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我草了,還是另外有什麼陰謀?
自從上次見識了梁美麗的陰險之後,馮剛也對梁美麗心生警惕起來。
那天晚上鑽心般的刺痛依然讓馮剛心有餘悸,畢竟梁美麗跟村長李青川是一夥的,李青川總是三番兩次的整自已,不得不讓馮剛對梁美麗更加的注意一些。
“你故意勾引我是吧?那行啊,今天下午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玩一出什麼戲?”馮剛暗暗地想著,轉身繼續往家裡走去。
回到家裡,餘梅正與馬桂蘭說著話,見馮剛提著排骨回來,餘梅就像個小媳『婦』似的,道:“剛子,把排骨拿給我去洗乾淨提前燉著。”
馮剛也不客氣,直接遞了過去。
馬桂蘭橫了兒子一眼:“小梅是客人,你怎麼能夠讓客人去做飯?你自已沒長手嗎?”
馮剛大為納罕,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抱頭出去直奔廚房。
洗好放進鍋裡,擱在煤爐上面,拉開風口,就讓它自已去燉。
馮剛提著蔞子準備出去割點兒豬草。
老媽臥病在床,這些事情都是自已的了。
正在院子裡割豬草的時候中,遠處看到一輛似曾相識的摩托車駛進了村子,定睛一瞧,赫然正是昨天被自已打了一頓的胡信志,車子後面載著胡菊香和她的女兒張麗麗。
應該是胡菊香把張麗麗送回來給張福財的吧?
馮剛心中暗暗咒罵了一句,沒有理睬,繼續低頭割紅薯葉子。
摩托車直接駛到張福財的家門口停了下來。
“姐,馮剛的家在哪裡?”車子剛剛停穩,胡信志便迫不及待地詢問。
“你要幹嗎?”胡菊香瞪著他問道。
“這小子打了我,罵了你,就能這麼完了嗎?我得向他討個說法去。”胡信志咬牙切齒地道。
“討個什麼說法?你又想過去打架是吧?”
“姐,這口氣我真的咽不下,難道你想讓我每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像殭屍一樣活著嗎?姐,你去辦你的事兒,我很快就會回來,你把麗麗交給她爸之後,我帶你去鎮上吃頓好的。”
見弟弟如此急切的表情,胡菊香嘆息一聲,指了指馮剛的,道:“喏,就是那家。我可是警告你啊,別把事情鬧大,適可而止。”
“嗯。”胡信志眺望向遠處,點了點頭,“你去忙你的吧。”
胡菊香應了一聲,拉著張麗麗的手,道:“麗麗,我們去找爸爸。”
“媽媽,我求求你了,我不要跟爸爸一起過,我真的不要跟爸爸一起過”張麗麗的淚水嘩嘩而淌,一臉委屈地央求著。
“你不跟你爸一起過,你想跟誰一起過?你跟著我連飯都吃不飽,天天餓肚子怎麼能行?快跟我來!”胡菊香把臉一板,用力地拉著女兒往屋裡走去,同時大聲喊道:“張福財,你跟我出來!張福財,你跟我出來!”
胡信志扭頭見姐姐推開堂屋門走進了堂屋,他從摩托車的儲備箱裡拿出一把短刃和一把鋼錐。
這兩把武器都是經過他特殊處理,在上在淬了毒『液』,只要劃破人的皮肉,及時搶救也得割上一大塊肉下面,搶救慢了,輕者截肢,重則全身癱瘓,這輩子就得在床上度過了。
“馮剛,你死定了!”
胡信志咧嘴一笑,將兩件兵器別在後腰,拉了拉衣服,朝著馮剛家裡走去。
正在菜園裡割豬草的馮剛突然間看到胡信志正大步流星的朝自家走去,心想這傢伙肯定是來找自已算帳的。
“喂,小龜兒子,爺在這裡!”
馮剛大聲對著胡信志叫喚著。
聞聲的胡信志偏過頭一看,正是自已要找的仇人,見他那副得瑟的模樣,胡信志瞬間眼睛就氣綠了,掉轉方向便朝他走了過來。
“狗日的,你罵誰呢?”
“罵你這外驢日的呢。”馮剛與他對飆髒話,“想不到你小子還敢來啊?昨天還沒有被老子打怕?今天皮癢,又過來找虐?”
“放你媽的狗屁。”胡信志咬牙罵道,“老子昨天只是大意,今天有本事再單挑?”
“你還想打架?老子要割豬草,沒時間理會你。”馮剛不理睬,手握鐮刀低頭繼續割紅薯葉子。
“你這頭豬還要吃豬草嗎?你家的糞池不是你最喜歡吃的嗎?哈哈哈哈”胡信志張狂地大笑。
馮剛眉頭一皺,目光一寒。
“咱了?不服氣?你這頭豬難道不是這麼一回事嗎?吃豬草的是文明豬,你這種野蠻低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