?我有點接受不了。”楚歌肆無忌憚的捏他的臉,有一種老虎變成貓的感覺。
“好像是的,自從有了你,我便不想再端著,在你面前,本王就想這樣鬧,小時候,本王也想這樣依偎在母后身邊鬧,可每一次,母后都很嚴厲,跟我講身上的責任,漸漸的,我便不愛說笑了,活得很累。”他想起以前,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落寞,讓人看了,莫名的心疼。
“所以,你是遇到我之後,激發了體內的本能?你本來就是個逗逼?”楚歌故意逗他,不想他沉浸在不愉快的回憶中。
紀北寒果然笑開了,“可能是吧,但只限在你面前。”
楚歌捧著他的臉,看他溫暖的眼睛,都說戀愛中的男人像小孩,原來是真的呢,而且他這樣大笑的時候,真的好看死了,世間最美好,也不過如此了。
兩人這樣深情相望,直到外面的迎親隊回來了,鑼鼓天,鞭炮聲,震天響,所有人都湧到前面去看,只有楚歌和紀北寒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中,不受外界干擾。
大門外,新娘的花轎已到大門前,喜婆滿臉堆笑的催著新郎來牽新娘。
王楓醇面無表情的走上前,接過了紅繩,慢慢的牽著紅繩,將新娘給牽了出來,按規矩,這個時候,新郎是要對新娘說幾句溫情的話語,以示誠意,這也是當地的風俗。
但王楓醇對著趙言希說不出來,這婚事若不是家中長輩硬逼著,他是不會答應的,原來娶個不愛的女人就很難受了,還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虛情假意,他是真的做不來,所以,喜婆幾次暗示,他均不理會,強行拉著趙言希進去了。
連垮火盆這個環節也沒來得及準備,喜婆急得直冒汗,一直小聲提醒,但王楓醇就是裝作不懂,也不回應,喜婆只得裝傻。
賓客們自然是能看出這些小細節的,但沒人敢提出來。
到了正廳,王家二位老人喜上眉梢,端坐在上首,等待一對新人拜堂。
到這時候,紀北寒才牽著楚歌,不緊不慢的進來,有人給他們準備了位置,還有熱茶,待遇不同於一般人。
楚歌小聲問,“你面子這麼大?王家人對你還是很客氣的。”
紀北寒小聲回道,“呵,不要看表面,客氣是因為本王有實力,若是本王有朝一日落了難,他們定是第一個踩的。”
楚歌趕緊表忠心,“你放心,若有那麼一天,我是不會不管你的!”
“謝謝,我知道!”紀北寒握緊她的手碗,一臉寵溺。
“吉時已到,拜堂。”喜婆高聲喊道,外面鞭炮齊鳴,喜婆說了一大堆吉利話,待鞭炮放完,繼續喊道,“一拜天地。”
新人走上前,卻都沒有跪的意思,王楓醇擰眉,側臉看向趙言希,心想,莫非她想反悔?
喜婆催道,“別緊張啊,快跪下去,磕頭便是。”
圍觀的人一陣鬨笑,有人說,“一生一次的大事,緊張也屬正常。”
王家二老互視一眼,笑得更加燦爛了,“無妨,慢慢來,醇兒,你帶著言希一起跪,她看不清,你得護著她呀。”
王楓醇不情不願的拉住了趙言希的衣袖,輕輕拉扯了兩下,示意她跪下,但是,她依然沒有反應。
尷尬的是,王楓醇跪了,新娘還僵站著,喜婆都著急了,輕聲細語的勸,“新娘子,快跪吧,再不跪,吉時都要過了。”
新娘子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就像一根木頭,一動不動的僵站著。
王家二老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雖然之前就聽說趙家姑娘不太願意嫁,但也沒有正面拒絕過,卻在這個關鍵明想擺臉,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