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蛇?”
“我不知道,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怪蛇。”少女搖了搖頭。
馮剛看了看四周,突然看到丟到旁邊的一個採『藥』的竹簍,不由問道:“你爺爺是苗醫?”
“嗯。”
“醫生上山不帶防毒蛇毒蟲的『藥』嗎?”
“帶了,我們帶了,可惜在採『藥』的時候不小心弄丟了,所以”
“唉。你不會治嗎?”
“我不會。”
多說無益,馮剛彎腰抱住那老頭,飛快的朝山下奔去,同時喊道:“我先回村了,你在後面慢慢回來。”
馮剛如一陣風般吹到了苗寨裡,二話不說,直奔向村長騰寶武的家裡。
騰寶武一看,臉『色』遽變,大叫一聲:“卜能!卜能他怎麼了?卜能他怎麼了?”
馮剛面『色』凝重地道:“村長,他被一種怪蛇咬了,多久受傷,有沒有什麼救治的方法。”
“快放著,我去拿『藥』。”
騰寶武說了便慌慌張張的進屋了。
苗寨生長在大山裡面,難免會有遭受到毒蟲毒蛇的咬傷,家家戶戶都備有這種『藥』物。
騰寶武拿出『藥』箱,便看到馮剛把卜能的衣褲都脫了下來,身上都有七八處蛇咬過的痕跡,鮮血流淌,觸目驚心。
騰寶武臉『色』大駭,道:“卜能是去了哪裡?好像是跑到蛇窩裡去了哦。”
傷口四周五六公分的範圍內全部都變的烏黑,儘管把『藥』粉都倒上去了,但是傷勢並沒有好轉,只是把血止住了,但是毒『液』依然不斷的擴散,烏黑髮臭的位置依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四周擴散開去。
而卜能的氣息越來越微弱,身上時冷時燙,情況十分的危急。
“不行,越來越嚴重。村長,村長有醫生嗎?馬上叫醫生過來看。”
見『藥』粉效果不好,馮剛趕忙問道。
騰寶武一臉無奈地道:“哪裡還有『藥』生,村裡頭就這一個老醫生啊。”
“他就沒有個兒子或者傳人什麼的?”
“卜能只有一個孫女兒,可她不懂醫術啊。”
話音剛落,卜能的孫女兒揹著『藥』蔞氣急敗壞的衝了進來,看到爺爺躺在床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形態悽慘,她當即“哇”的一聲痛哭流涕,撲在床頭叫著“爺爺”,聲音悽楚痛苦,傳遍了整個村子。
“再沒有別人了?”
騰寶武搖了搖頭。
馮剛心想這村子有百十來號人,怎麼可能沒有一個年輕點兒的醫生呢,這老頭行將就木,隨時可能一命嗚呼,到時候要沒有一個能治病的人,這村子裡的要是生病了,那可咱辦?
這時候已經沒時間去想這些問題了,此時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救活這個老苗醫,救活了他,就是救了整個苗寨的這些純樸的村民。
馮剛不懂醫術,但是關鍵時刻,他想到了一個辦法:既然我能把喝進去的酒轉化為水撒出去,我是不是能夠把這個老頭體內的毒『液』給清洗掉呢?
低眉想了想修練十二式神譜的真氣流轉方式,準備想冒險試上一試,看能不能行。
此時卜能的臉上竟然變的一片赤黑,包括身上的二分之一部位都變成了紅腫之『色』,身體的狀況也變的極其嚴峻。
“不能等了。”
馮剛一咬牙,抬頭道:“村長,麻煩你們先出去一下,我來試一試吧。”
騰寶武一驚:“你會治病?”
馮剛搖了搖頭:“不會,不過讓我試一試,死馬當成活馬醫吧,要不然卜醫生只有死路一條。”
騰寶武想了想,嘆息一聲,過去對那少女說了幾句什麼,便扶著她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馮剛把卜能的身子側了起來,十指與他的十指相抵,閉上眼睛,開始將體內那股奔湧的真氣灌輸到卜能的體內,準備著把他體內的毒『液』都給清洗乾淨。
可是馮剛的真氣剛剛觸碰到卜能體內的毒『液』,他的真氣瞬間就開始激烈的沸騰起來,然後趕忙縮了回來,奔回到了馮剛的體內。
“啊”
馮剛發出一道淒厲的叫聲,本來只是沸騰的兩道真氣的,但是隻是眨眼間的功夫,那股沸騰就傳遍全身,體內的血『液』迅速的翻騰起來,就像蒸沸的沸水一樣,使的馮剛渾身上下就像煮熟的龍蝦一樣,一片赤紅,他痛苦的蜷縮在地下,臉上猙獰可怖。
站在門外的騰寶武和卜能孫女聽聞叫聲,趕忙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