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沒腦子的話,也不要做這麼可惡的事情,否則害的是你自己。”
十分乾脆的三巴掌扇完,馮剛收手,轉身去了廚房,毫不拖泥帶去。
一旁的夏紅老師也被馮剛的這三巴掌給嚇住了,不管怎麼說,小月也是杜楚平的女兒,她就算做的再不對,做的再過份,你也沒有資格扇她的耳光啊?
但是回頭想想當初自己不也因為一時氣憤,而扇了她一耳光的嗎?
有些時候,她說的一些話,做的一些事情的的確確太過份了。
以夏紅對馮剛的瞭解,馮剛只給她幾記耳光已經算是輕的了。
杜小月的腦子裡面“嗡嗡”作響,更是被馮剛的這幾巴掌給扇的半晌回不過神來。
她向來嬌生慣養,因為有個做副鎮長的老爹,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社會上,後面的小跟班都是一大堆一大堆的,從來都沒人讓自己受半點兒委屈,就是平時在家裡,老爸也極疼她的,生怕她受到委屈,倍加呵護,更別說有人欺負她,或者說扇她的耳光了。
然而,這才短短的兩三天的時間,竟然有三個人扇自己的耳光。
這該是對自己何等大的侮辱和打擊,林睿扇自己耳光吧,是自己自己在她的面前說了過份的話,而且被他扇也就扇了,也認了,誰叫他是自己最最喜歡的男人呢?
但是,夏紅,馮剛,他們有什麼資格扇自己耳光?難道我說錯了嗎?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明明是你們做錯事情,是你們有愧疚在先,結果你們還反過來打我耳光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這是哪跟哪呢?
明明有錯,為什麼還可以這麼囂張?
越想越是委屈,越想越是難過,雖說有滿腔的怒火,但是看到馮剛那粗壯的模樣,也確實不敢造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轉過身,跑到門口,拉開門便捂著臉出去了。
夏紅本想叫住,但話到口邊,又硬生生的嚥了下去,心裡面有著幾分擔憂。
她走到廚房門口,看到認真切菜的馮剛道:“你剛才下手有些重,你不應該打她的。”
馮剛頭也不抬,說道:“打她還是輕的了。”
“她只是一個小孩子,而且她爸”
馮剛放下刀,轉過身,看著老師的臉上,心中不由一痛:“老師,你就是太仁慈了,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的臉,如果不是她,你的臉怎麼會成為這樣?你怎麼會受這麼大的罪過?如果你再這樣一味的忍讓下去,只會讓她得寸進尺,以後一直都踩在你的頭上,讓你永遠也抬不起頭來。我馮剛做事不記後果,誰要惹的我不高興了,我是絕對不會姑息的,管他有什麼背景,我該怎麼樣還是會怎麼樣。”
馮剛義正辭嚴,口沫橫飛,毫無半點兒擔憂之『色』。
夏紅臉上隱隱有些擔憂地道:“你說杜楚平是不是真的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了?”
馮剛笑了笑,毫無懼『色』地道:“不管他是不是知道了,我覺得這對我們都沒有任何的影響,你沒的看到他現在跟我們之間不是挺好的嗎?”
夏紅道:“他隱藏的比較深,我越來越捉『摸』不透他了。我總覺得他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
他肯定有事情隱瞞你啊,他揹著你在外面有女人,跟他的女上司『亂』搞男女關係,這事兒他肯定不會讓你知道。
馮剛不便把這件事情告訴夏紅老師,只是道:“老師,在我的心目中,你是最重要的,不管是誰傷害了你,我都不會跟他善罷甘休。至於杜鎮長知道了我們的事情,其實你也不用擔心,就算他知道了,也沒事兒,因為目前杜鎮長需要我,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等哪天把我利用夠了,那時候他才會過河拆橋,不過就算他到時候過河拆橋,但是這橋啊,他可不一定拆的斷的嘍。”
夏紅心中一陣難辦。
一邊是自己喜歡的男人,跟他在一起有著無盡的快樂,而另外一邊,卻是自己的使命,只有他,才離自己的目標更加的接近。
兩邊都難做人,夏紅只有選擇沉默。
吃了飯,收拾好東西,馮剛打了兩份包,關了門,下樓往醫院而去。
把飯盒提給了爸媽,陪著兩老聊了一會兒天,給他們講著自己這幾天的遭遇,兩老聽了,臉上掛滿了擔憂,不過更多的卻是欣慰的笑容。
看著兩老臉上的笑容,雖然眼角的褶子更加的多了,更加的密了,但看到他們那幸福的笑容,他感覺很幸福。
“剛子,我可是警告你啊,儘快的給我帶個兒媳回來。”
馬桂蘭看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