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
馮剛搖了搖頭,“先不說牛二那副傻樣,就他家那條件,哪個姑娘願意嫁過來?你看牛二的哥,都二十三了,到現在連個說媒的人都沒有,就是因為他家的條件差,連媒婆都懶得『操』這個心。”
夏紅道:“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誰能保證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呢?就說你吧,以前誰知道你能搞這麼大的事業,賺這麼多的錢?這只是個機遇的事情。”
馮剛昂然道:“那是因為我遇到了你這樣的好老師,難道他們也能遇到?”
“又拿老師開玩笑了的啊,你的眼裡有把我當你老師嗎?”
夏紅橫了他一眼,嗔怪地罵道。
“老師,你還說對了,我一直都沒有把你當我的老師看待。”
馮剛狡黠一笑,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以前我把你一直當成我心目中的女神,我世界的n1,而現在,我一直把你當作我的女人!”
面對馮剛坦城的目光,夏紅俏臉上瞬間浮出兩團雲霞,偏過頭去,啐罵道:“無恥!流氓!”
說罷,加快腳步,朝著前面走去。
“哈哈。”
馮剛放聲大笑,笑聲順著河風遠遠的飄去。
牽著牛,一路跟隨,夏紅極其矜持,看著青山綠水,雞鴨成群,聽著牛哞山野,鳥啼山澗,心裡積結的煩燥之氣一掃而空,取代而之的是無盡的舒暢和輕鬆。
“在鄉下就是好啊,要長住在這裡,都能多活十年。”
夏紅深深吸了一口傍晚空氣中的空氣,忍不住讚歎道。
馮剛若有所感地道:“可是現在隨著經濟的提升,農村越來越少,一座又一座的工廠建設起來,想找到那種原生態的本土農村,真的是越來越少了。”
夏紅微微頷首:“是啊,我在東慶鎮這麼多年,可是看著東慶鎮的一步步發展的,就說十年前吧,長河村那邊的全部都是山地,農民生活條件也很不好,現在呢,農民的地都被佔了,建了那麼多工廠起來,本來風景如畫的山村,卻變成了滿是汙濁的空氣以化工廠。沒辦法,國家為了提升經濟,這些是在所難免的。”
馮剛點了點頭:“這也是不是我們能夠『操』心的,我們就是『操』心,也於事無補,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夏紅點頭道:“對,你說的對,希望這片淨土將來不要受任何工廠的汙染吧?”
馮剛道:“我還正準備建一家打蠟包裝廠呢。”
夏紅嘆息一聲,沒有說話。
走過河邊,爬上山坡,馮剛把牛打了個樁,系在那裡由著牛自個兒去吃。
馮剛則和夏紅坐在山坡上,望著山下靜謐的紫荊村,談笑著。
突然間,山下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嗯?那邊好像出了什麼事呢?”
夏紅指著何東方家說道。
二人剛才看的清清楚楚,何東方的老相好兼新媳『婦』秦芳從屋子裡面尖叫著跑了出來,而她的後面,何東方手裡拿著一根扁擔,追趕著打。
秦芳跑出堂屋之後,四下『亂』竄,而何東方依然在後機緊追不捨。
由於何東方的腳下被兒子虎子給咬傷了,所以行動不怎麼方便,一時也追趕秦芳不上。
自從那天結婚的時候鬧了一場之後,何家也本份老實了許多,秦芳也整天呆在何東方的家裡,每天都要『逼』著何東方去拿結婚證,但是何東方一來說腿被咬傷了,開不成車,再則說他和徐嬋娟沒有離婚,不能和秦芳拿結婚證。
一次兩次這樣說,秦芳也不『逼』他了,每天就在這個家裡,就像一個好媳『婦』一樣,伺候著公公婆婆,照顧著自己的男人,但是她傷何家太深,何家上上下下都沒給她好臉『色』看,秦芳依然忍氣吞聲,默不承受。
今天在家裡給何東方換傷疤的時候,弄疼了何東方,結果何東方一氣之下,當即就給了秦芳一記耳光,這下就把秦芳惹『毛』了,跟何東方爭吵了幾句,氣極的何東方直接跳了起來,隨手抄起一根扁擔,追著她打。
秦芳在前面逃竄,尖叫不止何東方舉著扁擔追著打,腿腳不怎麼方便,步履有些慢虎子見有人打自己最親近的人,當即二話不說,跟在何東方的後面,趁著何東方促不及防之下,一個猛撲過去,抱住了何東方的腿。
何東方身體沒有穩住,“噗嗵”一聲,直接栽倒在地,同時“哎喲”一聲慘叫。
“兔崽子,你他媽的找死啊。”
何東方氣不過,對著虎子咒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