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之恩,當以泉湧相報,祁江這般對待自己,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好生報答他的恩情。
“江叔,謝謝你!”
馮剛眼中飽含真摯的感情,看著祁江的眼睛說道。
祁江拍了拍馮剛的肩膀,爽聲笑道:“剛子,如果你要報答我,就好好的把這個養雞廠擴大,做大,把這養雞的事業給做起來!”
馮剛重重地一點頭:“嗯!江叔,我一定會把養雞的事業做大做強的!”
“哈哈哈哈,你這般說我就放心了,哈哈。”
剛才的鬱悶和氣憤此時煙消雲散,不復存在。
馮剛心中暗暗欽佩這個老人的胸襟。
在山上與祁江聊了幾句,塞了一包好煙遞給了江叔,說回頭安排個人到山上來協助他。
祁江想了想,道:“你請人協助我,我是沒什麼意見,不過我提個意見,那就是這個人一定要靠的住,信的過,與其是那種信不過的人,還不如不要。”
馮剛點了點頭,拍胸脯地保證道:“江叔,你儘管放心,我找過來的人絕對放心。”
“這樣我就放心多啦。”
祁江點了點頭。
二人又折返回去看了看雞,馮剛挑著一擔桶到水塘裡把雞窩旁邊的幾口缸上滿水,然後又去修整四周圍的鐵絲。
這畢竟是片深山老林,裡面餵了這麼多小雞崽,那些野物自然不會放過掠食的機會,想方設法的弄爛鐵絲,想要進去弄幾隻雞,馮剛他們隔段時間就要對這些鐵絲進行維護,以確保裡面的土雞能夠安然無恙的長大。
忙完這一切,時候就已經不早了,馮剛下山而去,告訴江叔等會兒給他送飯上來。
這段時間,祁江行動不便,都是馮剛他們家的人給他送飯上來的。
遠遠的,看到廚屋上方的煙筒已經是炊煙裊裊,隔壁的老媽他們還在忙碌不止,想來是阿珠娜她們姐妹倆已經在早早的做飯了。
馮剛來到系牛的地方,見牛已經有七八分飽,便拉到了屋旁邊的一塊空地上,牛繩系在樁上釘在地下,然後又去拉了一個稻草丟在那兒讓牛吃。
走到豬欄裡,剁了豬草,餵了豬,見自家的糠不多了,也不遲疑,直接騎著三輪車來到小賣鋪,扛了兩袋子粗糠放在三輪車上,載了回來丟在道場邊上準備再撒鹽互拌一下。
天『色』漸暗,雞鴨入籠。
建房子的師傅們已經放工,老爹馮東雲在那裡拾掇著小物件兒,馬桂蘭回到家裡,見到兒子把糠丟在道場上,不由說道:“你把糠放到屋裡啊,你這放外面幹嗎?”
“拌一下啊,這不拌豬咱吃?”
“這放著我明天來弄,現在豬又不是沒吃的?”
“明天你哪裡有時間?現在還早,我把糠拌一下,反正吃飯還早。”
“隨你。”
馬桂蘭擺擺手,轉身便急急忙忙的進屋了。
所謂的拌糠,就是把那些買回來的糠倒在地下,然後撒上一些鹽,再夾雜著一些其他的細糠,夾雜在一起用鍬翻來覆去的拌均,最後再裝袋,就可以餵豬了。
翻來覆去的忙了一番,正準備裝袋的時候,阿麗娜繫著圍裙從廚屋裡走了出來。
“剛子哥,我來給你牽口袋。”
阿麗娜急急忙忙的說道。
“這灰蠻大的,吸到肺裡面不好。”
“沒事,這屏著呼吸。”阿麗娜說著就已經拉起一個口袋拉開袋口,站在那裡兒做好準備。
馮剛銼了一鍬糠,端了起來,倒進口袋裡面,頓時那些粉沫裝的糠就從口袋裡湧了出來,四面八方的散開。
阿麗娜趕忙屏住呼吸,閉著眼睛,一陣灰過,臉上身上滿是糠灰。
馮剛心疼地看著這個本來很乾淨的姑娘,道:“你再忍著點兒,我動作快點兒。”
“嗯,沒事。”阿麗娜眯著眼睛,屏住呼吸說道。
馮剛當即一鍬又一鍬的把糠銼進口袋裡面,三大袋子糠裝完,阿麗娜整個人都像成為了一個糠人似的,渾身上下都佈滿了一層黃『色』的粗糠,整個人看起來極其的狼狽。
馬桂蘭走出來看到這一幕,趕忙說道:“咱弄成這樣啦?快去洗個澡,洗了澡吃飯。”
阿珠娜也從廚屋裡走了出來,看到妹妹就兩隻眼睛在那裡一眨一眨的,不由“咯咯”嬌笑不止,笑的花枝『亂』顫,胸前的那對椒『乳』也跟著顫抖不休,『蕩』的馮剛神魂顛倒,心旌搖『蕩』,心想這女人該不會里面都沒有那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