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剛失聲笑道:“她是我遠房的表姐,怎麼可能是我女朋友呢,嫂子,你多心啦?”
“多心了嗎?”楊桃有些不信,徑直走到馮剛的堂屋門口,朝裡面望了望,沒有看到夏紅的身影,當即邁步而入。
這時馮剛踢完谷穿著拖鞋走了進來,楊桃突然間朝著他撲了過來,眼睛裡面『蕩』漾著濃濃的春情,低聲道:“剛子,嫂子又想你了,又想要你弄一弄我,可以嗎?就現在!”
額滴個神啊,馮剛額頭上冷汗狂滴。
想我也不是這樣的吧?你至少也得選個好地方吧?
如果讓老師知道自己跟這種女人也有染,她會怎麼想?她會不會看不起我,老師潔身自愛,而今我卻『亂』搞女人,讓她知道了,她還會再理我嗎?
面對著楊桃那『迷』死人不償命的誘『惑』,馮剛腦海裡思『潮』起伏,感受著她胸前酥胸的柔軟以及淡淡的馨香,馮剛剋制住自己的**,目光裡面平靜如水,盯著她道:“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楊桃果然“咯咯”嬌笑兩聲,站直身軀,媚眼如絲的盯著他道:“怎麼啦?怕啦?”
馮剛“哼”了一聲,退開半步:“如果你是故意來誘『惑』我想讓我出醜的話呢,我建議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別弄的跟你妹妹一樣,像是千年狐狸精。”
楊桃嬌媚一笑,笑的花枝『亂』顫,故意的看了旁邊屋裡一眼,轉過身就出去了。
看著她扭腰擺『臀』的背影,馮剛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暗叫好險,楊桃畢間不是楊柳,沒有那種要致人於死地的地步!
如果剛才楊桃稍微再得寸進尺一步,是絕對逃脫不掉僅有一門之隔的老師耳朵的。
“晚上再狠狠的收拾你。”馮剛咬牙暗暗地說了一句,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轉身走過去輕輕推開夏紅房間的門,看老師正躺在床榻上。
“老師,你怎麼啦?不舒服嗎?”見她的眼睛裡面尚有淚痕,馮剛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我只是想躺一躺,你有什麼事你去忙你自己的吧?”夏紅輕聲說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馮剛點了點頭,“那我先出去忙了,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
關上門,『摸』出香菸,才發現裡面只有最後一根,當即往小賣鋪走去。
張三傻子他們已經回去了,店子門口就只有楊柱獨自坐在那裡抽著悶煙。
因為陳芹的事情,他的臉上皺紋更多了一些,整個人就像蒼老了一圈,見到馮剛,楊柱趕忙站了起來。
“叔,給我拿刀煙,九塊紅金龍的。”馮剛一邊掏錢一邊說道。
楊柱應了一聲,進屋就拿了煙出來收了錢。
“叔,聽說小玉要結婚,是不是?”馮剛藉機問道。
楊柱嘆息一聲,點了點頭:“是啊,我們訂著九月初八。”
“九月初八?那沒幾天了嘛,小玉不是還要嗎,你咱讓她嫁人啦呢?”馮剛有些奇怪地問道,“而且小玉的法定結婚年紀也還沒有到呢。”
楊柱夾著煙狠狠地吸了一口,方才道:“她懷孕了。”
馮剛的眼睛倏地睜大,奇怪地問道:“什麼?小玉懷疑了?”
“兩個多月了,前幾天去檢查出來的。”楊柱點了點頭。
“哪孩子父親是誰?”馮剛當即問道。
楊柱的臉上流『露』出慚愧的表情,低下了頭,一瞬間,整個人就像蒼老了十幾歲一樣,他把菸蒂丟在地下踩滅,醞釀了良久,方才說道:“她都不知道是誰的。你說這種時候,除了讓她跟張三結婚,還能有什麼辦法?”
楊柱大步朝前走了幾步,背朝著馮剛望著遠處的青山,偉壯的身體突然間劇烈顫抖起來,只聽他緊緊的咬著牙齒顫抖地道:“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姑娘,不懂自愛,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姑娘!”
每一個字都是從他的牙齒縫裡迸出來的,森寒、痛苦、難受、無奈
馮剛聽著心裡也極不舒服,看著他的背影,突然間發現楊柱做為一個男人,做為一家之主,是多麼的不容易,如今妻子陳芹得了腦癌,在人世間的時間只能用分鐘來計算了的,而女兒又做出這種惹人恥笑的事情來,一個男人起碼的面子和尊嚴他都放下了,默默地承受著家庭的痛苦以及外界的指責。
做一個男人,真的不簡單!
一瞬間,馮剛感覺自己是多麼的對不起柱子叔,這樣的一個值得尊敬的男人,自己竟然讓他戴了綠帽子,把他的媳『婦』女兒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