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命,給我自己爭臉爭面子!”
“他媽勒個壁的,少他媽瞎說,老子什麼時候強過你了?”紀兵辱罵道。
一直沉默不語的梁美麗也實在是聽不慣有人這樣說自己男人,雖說這兩天自家男人的『性』格有所改變,但他是萬萬不敢做出那種出格的事情的,她也大聲說道:“秦芳,說話是要講究一個證據的,你有什麼證據說那些話?如果你有證據,我支援你,如果你拿不出證據,在這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損我男人的面子,這筆賬,可就不是那麼好玩的了。”
“我就是證據,這樣還不夠嗎?當時在那個山溝子下面裡,就我們家的那一塊地,你家男人偷偷『摸』『摸』的跑了過去,就把我按倒在地上,對我又『摸』又親的,我想要反抗,喊救命,他卻拿出一把刀子,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從他,他就會殺了我,那荒郊野外的,我一個弱女人手無縛雞之力,我能怎麼辦?我只有妥協了。”秦芳仔細回憶著當時的情景,環伺了一下四周,見其他的人都不怎麼相信自己所說的話,不由有些急了:“如果大家不相信,我可以帶大家去現場看看,我還能給大家找到當時的痕跡。”
秦芳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倒令大家對她信了幾分。
自從秦芳到紫荊村裡以來,每次發生在她身上的都不是小事兒,無論是她所說的話,還是她所做的事兒,都是村民們茶餘飯後的重要談資。
“大夥聽別她瞎說八道,這個女人腦子有問題,整天就只在這裡說瞎話胡話。”
紀兵一臉的無奈,轉過頭對村裡看熱鬧的鄉親們說道。
事情到了這裡,倒也真的撲朔『迷』離起來,以底紀兵有沒有做出強暴秦芳的事情,都有些說不清楚起來。
“去找村長吧,讓村長過來評個理兒?”
“是啊,要不讓村長過來主持公道吧。”
“奇怪,為啥村長都不過來呢?”
人群中響起說話的聲音。
紀兵眼睛一亮,對啊,這種時候當村長過來主持公道,這不是更好嗎?以這幾天自己跟新來的姬村長配養好的關係,姬村長完全是站在我這一邊的啊,到時候把這個賤貨丟到“豬籠”裡面,好好的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正在這裡,人群中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誰說我沒來的啊?我在這裡看了好久了。”
循聲望去,但見美豔不可方物的姬玉緩緩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臉『色』淡漠,一臉自信。
“我之所以沒有站出來,就是因為我還在等。”姬玉看了看村口的方向,說道。
“等啥呢,村長?”有人問道。
“等派出所裡的人來,”姬玉認真地道,“發生這了麼重要的事兒,怎麼能不叫派出所裡的人來呢?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我可以做秦芳的證人,證明紀兵對秦芳有實施強暴行為!”
此語一出,全場一片譁然。
什麼?紀兵真的強了秦芳?
真是畜生啊!
做了就做了嘛,還他媽口口聲聲不承認。
紀兵的臉瞬間漲的通紅,望著姬玉,眼睛裡充滿了不甘。
這時,村口駛過來兩輛警車,直接朝著這邊駛來,停到道場邊上,但見幾名派出所幹警走了過來,問明事由,直接走到紀兵的面前,拿出手銬,銬住怔怔發呆的紀兵。
紀兵直到感覺到手碗上的冰涼,才回過神來,望著姬玉道:“村長,村長我沒有做啊,你不能冤枉好人啊。”
而姬玉卻轉過頭,看也不看他一眼。
警察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把紀兵帶走了,還留了兩個人向姬玉和秦芳錄口供,瞭解事發當時的情況。
而梁美麗卻不知如何是好。
自家男人,就真的那麼不爭氣嗎?
梁美麗有些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而且發生這樣的事情,竟讓她沒有半點兒反抗的餘地,一切都那麼的突然,哪怕她平時反應敏捷,什麼時候都不認輸,要跟人一爭到底,但是到了今天,自己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了一場熱鬧,村裡人也紛紛離開,各忙各的去了。
而馮剛的目光一直落在姬玉的身上,總感覺有什麼情況不對?姬玉的出現,為什麼會顯得那麼不正常?紀兵叔真的強了姬玉?這沒道理啊?昨天下午我看到秦芳偷偷『摸』『摸』的進到後面山上,然後緊隨而至的還有一個男人,難不成真的是紀兵?當時美麗嬸正埋怨紀兵在村長那裡呢?
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聯絡?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