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帶回來了還要我天天伺候著,我伺候不來。”
馬桂蘭一本正經地說道。
馮剛深吸一口氣,本想反駁,但是到口的話又給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夜深人靜。
楊玉躺在床上,思考著。
突然間,一股淡淡的馨香緩緩的縈繞在鼻間,沁人心脾。
“嗯?怎麼這麼香?什麼花香?”
楊玉心中暗暗地嘀咕了一句,然後又用力吸了兩口這種奇特的芳香。
過了一會兒,楊玉感覺眼前『迷』『迷』糊糊,神智逐漸模糊,然後就陷入睡夢之中。
窗戶“喀嚓”一聲,輕輕的開啟了,一個纖姿曼妙的身影從窗戶外面鑽了進來。
“啪啪!”
走到床前,那人在楊玉俏麗的臉蛋上扇了兩下,旋即冷笑道:“賤女人,竟然敢看不起我,今天就讓你嘗試嘗試得罪我的下場!”
來人正是楊柳。
她把昏睡的楊玉扛在肩膀上,依樣從那窗戶裡跳了出去,踩著夜『色』,飛快的朝著村裡的張三傻子家裡跑去。
張三傻子今年三十一歲,前年在外面打工的時候,從一二十米高的腳手架上掉了下來,頭觸地,當時拉到醫院去搶救,命是搶回來了,不過卻傻了。
他本來娶了一個漂亮媳『婦』,一家人過的還挺不錯的,結果他媳『婦』見他成了這個模樣,當時拿著工地補償給張三的幾萬塊錢就跑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在紫荊村裡出現過,痴痴傻傻的張三一家過的就極其的悲慘,一家人上上下下就靠他的那將近六十歲的老媽和幾個兄弟來支助著他。
楊柳拒著楊玉輕手輕腳的來到張三傻子那破舊的屋裡,偷偷從窗戶裡跳了進去,見張三傻子鼾睡如泥,當即把楊玉丟在他的床榻上,三兩下扒光了楊玉和張三傻子的衣物,二人一絲不掛赤溜溜的躺在床榻上。
然後楊柳又拿出一瓶香水,對著二人的鼻孔噴了兩下,黑暗中,她的臉上浮『露』出得意之極的笑容:“賤人,明天早上起來,你一定會十分風光的!”
楊柳笑眯了眼睛,聽到楊玉的喉嚨裡發出一道細細的嬌『吟』聲的時候,知道『藥』已經起作用了,當即閃身退了出去,離開張三家,飛快的往回跑去。
夜已深,村子裡極其的寧靜,完全沒有人注意到楊柳做了這麼大一件事情。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矇矇亮,馮剛剛剛起來,便看到夏紅老師也跟著穿好衣服起來了。
“咦?老師,你咱這麼早就起來了?不多睡一會兒嗎?”
馮剛正拿著牙刷水杯往外走,看到這一幕,不由問道。
夏紅淺淺一笑:“睡好了,早上起來跑會兒步,鍛鍊鍛鍊。”
“好,等會兒我陪你一起。”
二人洗漱完畢,跟老媽馬桂蘭說了一句,便換了鞋子和夏紅一併出了門,朝著鄉間的小路跑去。
深秋的清晨,空氣溼涼,沁人肺脯。
大清早的,已經有很多村民爬起來忙碌著了,鳥啼山澗,說不出的幽靜。
炊煙裊裊,山風習習,雞鴨放出來爭搶著食物,大白鵝也搖擺著它那肥胖的身軀著跟一群鴨子後面往河邊走去,一路“呱呱”的叫,氣勢威武。
“我從來都沒有呼吸過這麼新鮮的空氣。”
夏紅深吸一口氣,醞釀一番,由衷地讚道。
馮剛笑道:“老師,要不我給你建一套房子,專供你以後在這裡養老用。”
夏紅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就算我答應,楚平也不會答應呢。”
話音剛落,一個極其不和諧的尖叫聲劃破了寧靜的鄉村早晨。
幾乎全村所有人的目光同一時間望向了聲音發出的方向。
聲音正是從張三傻子家裡傳出來的。
出了什麼事?
這聲尖叫把整個村子都弄的燥動起來,一個個村民都丟下手裡的活往張三家裡跑去。
“好像出了什麼事?”
馮剛隱隱有種不詳的預感,“老師,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二人徑直朝著張三那破舊的隨時都可能倒塌的房屋跑了過去。
甫一到家門,便看到一個近乎赤溜的女人從屋裡飛快的竄了出來,手裡拿著衣服堪堪把胸前遮住,腳下打著赤腳,一邊尖叫著一邊衝出了屋,哭喊著朝著遠處飛奔而去。
是楊玉!
馮剛眼尖,一下就看清楚了那個女人的長像,心中極其的震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