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潮』洶湧,起起伏伏。
可是馮剛戰的正是情濃之處,同時身體內也在默默的修練著十二式神譜的第一式“貂蟬敬酒”,雖然自已體內的血『液』流轉都是跟書上所講的一模一樣,並且此時亢奮的自已血『液』流淌的速度都達到了極致,按道理自已應該能夠學會這一式。
不過與餘梅激戰好一會兒,血流只是流淌,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自已將“貂蟬敬酒”這一式給通關學會。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凌晨三點多鐘,張福旺在肚子的劇疼中醒了過來。
媽的,大半夜的怎麼要拉屎?
張福旺嘀咕了一句,下了床趿著拖鞋捂著肚子往廁所走去。
廁所就豬欄的旁邊,而柴房與與豬欄緊挨著。
張福旺急急忙忙噠噠噠的衝進茅房,拉下褲子蹲在茅坑裡,下面炮火連天,全部傾倒而出。
“噓好舒服”
張福旺鬆了口氣,一臉享受。
正在這時,不遠處的柴房裡傳來女人激烈而又歡快的嬌啼聲。
做為一個結了婚的成年男人,深深的瞭解一個女人如此啼喔代表著什麼。
“嗯?大半夜的誰家還在幹那事兒?”張福旺心想,不由側耳細聽,“咦,好像是我家的柴房裡呢,好大的膽子,偷情辦事哪裡不好,跑我家柴房裡來?太不像話了吧?”
張福旺確定自已沒聽錯,當即抽出衛生紙擦了屁股,拉起褲子,便朝著自家的柴房走去。
一個女人在柴房裡面放聲啼喚。
這聲音咱那麼耳熟?
張福旺一驚,腳下不由加快速度,走到了柴房門口,朦朧中能看到柴房的地下,一絲不掛糾纏在一起。
而且那個女人的聲音,張福旺也聽清楚了,赫然正是自已的兒媳餘梅!
她竟然揹著自已兒子在自家的柴房裡偷男人?
這一刻張福旺滿腔怒火噴薄而出!
柴房裡漆黑一片。
馮剛與餘梅糾纏在一起瘋狂之極,餘梅一波接著一波的**聲,對馮剛極是受用,令他愈戰愈勇,直有讓餘梅梅開七八度方才罷休的氣勢。
二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此刻柴房的門口正站著一個男人,眼睛裡面冒著騰騰怒火看著他們。
“好你一對女幹夫銀『婦』,今天可被老子抓個現成啊!”
張福旺怒聲喝道。
“啊?”
馮剛和餘梅同時驚呼一聲,身體同時一抖。
馮剛更是被嚇的差點兒給縮回去,終生不舉。
二人慌忙的分開,扭頭看向了門外。
但見門口著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聽那聲音,赫然正是張福旺!
運氣不會這麼差吧?竟然被捉了?
張福旺手裡也沒有拿手電筒,屋裡的人,只能確定一個是自已的兒媳『婦』餘梅,至於男人是誰,他並不清楚。
可是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已已經捉到兒媳『婦』不貞的事情,回頭一定要好好的收拾這個兒媳『婦』。
四十剛剛出頭的張福旺漸漸對自已那人老珠黃、越看越像個老太婆的女人身上找不到半點兒興趣,反之自已卻對自家的兩個女人興了歪心思。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沒得吃,而是鮮嫩的美味就在眼前,自已飢腸轆轆,卻只能看看,不能下口。
張福旺幾乎每天都是在飽受著人世間最痛苦的煎熬,數著分分秒秒過日子的。
今天逮到自已兒媳『婦』偷男人,這可是一個大好時機啊,只要自已好好利用,一定就能完全自已的夢想。
想想那番場景,張福旺的心裡就像塗了蜜一樣甜,感覺無比刺激,喋喋怪笑起來。
“爸我”
餘梅心頭『亂』撞,害怕之極,嘴巴說話時直打哆嗦。
這一刻,她覺得自已的世界變成了一片黑暗。
張家人本就對自已有成見,這次被他們抓到把柄,傳揚出來,不說在張家呆不下去,就是在紫荊村,哪怕整個東慶鎮都沒臉呆下去了。
“餘梅,你做的好事啊?你做的好事啊。”
張福旺走了進來,指著餘梅說道,語氣依然是憤怒的,可是臉上表情卻是無比的得意。
馮剛當即站了起來,橫在張福旺的面前:“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吧,不關餘梅姐的事。”
“馮剛?”張福旺目光一凜,看著眼前的這團黑影。
“是我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