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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曉然和杜楚平又爭相著敬了盛攀幾杯,直到最後盛攀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二人這才做罷。
不過兩人也喝的有七八分醉意。
吃飽喝足,鬱冰先出去結了賬,再叫了幾個服務員過來把杜楚平和馬曉然扶到車上,而盛攀則由保鏢郭龍扶著走了出去,進了普通的北京現代車裡,與鬱冰告了聲辭,便回酒店而去。
鬱冰本要駕車把二人送到馬曉然的住處的,但是路上,馬曉然卻提出讓鬱冰隨便找個賓館,給他們開個房間。
透過倒視境看到後排的二人已經糾纏在了一起,卿卿我我,『摸』『摸』蹭蹭,弄的十分歡快,鬱冰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只得調了個車頭,把他們開到東慶鎮一個名氣並不算大的酒店,給他們開了房間。
鬱冰把房卡交給他們,所幸二人並不是醉的太深,拿了房卡,二人搭乘電梯就上了樓,『插』卡擰開了門,二人同時湧了進去,便迅速的纏綿在了一起。
鬱冰回到自己的房間,翻出筆記本,將今天吃飯的幾個事情歸類並且做好詳細的記載,然後開啟膝上型電腦,連上,將今天的所有事情進行一個詳細的記載,另外再將幾個重要的事項抽取出來整理一番,最後發到了馬曉然的電子郵箱裡面。
這是她每天下班前必須要做的事情,不管是否在外面出差,這些都必須要做完,這已經成了她的習慣。
這一切都整理好了,她才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突然,丟在床榻上的手機響了。
拿起一看,不由蹙了蹙眉頭,但還是接通,溫聲叫了一句:“媽。”
“冰啊,你還沒休息啊?”一個慈祥的聲音傳了過來。
“剛回酒店,正準備沖澡睡覺呢。媽,不早了,您怎麼還沒有休息呢?”
“我睡不著啊。”鬱冰媽嘆息一聲。
鬱冰彷彿已經知道老媽下面要說什麼,轉移話題道:“媽,我現在在東慶鎮呢,這地方您來過嗎?”
鬱冰媽搖了搖頭,淡淡地道:“沒來過。冰兒,你啥時候回來呢?”
“工作很忙,抽不出時間回來呢,過段時間吧。”
“冰兒啊,我知道你嫌媽哆嗦,『逼』著你找男朋友,『逼』著你相親,『逼』著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但是你已經二十七啦,再過兩年都三十歲啦,你說我能不著急嗎”
“媽,如果你沒別的事情的話,那我就掛啦。”鬱冰蹙著眉頭說道。
“冰兒啊,今天你大舅舅過來了,我給他說了你的事情,他說你這情況是得了一種叫情感閉塞症,得去醫院叫醫生瞧瞧,讓醫生想辦法給你治一治。”
“媽,我沒病。”
鬱冰不耐煩地說道,“我好端端的,哪裡有什麼病呢?您多慮啦。”
“你要不是得了什麼病,為什麼這麼些年你一直都不找個男朋友呢?我知道你是被那個男人傷了,但這都已經過了四五年了,你至於到現在還沒有走出來嗎?”
“媽,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好累,我困了。”
鬱冰媽長長嘆息一聲:“好吧,你早些休息吧,抽個時間你去看一下醫生啊。”
鬱冰直接掛了電話。
我要有病,絕對是被你們給『逼』出病來的。
一天到現都有兩三個電話催著我去相親,有十幾條簡訊給自己介紹相親物件的資訊,這換著是誰也受不了啊。
鬱冰悶沉地走到窗邊,掀開窗簾,看著蒼茫的夜空,眼前又浮現出那個男人的音容樣貌,那笑容,是那麼的清晰,彷彿近在眼前,仿若五年之前。
“你現在在美國還好嗎?”
鬱冰囈語般地說道,心如刀絞一般的痛,令的她的臉『色』一陣蒼白。
『潮』起『潮』落,一對喝過酒的男女在酒精的催動了荷爾蒙,使二人在床榻上盡情的瘋狂,完全忘乎所以。
終於,雲收雨歇。
粗重的喘息聲在房間裡回『蕩』。
二人漸漸的清醒了一些。
“楚平,我已經跟上面商量過了,決定讓你暫代書記一職。”
馬曉然在杜楚平的懷裡輕聲說道。
杜楚平微閉的眼睛倏地睜開,看著馬曉然那平時由脂粉掩蓋住的細微皺紋,帶有幾分驚訝地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前天,我去了趟縣裡,上面領導要把我調回到縣裡處理事情,他問我現在東慶鎮誰領頭比較好,我提出你,書記沒有說二話,直說讓你以目前鎮長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