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麗的。
讓張麗麗坐在自已的腳踏車上,馮剛騎著腳踏車便往胡菊香的老家駛去。
沒想到才過兩天,馮剛又要踏上這條路,一次是一個千嬌百媚,在車上都在誘『惑』自已的胡菊香而這一次依然是風蚤依舊,年僅十三歲就有一股天然媚態的張麗麗。
她們是一對母女。
“小剛哥哥,你說我媽媽真的會要我嗎?”坐在後面,雙手緊緊環摟著馮剛腰的張麗麗問道。
“放心吧,小剛哥出馬,一定會成功的。”馮剛認真地騎著腳踏車,說道。
“可是她為什麼以前就不要我呢?”
“可能她也有難言的苦衷吧?”
“可是我覺得她是不打算要我的,覺得我是累贅,我會給她新增很多麻煩。”
“別胡思『亂』想了。你跟你爸說了嗎?”
“我才懶得跟他說呢,誰叫他昨天晚上打我的。”
昨天晚上張福財也是徹底怒了,本來是想著找馮家的麻煩,好好的收拾一下馮家的,卻不想最終被馮剛反將自已一軍,自已化主動為被動,令他極其惱火,看著不知羞知的女兒,他又想到胡菊香,直接把滿腔的怒火全部傾灑在張麗麗身上,打的張麗麗慘號不止。
渾身辣疼的張麗麗縮在屋裡想了一夜,越想越是委屈,最終經受不住,準備跑出去跳河自尋短見。
卻不想陰差陽錯的被馮剛救了。
馮剛心裡嘆息一聲,心想張麗麗之所以如此,都是自已害的,昨天晚上也是一時氣不過,所以才不顧後果的說了出來,給張家塗了一大片黑,只怕一時半會兒張福財在紫荊村也會沒有面子。
對大人的怨,沒必要責怪到孩子身上。
這也是馮剛愧疚之際,願意幫助張麗麗的原因。
幾個小時後,豔陽高懸,在張麗麗的指引下,馮剛載著她來到了胡菊香的孃家。
胡菊香的孃家所在的村落叫落鳳村,顧名思義,這是一個盛產美女的地方,馮剛甫一進村,便見到村子裡來來回回的豔女美『婦』不少,極是養眼。
胡菊香的家,在落鳳村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不過比紫荊村卻要好上許多。
堂屋的大門是虛掩著的,看來人就在周圍。
張麗麗跳下車便大聲喊著“媽媽”。
很快胡菊香便從堂屋裡跑了出來,一看是自已的女兒,當顧衝了過來將她摟在懷裡。
“麗麗,你怎麼來啦?”
這段時間正想著自已女兒的胡菊香抱著女兒哽咽地問道。
感受到媽媽的溫暖,張麗麗就像找到親人一樣,趴在媽媽懷裡嗚嗚痛哭起來。
這時胡菊香的繼父胡成發從屋裡走了出來,一看到抱在一起的母女,微微一愣。
胡菊香抱著女兒,看向了馮剛,微微有些錯愕,道:“馮剛,是你送麗麗來的啊?”
“嗯。”馮剛點了點頭,“麗麗在家裡受委屈了,我見她可憐,就把她送過來了。”
胡菊香看著女兒問道:“麗麗,是爸爸打你了嗎?”
“嗯。”
胡菊香當即面若寒霜:“狗日的張福財,沒事把氣撒在女兒身上,找死啊你!”
看了看馮剛,她對胡成發道:“爸,你把麗麗帶過去玩一會兒,我跟馮剛有幾句話說。”
“嗯。”胡成發過來拉著外孫女,“走,麗麗,我們去找你外婆。”
張麗麗十分聽話的跟著胡成發離開了。
胡菊香把馮剛趕忙迎了進來,慌『亂』之中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剛才她與胡成發正在屋子裡偷情歡愛,看準備著脫衣蠻幹的時候,卻聽到了女兒的叫喚聲,從而攪『亂』了他們的好事。
給馮剛泡了一杯香茶,胡菊香坐在馮剛的對面,問道:“麗麗究竟怎麼回事?”
“張福財打她了,她一早準備去投河自盡,被我救了。”
“什麼?”胡菊香倏地跳了起來,“張福財他媽的瘋了?”
馮剛嘆息一聲,道:“菊香嬸,你別激動,其實這件事情也都怪我。”
“怪你?”
馮剛點了點頭,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後說:“當時我也是氣不過張家欺人太盛,頭腦一發熱,就把這件事情講了出去,沒有想到麗麗『性』格這麼剛烈,竟然就要投河自盡。”
看著馮剛一臉愧疚,胡菊香搖頭嘆息道:“其實這也怪不得你,要怪也只能怪張福財,他憑什麼打麗麗?女兒做錯事了不會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