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馮剛滾過床單的女人最難於忘記的有他的兩個方面。
一,力大無窮,威猛如虎。
二,就是他的物件兒。
現在的馮剛可是對周圍事物任何一個微妙的變化都能察覺到的,而且現在的馮剛還特意的要感受徐嬋娟的身體變化。
如果她的身體發熱,呼吸加重,心跳加速,那就嘿嘿,今夜繼續有戲!
如果她的身體沒有半點兒的反應,馮剛就只能採取更加猛烈的挑逗話語和進攻,勢必要在今天晚上拿下!
徐嬋娟身體的變化,馮剛感受到了,當即放心大膽了一些,起身就過去把房屋兩邊的窗簾都拉住。
“你幹嘛?”
徐嬋娟轉身問道。
“幹你!”
馮剛轉過身,目光炙熱地盯著她說道,**『裸』的**再明顯不過。
徐嬋娟心頭一緊,薄薄的嘴唇輕輕顫抖著:“你可別『亂』來啊!”
“送到嘴的菜,怎麼可能不『亂』來?”
說罷,馮剛就像一隻猛虎一般撲了過去。
雲收雨歇。
二人湧在一起,喘息著。
“你太厲害了。”
徐嬋娟喘息地說道,“我渾身都快要被你拆了一下,真受不了你的,跟頭老虎一樣。”
馮剛道:“要不是老虎,你咱會這麼想我呢?”
徐嬋娟嬌『吟』一聲,輕輕拍了他一下:“你少臭美。”
“難道你接觸過的男人中還有比我厲害的?”
“比你厲害的可能沒有,但跟你一樣厲害的還是有。”
馮剛伏身上親了一口,然後就要抱她。
“你幹嗎?”
“流了這麼多的汗,我們一起去洗個鴛鴦浴,再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竟然敢說我不是最厲害的,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真本事!”
一夜瘋狂,近乎入魔。
同樣,這一夜,雨都沒有停,第到第二天早上,依然暴雨如注,嘩啦啦的下個不休不止。
馮剛早早的爬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走到窗子邊,往下面一望,但見街道上面已經有了一腳深的水在往淌著,水不住的往兩邊的店鋪裡面灌。
一些店鋪老闆正赤著腳拿著掃帚不住的將流進來的水往外清,然後用一袋袋的沙子堵在門前,他們已經這樣忙了幾個小時,臉上寫滿了疲憊。
天矇矇亮,街道上就已經熱鬧非凡。
徐嬋娟的家在三樓,加上二人昨夜太過於瘋狂,很是疲憊,在嘩嘩的雨水下,竟然沒有聽到樓下的動靜。
天烏沉沉的,一團黑雲積壓在頭頂,似乎在醞釀著一場更加激烈的暴雨。
街上的流水越來越急,漸漸的一腳深的水流漲到手踝處,而且還在漲。
馮剛眉頭一挑,媽呀,這雨要這樣下下去,紫荊村的那條河非得漲水不可,這水一漲,就會浸泡進田裡,雖然紫荊村的谷都收割了起來,但隔壁其他村裡,還有很多的谷都還沒有收起來呢。
已經黃橙橙的穀子,在這場大暴雨下,勢必全部都被雨水衝倒在田裡,泡在水裡,到時候一片片都顆粒無收。
馮剛倒不為紫荊村擔心,卻為杜楚平擔心起來。
東慶鎮是農業大鎮,這場大暴雨,對尚未收谷的農民來說,絕對是天大的打擊。
這可是農民一年的口糧啊,這場大暴雨掠奪了他們未來一年的糧食。
杜楚平恰恰又是分管農業的副鎮長,現在又是非常時期,稍有不謹,就對他的升職有著莫大的影響。
如今馮剛和杜楚平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同起同落,馮剛怎能不為杜楚平擔心?
正準備去找衣服穿,卻發現昨天晚上徐嬋娟把馮剛的衣服丟進洗衣機裡面轉了一夜,關了電,拿出衣服,還是溼漉漉的。
完了,今天得在家裡『裸』奔一天了。
正搖頭嘆息間,放在客廳茶几上的手機響了,走過去『摸』出一看,是村子裡小賣鋪裡打過來的。
一接通,就聽到老爹馮東雲的聲音。
“剛子,你現在在哪裡?啥時候回來?”
“我在鎮上,昨天晚上本想來回來的,結果下暴雨,沒回來成,現在我還在想辦法呢。”
“哦,你不是說昨天回來的嗎?你媽不放心你,一大早過來催我給你打電話,你沒事就好,現在雨下的很大,你先不著急回來吧,等雨小些了你再回來吧,路不好走,你騎車慢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