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騰寶武這才抽出一絲空虛走到馮剛的面前。
“小夥子,你沒事啦?”騰寶武拍在馮剛的肩膀上說道。
馮剛點了點頭:“麻煩寶武大叔的關心,我沒事了。”
“你沒事就好,可把我給擔心死了。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這輩子活著也不會心安。”
馮剛笑著道:“大叔太嚴重了。”
騰寶武哈哈大笑兩聲道:“等會兒吃了飯,你們就回去休息,我可得在這裡忙碌一夜呢。”
馮剛點了點頭。
這時夏紅問道:“村長,卜醫生什麼時候上山?”
“明天。”
騰寶武答道,“我讓老楊看了一下,明天是個大好吉日,所以就定在明天。”
夏紅點了點頭:“那樣最好。不過以後村子裡只怕沒有醫生啦呢?”
騰寶武嘆息一聲,點了點頭:“是啊,卜能這一死,以後村裡人誰要有個病,就沒處醫治嘍。”
馮剛問道:“卜醫生怎麼沒有傳人呢?他沒有子女嗎?”
騰寶武嘆道:“其實卜能也是有一個美滿的家庭的,他有兩個兒子,也都極有醫術才能的,只可惜一場災難,卻讓他的家人全部都死去。”
“啊?”
騰寶武陷入回憶之中:“那一年,卜能的兩個兒子和媳『婦』一起上山去採『藥』,結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回來後,就全身抽搐個不停,嘴巴里面吐著白沫,而且臉上身上都起一些紅疹子,那可真是嚇人吶,當時卜能就急了,想盡一切辦法來搶救自己他們,但是唉他們在那一晚全部都死了。從那以後,卜能便只是一個人狐獨的活著,他的內心一直處於自責之中,他覺得這一切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行醫的結果,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會醫術,他們就不會上山去採草『藥』,他們也就不會死,所以他立誓一身醫術不再傳人,免得再害得別人,任我們給他怎麼說,他都是不願意再找衣缽傳人,唉,他這一死可惜了啊”
想到卜能的悲慘身世,騰寶武的眼眶就紅潤,一旁的夏紅也聽的鼻子發酸,暗暗墜淚。
馮剛問道:“那衣久島呢?她不是卜醫生的孫女嗎?”
“那是他撿來的。”騰寶武說道,“十八年前,卜能說出去採『藥』,得要一個月的時間,等他回來的時候,他就抱著一個女孩,也就是衣久島,從那以後,卜能把衣久島帶養大,直到現在。不過他也沒有把醫術傳授給衣久島。”
這時已經有人在喊村長,騰寶武應了一聲,便與馮剛他們揮手告別。
“原來這樣啊。”
馮剛嘀咕了一句,偏過頭看向了屋裡,見到衣久島依然跪在堂屋裡哭的跟個淚人兒似的,我見猶憐。
再回頭看了看夏紅,馮剛心裡極不是滋味,坐了下來,繼續吃飯。
出於對死人的尊敬,兩人並排坐在一起,馮剛雖然有冒犯夏老師之心,但還是忍耐住了,反正兩人的關係有了新的突破,等回去了,躺在床上辦喜歡做的事情不是更好嗎?
自打體會了夏老師的那種別緻的狂野,馮剛的腦海裡總是不斷的縈繞那激情四『射』的畫面,不由悠然神往。
吃罷了飯晚,馮剛問道:“老師,你是現在回去,還是在這裡呆一會兒?”
夏紅道:“我去陪陪衣久島。”
進到靈堂,夏紅陪著夏紅跪在卜能的靈位前,開始輕輕安慰著衣久島。
馮剛雖然也算是個名人,不過現在全寨裡的人都各忙各的,再說現在不早了,沒事的『婦』孺各自回到自己的家裡。
晚上要“左找”,所以晚上這裡還要留不少的人在這裡折騰一宿,卜能又沒有兒子,所以也減少了許多的麻煩事兒。
沒人理會自己,馮剛也因為新近推倒夏老師而興奮莫名,乾脆揹著個手,打算在寨子裡逛一逛走一走。
苗族的姑娘十分大膽熱情,保不準還能有什麼豔遇呢。
抱著尋豔遇的態度,馮剛先在卜能屋的四周逛了幾圈,便朝著遠處的一座類似祠堂的房屋走去。
剛剛走了沒多遠,迎面便看到一個美豔如花的苗族少『婦』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這少『婦』依然是一身漂亮的苗族服飾,鵝蛋形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紅潤的嘴巴微微勾起,簡直就像個公主一般。
那少『婦』走到馮剛的面前,道:“馮剛,你要去哪裡?”
“呃我正準備回去睡覺呢。”
“哦。”少『婦』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