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那小流氓便搶了他手中的鑽戒,然後挑釁的伸手去摸容安的臉,“美人,跟我走吧。”
那手還未有碰到容安的臉,突然便被斬斷了,啪嘰一聲,手掌掉在車內,男人痛的尖叫,“啊啊啊……我的手……”
容安淡定的撿起掉落的半根手臂,扔出老遠,“不想死的滾遠點!”
幾個小混混還沒有見過這樣的架式,瞬間給嚇尿了,但是,他們的兄弟斷了手,這樣走了,也很窩囊,“可惡,你這個女人,以為我們好欺負嗎?我要為大哥報仇!”
又一個不怕死的衝了上去,容安縱身飛起,一腳踢飛,只見那瘦小夥子,被一腳踢出十來米遠,撞在路邊的樹幹上,可憐的無辜的小樹,活生生的被撞斷了,那男人悶哼一聲,倒在地上,便沒了動靜!
如果說,斬第一個人的手,是意外,那這一腳,便是實力的完美體現啊,剩下的幾個人都不敢再出手,尖叫著轉身就跑,像見了鬼似的。
那隻斷了手的,一路揮著鮮血奔跑,真是無比慘烈。
容安撿起掉在車裡的鑽戒,還給了紀伯寒,“我想了想,還是不能答應。”
“為什麼?就因為你不喜歡這裡嗎?如果你喜歡環境好,這裡也有環境很好的地方,我在山裡有別墅,那裡環境超好,比君御國都不差,我們可以住那裡!”
“不,環境只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我這個人自由慣了,之前尋你,是因為有了孩子,想給孩子一個家,可現在,孩子沒了,我不需要再為誰考慮,我一個人自由自在,挺好的。”
“可是,你也不能一個人在外面流浪一輩子吧?嫁給我,我們以後還會有孩子,有家,這樣不好嗎?”
容安搖頭,“我不知道,也許好,也許不好,但是,我為什麼要去試?現在的我就很好,我不想改變,不想為任何人去改變自己,因為,除了自己,我不相信任何人!”
“不能相信我嗎?我保證對你好一輩子!只要是你不願意做的事,我絕不勉強。”
“謝謝,收回你的戒指吧。”
紀伯寒還能說什麼?他心口像壓著一座大山,口是心非道,“好,我不勉強你。那麼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回君御國嗎?”
容安想了想,點頭,“嗯。”
紀伯寒很失落,但臉上還帶著祝福的笑容,“那以後,我們便很難見面,我會想你的。”
容安笑笑,“過不了多久,你便會忘記我。”
紀伯寒苦笑,啟動車子,將她送回公寓。
楚歌剛洗完澡,聽到門口有動靜,探出臉一看,是紀伯寒送容安回來了,震驚道,“你們怎麼回來了?”
她還以為兩人今晚定是要乾柴烈火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紀伯寒將情緒掩藏得很好,微笑的囑咐道,“早點睡吧,有不懂的地方,問楚歌。”
容安說了聲再見,便關上了門,她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即便那扇門差點將紀伯寒的臉給拍平。
楚歌環抱著手臂,歪在牆壁,看著她,容安問,“你看什麼?”
“你們談好了?什麼時候結婚?其實這個社會很開放的,沒成親也能……哦對了,你們早就那啥過了。”
楚歌一邊說一邊笑,拍著她的肩膀說,“遇上這麼好的男人,就別挑了,趕緊嫁了吧,小心被別人搶了哦。”
容安撫去她的手,冰冷的回道,“我要回去的。”
“啊?”楚歌盯著她的臉,“你說啥?你要回去?回君御國?”
容安點頭。
“我去。”
楚歌翻了個白眼,“你有病啊?那地方有什麼好?值得你跑回去?那紀伯寒呢?你不打算要他了?”
容安搖頭,“他有他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各過各的,沒什麼不好。”
楚歌要瘋了,“那你之前滿世界找他?還說要他負責?”
“嗯,此一時彼一時,若是孩子還在,我定是要他負責的。”
楚歌無語,“那你們再造一個孩子不就完了?”
容安臉一紅,撇開臉,“別胡說,當時只是喝醉了,我不是隨便的女人,再說,我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我怎麼知道他不會害我?”
楚歌扶額,這個女人,是有被害妄想症了吧?
“你跟紀伯寒相識的日子不短了,他的人品你也瞭解,他是不會害你的,他是真的很愛你,嫁給他,你真的是賺大發了。”
容安不說話,徑直朝裡走,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