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一切,馬曉然和鬱冰各自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接下來就是杜楚平去洗澡。
剛才鬱冰洗澡的時候,馮剛本打算去偷窺一番的,奈何杜楚平一直接著他問了些事情,以及給他講一些規劃和想法的事情,使是馮剛沒有半點兒機會。
這時好不容易自由了,見鬱冰進了自己的房間,正準備關門的時候,他趕記走了過去:“鬱小姐你稍等。”
鬱冰臉上平靜自然:“有什麼事?”
馮剛『摸』了『摸』鼻子,道:“屋裡只有一個小風扇,嫌不嫌熱?”
眼睛在鬱冰胸前掃了掃,鼓鼓的,白『色』的布帛下來甚至能夠看到裡在的胸罩竟然是黑『色』的
“沒事,有風扇就行。”
“這裡是我的臥室,晚上可能會有老鼠,你一個女孩子應該不怕吧?”馮剛還找一些話來調戲這個冰山般的美人。
“我不怕。”鬱冰搖頭道。
不會吧?還有女孩子不怕老鼠的?我看你是嘴硬心軟吧?
馮剛見老鼠嚇不著她,繼續下猛『藥』:“前段時間我家裡有蛇溜進來,是有毒的那種,你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小心些,如果有什麼動靜的話,還是起來看一看。”
馮剛的目的很簡單:要麼你讓我進來跟你一起睡,要麼嘿嘿,你出去,讓我在這裡面睡,如是你能突然變的很害怕的模樣,可憐兮兮地望著我說:小剛哥,那你現在幫我檢查檢查房間好嗎?
如果這樣,馮剛就能進屋好好的翻一翻,呃你的揹包不是在裡面嗎?我就可以檢查檢查你的私人空間嘍?
馮剛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猥瑣,不過哪個好『色』的男人不猥瑣?又有那個男人不好『色』呢?何況是這種美麗與冰冷並駕齊驅的絕『色』佳人,實在是很難讓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心生旖念。
卻不想鬱冰的一句話瞬間讓馮剛的幻想破碎:“哦,沒事,我有殺蟲防蛇的『藥』物,等地兒我睡覺之前噴上一些就會沒事的。”
處處沒有得到好處,馮剛直接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來。
鬱冰這時又問:“我瞧你家就只有三張床,你晚上睡哪裡?”
我睡哪裡?我想跟你睡在一張床上可以嗎?
“屋裡太熱,我睡外面,我有一張涼躺椅,睡外面正好。”馮剛指了指外面說道。
“哦。”鬱冰點了點頭,“那有很多蚊蟲叮咬呢。”
“沒事,我有蚊香,我點一圈蚊香就沒事了,蚊子都不敢近我的身。”
鬱冰問:“你們鄉下人在外在睡覺都是這樣子的嗎?蚊香也可以點在外面?”
“是啊,都是這樣的。以前天熱我們睡外面,點一圈蚊香呢。”
“哪要颳風呢?”
“颳風最好啊,那樣就不用蚊香了。”
“哦?”鬱冰有些奇怪。
“蚊子身體輕,颳大風的話蚊子就給吹走了,哪裡還能咬人?”
“哦,也是。”鬱冰點了點頭。
這時她打了個呵欠,道:“時候也不早了,昨天晚上都沒有休息好,我有些困了。”
馮剛連連點頭:“那你休息,我去洗澡,不打擾你了。哦今天白天撞著你了,身上疼嗎?”
鬱冰搖了搖頭:“還好。”
想起白天兩人親密接觸的場景,她情不自禁的一陣心跳,別過眼去。
“對不起啊,當時實在是剎不住。”馮剛連道,“當時幸好是你救了我,要不然我非得被那頭公牛頂時死不可。”
“舉手之勞而已,你那麼客氣做啥?好了,我休息了。”
鬱冰說完,就斬釘截鐵的關上了門。
鬱冰站在門後,心裡思『潮』起伏,暗暗地道:“我怎麼跟他說那麼久的話?我不是很討厭男人的嗎?我為什麼跟他在一起說話會感覺很高興呢?我甚至有些想著一直跟他談一去,我為什麼對他沒有半點兒反感呢?鬱冰啊鬱冰,你到底是怎麼啦?難不成你還會為一個鄉下的小農民而動情嗎?”
她用力的甩了甩頭,淡月般的柳眉輕輕揚了兩下,嘆息一聲,走到床邊,從包裡翻出一瓶『藥』水,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如玉秀的肌膚,腹部位置有一些淤青,她輕輕的將『藥』水塗在上面,然後環顧了一下四周,在寂靜的房間裡聆聽了一會兒,冰豔絕俗的臉上竟然綻開一絲微笑:“老鼠?毒蛇?呵呵,你還真夠可愛的。要是每一個男人都像你這麼純潔天真的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