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上了馮剛!
一種本不可能產生的孽戀,便便在她的腦海裡形成了。
與紀兵在一起生活了近十年,枯燥了,再找不到任何生活的激情和精彩,直到遇到了他,雖然他每一次給自己玩的都是刺激和心跳,但是她不可否認,『迷』戀上了這種刺激和心跳!
在這種刺激和心跳之下,她愛上了那個比他足足小一個本命年的少年!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但事實就是形成了,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發現自己是活著的,是有靈魂的,而離開了他,她覺得自己的靈魂被掏空,只剩下一副沒有知覺的皮囊!
看了會兒電視,禁不住山嶽般塌來的睡意,電視都忘記了關,就那樣斜倚在床榻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紀兵走到她的旁邊,伸手『摸』著她的身體,叫了她兩聲。
“什麼事?”
翻過身子,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滿臉笑容的丈夫,囈語般地問道。
“告訴你個好訊息,你猜我今天晚上打牌贏了多少?”
“管你贏了多少。”
沒興趣,她又翻過身,繼續剛才沒做完的美夢。
“我贏了六千多,六千多啊,得讓我們賣好幾頭豬啊。媳『婦』,彆著急睡著,我去洗個澡,我過來好好的跟你快活快活,好久沒有跟你做過了,倒挺想你的呢。”
目光落在媳『婦』胸前,紀兵眼睛發亮,『色』眯眯的說了幾句,轉身就去沖澡了。
三下五除二的弄好回來,搖了搖媳『婦』,發現她昏睡如泥,任他如何挑,都於事無補。
紀兵頓時蔫了。
“太掃興了!”
紀兵嘀咕了一句,躺在她的旁邊,伸伸進被褥裡面,嘆了口氣,腦海裡開始琢磨村裡的那幾個對自己有意思的浪女來嗯,找個時間,我給她們意思意思,她們一定會搶著向我投懷送抱呢。
第二天一早,何東方的家裡就鞭炮齊鳴,把整個村子都給炸醒了。
徐壽遠父子倆過來開著收割機在馬桂蘭的帶領下又往田裡去了。
今天何東方結婚,但是割還是要收,雖說何東方點明說要全村的人都過去吃他的午飯,要誰不去,他跟誰急,但現在還是早上,谷還是要收的,中午到點兒了,過去吃頓飯也不影響什麼。
三賴子一早也出門前往隔壁的青石灣去了。
而馮剛沒有什麼事,一早把家裡的雞鴨豬牛餵飽後,便拿了兩個大鐵桶,騎著三輪車來到鎮上,滿滿的加了兩桶油回來備用。
這時已經豔陽高懸,上午十點多鐘了。
這時何東方那從鎮上開回來娶親的車子已經駛到村子裡。
雖說徐嬋娟沒有親人,嚴格上來說是不用娶親的,但是為了應當地的習俗,所以還是去娶一下親,不過不是從家裡娶回來的,而是從理髮店裡娶回來的。
早上,何東方開車載著徐嬋娟去鎮裡的一家婚慶店裡,給徐嬋娟換上婚紗,然後盤好頭髮,精緻的化妝一番,然後再由何東方請的車隊一路駛了回來。
清一『色』的黑『色』上海大眾,足足十九輛,在道路上拉了長長的一條線,真個是拉風之極,讓無數人駐足觀看,心裡想著是誰家這麼有錢,請這麼多車,這麼有排場?
裝著新郎新娘的花車被村裡的人早早的就攔在了村口,然後就看到村裡人押著何敬賢和他的兩個弟弟走了過來。
何敬賢是何東方的老爹,今年六十一歲,此時的何敬賢穿著一件黃『色』馬甲,臉上被鍋底的黑灰塗的只能看到兩隻眼睛在眨巴眨巴的,頭上頂了一個紙製的足有一米長的尖尖帽,帽子上用『毛』筆寫著五個大字:“我是燒火佬”,他的身上揹著木柴、鍋鏟、平底鍋等等跟做飯有關的東西,整個人看起來滑稽之極!
而何敬賢的兩個親弟弟也是如此裝扮!
這是當地的習俗,兒子結婚,就會有村裡一些跟老子關係不錯的人過來整老子,說是老子和老孃討兒媳『婦』,就要把他們的臉塗畫的花裡胡哨的,老媽還稍微好點兒,老爹整的猶其的悽慘!
這時候何敬賢三兄弟被押到婚車面前,也不是做別的,就是要他們三兄弟輪流著把兒媳『婦』徐嬋娟揹回去!
這都是一些農村的風俗習慣,說是結婚的時候這樣鬧一鬧,熱鬧一些。
何敬賢被押到車前,然後讓新娘子徐嬋娟爬到公公的背上,可憐何敬賢已經六十多歲,一把老骨頭,依然笑容滿面地揹著自己的兒媳『婦』往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