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媽一臉緊張的模樣,婷婷突地嘻嘻一笑,轉過身去,繼續寫作業。
楊桃心中卻惴惴不安起來,自己與馮剛的事情十分隱秘,是絕對不能被三賴子和自家女兒發現的。
自己可是把馮剛當成未來的女婿,而且他與婷婷之間還發生了關係,這要是讓婷婷知道了,她該會怎麼想
謹慎地看了婷婷兩眼,見她依然埋頭寫作業,沒啥動靜,不由放心了許多,走了出去,衝了個澡,進屋躺下就睡了。
“婷婷,你早些休息,你身體剛好,可別累著了。”楊桃輕聲說道。
“嗯,我還有幾道題,做完了就睡覺。”
楊桃應了一聲,閉上眼睛,腦海裡面總是情不自禁地浮想起馮剛,馮剛那陽光般的笑容總是在她的腦海裡不住的回『蕩』,令的她的心也有些起起伏伏。
回到家裡,阿珠娜並沒有洗白白脫光光在床榻上等著自己的臨幸。
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鐘,村子裡寂悄悄的,馮剛衝了個澡出來,便收拾了一下往店鋪走去。
床在店鋪的床榻上,看著遠在他鄉治病的陳芹嬸子,想到那個自己曾經愛之深、又恨之深的楊玉,想到那個老實憨厚,熱情助人的柱子叔
想到那天楊玉升學的酒席上所發生的令所有人震驚的一幕,馮剛不由長長嘆息一聲。
本來是多麼完美的一個家,而今,卻殘破不全。
馮剛再一次明白“命運”這東西的真髓!
有很多人,一生下來就被決定了這一生的命運,一輩子生活在為命運所左右的艱難曲折之中。
好些日子沒有跟楊玉他們聯絡,也不曉得陳芹嬸子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腦癌晚期,在這個世界上基本上已經宣佈死亡的病魔,陳芹嬸子,她真的能活過來嗎?
陳芹嬸子的熱情,陳芹嬸子的奔放,馮剛至今都回味無窮。
長夜寂寂,村子裡一絲的聲音都沒有。
馮剛躺在床榻上,想著自己走過的一點一滴。
第二天一大清早,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馮剛蹭地一下坐了起來,『摸』起手機一看,已經是凌晨五點半鐘了,望了望窗外,還是黑漆漆的。
丹杏嫂子起來的真早。
馮剛暗想,穿了件衣服,趿著拖鞋走了出來,卻看到李丹杏已經開啟燈,亮著燈彎著腰整理店鋪裡的東西來了。
圓潤挺拔的翹『臀』看的人心頭一熱,有種衝過去扒下她的褲子長驅直入的衝動。
“嫂子,你咱這麼早?”
馮剛走了過去說道,眼睛裡面閃爍著火熱。
李丹杏嚇了一跳,偏過頭,道:“你昨天晚在這裡住啊?”
“店裡沒人看,所以我就只能在這裡來住了。”馮剛打了個呵欠,環視了一下四周,“今天要進什麼貨不?”
“還要進一些貨,昨天買回來的東西還不齊全,我昨天跟徐忠說了的,他馬上就過來。”
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正是徐忠。
“忠哥,你咱這麼早?”馮剛走了出去,『摸』出香菸說道。
“丹杏給我說了的,要進貨,所以就起來的早一些嘛。”徐忠的臉上一直掛著陽光的笑容,接過馮剛的香菸,點燃吸了兩口。
“忠哥,今天多進一些菜,村子裡有領導過來,要的菜比較多。”
“好嘞。”徐忠爽快的答應。
拿了李丹杏遞過來的清單,徐忠騎著三輪車離開了村子。
已是深秋,早晨還頗有些寒冷,馮剛偏過頭,看到李丹杏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長袖藍『色』襯衣,不由關切地道:“嫂子,你穿這麼一點不冷嗎?”
“早上起來幹活,不冷。”李丹杏搖了搖頭。
她五點鐘就起來了,先是把朱美菊家裡的雞豬餵了一下,然後又回到自己的家裡,裡裡外外收拾了一下,這才到這裡來。
“小心點,別感冒了。”
天漸漸的亮了,紫荊村也緩緩的甦醒起來。
鄉下像城裡,一大清早起來都是那些人去公園跑步,在鄉下,一大清早起來的,就是屋裡屋外忙著收拾,忙著放牛,忙著割豬草。
馮剛正往家裡走去,突然看到三叔公牽著自己的水牛正在田坎上放著。
“三叔公,早啊。”馮剛笑著打了聲招呼,拿著香菸,丟過去一支。
“早早早。”三叔公笑呵呵地點頭,“剛子,起來的很早啊。”
“也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