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被多少經理、主管草的皮開肉綻的破鞋,竟還好意思告訴我是雛兒?
馮剛心裡面已經有了主意,雖然想馬上拒絕,但是瞧三叔公一副自得自意的模樣,馮剛不忍打破他的幻想,看來明天見著那“小蜜書”之後,趁早把這事兒破壞了完事,免得吊在心上又傷神又傷肺的
馮剛以一種十分曖昧的眼神看了三叔公一眼,悄聲問道:“三叔公,你那外孫女還從來沒有過男朋友?”
“不有,絕對沒有!”三叔公信誓旦旦地道。
媽的,就算是有,她會告訴你嗎?就算她親爹親媽,只怕也不會告訴吧?
馮剛又悄聲問:“哪你咱知道她沒有開過呢?她畢竟都是已經二十歲的大姑娘了,各個方面都發育成熟了。”
三叔公道:“剛子,這個你儘管放心,絕對的從未開過的,如是你有本事,弄上床的時候你就會明白。”
呸,老子信了你的邪!
馮剛點頭道:“好好好好,三叔公,謝謝你啦。明天我一定去見識見識你那寶貝外孫女。”
三叔公點頭道:“行。你小子可得善待我外孫女哦。”
馮剛點了點頭,又給三叔公遞了一根香菸,說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正在豬欄裡剁豬草,外面突然響起一個極其清脆悅耳的呼喚聲:“馮剛!馮剛!”
馮剛偏過頭趕忙應道:“在這裡。”
放下刀,正準備站起來,豬欄門口就出現了一道纖細的倩影,正是馬曉然身邊的極品尤物女秘書鬱冰。
一身職業裝的鬱冰渾身上下都散著一股成熟的魅力,臉上就像千年不化的冰川一樣,永遠看不到半點兒陽光,饒是如此,她身上的那股子『迷』人的魅力,卻能殺死一大片的男人。
馮剛的腦海裡突然跳出這麼個念頭:“這女人要是被男人搞了那可真是可惜啊。”
“鬱秘書啊,有什麼事嗎?”馮剛站了起來,笑容滿面地問道,眼睛特意的在她鼓鼓的胸部上面停留了兩秒鐘。
鬱冰道:“你家的牛脫了,縣長讓我過來告訴你。”
“啊?”馮剛一驚,“好端端的,怎麼會脫呢?”
說著他拔腿便跑了出去,經過鬱冰邊上的時候,聞著她身上飄出一股淡淡的蘭花清香。
紫荊村的家家戶戶喂的都是水牛,這牛力氣大,幹活賣力,馮剛家裡是一頭公牛,戰鬥力最為旺盛的大公牛。
這牛要一脫繩,遇上了誰家的公牛,只怕非得給戰的一方掛球才肯定罷休的。
前些年有兩人頭公牛打架,最後就有一頭牛直接給牛角頂的開瞠破肚近些年還不時地傳出公牛傷人的事情,所以現在養公水牛的並不多。
但是馮剛的老子馮東雲本是個粗野的漢子,膽子海了去,也不怕死,所以就養了一頭公水牛。
一來公水牛犁地幹活速度快,另一個呢,村裡的母牛要配種,總得找公牛吧,像馮東雲每次把公水牛拉出去配一次種都能賺幾十塊錢呢。
村子裡的公水牛有三四頭,一般都照顧的極好,從來不會脫繩,而且公水牛之間很少照面。
自家的公水牛一脫,馮剛心跳當即加速,緊張了起來。
剛剛衝出去,迎面就見著一個村民急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剛子,不好啦不好啦,你家的牛跟蠻子家的牛打起來了。”
媽的,倒黴!
“在哪裡啊?”馮剛急的滿頭大汗。
“打穀場上,東邊的打穀場上。”
馮剛二話不說,直奔向東邊的打穀場。
此時東邊的打穀場上已經熱火朝天,許多人都遠遠的圍觀著,不時的喧鬧聲傳來。
馮剛繞過一個彎一看,但見打穀場的四周,都站了許多的村頭,隔那打穀場足足有十來米遠,都不敢近身。
打穀場上,兩頭大公牛正死拼的抵在一起,牛頭對著牛頭,互不相當的抵擠著。
已經有好些年沒有這樣的牛打架的事情發生了,像這樣的事情,都讓村民不怎麼敢近身。
牛的力氣何等之大?加上有兩個牛角,這時候去拉,不可能拉開這兩人頭牛,弄不好,還會惹『毛』了牛,反過來犁你呢?那時候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就算近身牛不犁你,但兩牛打架,隨隨便便撞在人的身上,只怕就會把人撞飛十幾米遠,要是有個牛角刺進身體裡,又是死路一條。
所以,在農村,兩頭公牛打架是極其危險的事情,誰也不敢近身。
以前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