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夏紅,杜楚平的臉上當即流『露』出痛苦之『色』,長長的嘆息一聲,說不出話來。
馮剛更是焦急,問道:“到底怎麼了?老師到底怎麼了?”
杜楚平痛苦地道:“你跟我去看看她吧。”
跟著杜楚平上了樓,來到一間病房前。
杜楚平指了指門,道:“你進去看看她吧,我就不進去了。”
“為什麼?”馮剛疑『惑』地問道,心中極發的不安,盯著杜楚平。
“她見著我煩,我還是不進去了。”
杜楚平為難地道,“也許她見著你心情會好一些。”
看著杜楚平這般模樣,馮剛低著頭,推門進入。
甫一進門,就看到夏紅老師站在窗邊望著外面,消瘦纖弱的背影,烏黑如瀑的秀髮直達美『臀』。
馮剛心中一陣激動,如果不是想到杜楚平就在外面,她真想衝過去,從後面抱住她。
“老師”
馮剛輕輕叫了一聲。
正看著天邊天朵的夏紅聽到這個聲音,渾身猛地一震,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他的聲音嗎?我剛才沒有聽錯嗎?
“老師,我是馮剛,我回來了!”
馮剛又重複地說了一句,看著夏紅老師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夏紅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心中悲喜莫名,正準備轉過身去,突然想到自己的臉,硬生生的控制住,用著沙啞的聲音道:“你沒事就好。”
馮剛心中越發疑『惑』:“老師,你怎麼了?”
說著緩緩的靠近過去,想要弄個明白,為什麼老師現在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你別過來!”
聽到馮剛的腳步聲不斷靠近,夏紅突然急促的叫了一聲。
馮剛腳下嘎然而止,又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你別過來!”
夏紅心中痛苦萬分,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隨時都會滾落出來。
看著夏紅這般異常的反應,馮剛心頭一急,哪裡聽她的話,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下扳過她的身下,看向她的臉上。
這一刻,馮剛瞳孔急劇收縮,震驚地看著夏紅的臉龐。
幾條鮮紅的血印歷歷在目,因為塗沫了『藥』水,那三條明顯的手爪印更是鮮紅無比,觸目驚心。
多好的一張美麗容顏啊,怎麼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一瞬間,馮剛的心極疼極疼,有哪個女人會看到被破相的自己,老師成了這樣,她該是有多麼的傷心難過?
一直以來,夏紅在馮剛的心目中都是女神一樣的存在,絕對不容半分的侵犯,可是現在
“怎麼會這樣?誰幹的?”
馮剛雙目赤紅,整個人憤怒到了極點,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像是從冰窖裡透出來的一樣,冰寒到了極點。
夏紅搖了搖頭,淚珠兒終於控制不住,兩行清淚淌落而出。
這一刻,馮剛心痛若死,看著老師那張面目全非的臉頰,憤怒在他的身體裡不斷的加重、再加重。
“到底誰幹的!”
馮剛大吼一聲,情緒臨近爆發。
夏紅沒有回答,而是蹲了下來,“嗚嗚”哭泣起來。
情緒無比激動的馮剛當即轉過身,來到門外,對著杜楚平叫道:“誰幹的?”
杜楚平一臉愧疚地道:“小月。”
馮剛猛然間轉身,進到屋裡,扶起夏紅老師,道:“老師,這口氣我一定會替你爭回來的。”
杜楚平走了過來,道:“我已經讓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想方設法的補救你老師臉上的傷疤。”
“能不能恢復到跟以前一模一樣?”
杜楚平道:“應該可以吧?”
“應該?”
馮剛眉頭一皺,“也就是說不一定嘍。”
“目前專家醫生還正在處理之中,具體的結果他們還沒有告訴我。”杜楚平滿是愧疚。
馮剛現在有一肚子的怒火,卻無處宣洩。
對杜楚平發?人家是鎮長,是自己的大恩人,夏紅老師是他的老婆,難不成自己把他罵一頓?找杜小月狠狠的出一口惡氣?哪這樣豈不是不給杜楚平的面子?
第一次,馮剛有些恨自己跟杜楚平之間的那層關係,如果不是杜楚平,自己何需顧忌別人太多,老子現在絕對去收拾杜小月那個小賤貨了。
夏紅的哭聲漸漸止歇,馮剛在一邊安慰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