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樣?
臨風對著牆壁,心中很是無奈,他想怎麼樣?他能怎麼樣?他不過就是公主手中的一枚棋子,想不想由不得他。
現在的他,只想快點死掉,了結這一切。
“該死的。”王楓醇終於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用力破開了牢門,他的粗暴,驚動了外面的守衛,進來幾個手持長矛的侍衛,直接衝過去,王楓醇想都沒想,將這些人放倒。
然後,迅速破開了臨風的牢門,臨風震驚的看著他,還沒弄清楚情況,只見他又拿出了那瓶藥,拉過他的手,為他上藥,臨風抗拒的推開他,罵了聲瘋子,王楓醇用憤怒的眼睛瞪著他,又拉過他的手,繼續為他上藥,“不想我點你的穴,你便不要亂動!”
臨風不再動,任由他給自己上藥,王楓醇看著他身上的傷,真的是心疼,這麼重的傷,他得多疼啊,不知道他以前是怎麼過來的,但總感覺,他的忍耐力是真強,可是這樣的堅強,卻更讓他心疼。
“你的傷很重,這藥只能緩解,若是再這樣審下去,你遲早沒命。”
臨風面無表情的盯著冰冷的牆壁,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王楓醇看了他一眼,心頭燃起一股子怒火,“你為什麼這麼不珍惜自己?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倔強什麼?若是你偷的情報,你便認了,就算是死,也能給個痛快;若不是你,你便說不是,證明自己的清白,你這樣不言不語,審訊到最後,便是被慢慢折磨死,有意思嗎?”
臨風終於有了一絲反應,轉過臉道,“我說我沒偷,無人會信我;我說我偷了,你便也脫不了干係。我什麼都不說,最後被打死,這案子就能不了了之,你便不會受到牽連。”
王楓醇震驚的看著他,“所以,你是在為我考慮?”
“不管怎麼樣,你確實幫過我很多,這輩子,我也還不了你的情,只盼這最後一程,不再連累你。”
王楓醇竟然有些感動,他以為他冷血無情,原來他也有這樣溫暖的一面,“你不用考慮我,管好你自己吧。”
臨風看著那破開的牢門,揶揄道,“你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官兵一來,我們就成了逃獄,逃獄是死罪。”
王楓醇白了他一眼,繼續淡定的上藥。
君株悄無聲息的摸進了天牢,雖然他現在不是皇子,但他手下還是有人的,輕易的便能打探出臨風的具體位置,聽到兩人的對話,君株決定現在便救他出去。
一個人影突然落下,王楓醇和臨風警覺的看了過去,王楓醇震驚道,“二皇子?”
“是我,現在正是時候,你們跟我走吧。”
君株手指牢外,王楓醇不解道,“你是來救我們的?”
“是,你走不走,我不管,但這位一 定要跟我走。”君株指向臨風,臨風對君株並沒什麼印象,“你是?”
“別問那麼多,沒什麼時間了,趁現在,趕緊走。”君株快步上前,抓住了臨風的手腕,用力一拉,將他拉了出來,王楓醇愣了一秒,緊跟了上去,“二皇子,你為什麼要救他?”
“我自有自己的理由,王首領要一起走嗎?”
君株拉著臨風,腳步未停,外面的守衛都他的人迷暈了,正呼呼大睡,三人走出牢門,半點阻力沒有。
天牢外面,備好了兩匹馬,君株縱身飛上馬,對他們道,“你們擠擠,快走。”
王楓醇還在猶豫,他這一走,王家可怎麼辦?但若不走,現在被抓,也是說不清的,正猶豫間,有新的換班的侍衛發現他們逃走,帶人追了出來,王楓醇只得跳上馬去。
兩匹馬,三個人,快速向著城門飛奔。
身後的追兵很急,兩匹馬跑得很快,王楓醇一邊回頭看一邊問,“二皇子,城門能出去嗎?”
“放心,都安排好了。”
說話間,身後的追兵也是越來越多了,為首的正是剛剛趕到的紀北寒,只見他首當其衝,胯下一匹蹤黑色大馬,四啼踏雪,速度驚人,他匍匐在馬背之上,眼神如鷹般,盯著前面三人,“快,在城門處攔截他們!”
紀北寒算計著,城門計程車兵不可能放行,畢竟這個時間,城門還未開,但出乎意料的是,城門竟然是敞開的,兩匹馬毫無阻力的衝了過去,“該死,城東是誰守的?”
緊跟著追了出去,但兩匹馬越跑越遠,好在後面一匹馬上有兩個人,負重的情況比較嚴重,所以影響了馬的速度,還在可追上的範圍之內。
紀北寒用力抽打馬兒,加速追了上去。
王楓醇感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