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祁江騎著腳踏車趕回到了紫荊村。
馮剛詢問葉苗苗和祁浩宇之間的事情,祁江只能無奈嘆息,說木已成舟,覆水難收,如今葉苗苗也不知去向,遍尋不著,他回到家裡把兒子祁浩宇狠狠的罵了一通,父子二人勢同水火,徹底鬧僵,最後祁江氣呼呼的回到了紫荊村,說再也不管兒子的死活。
馮剛卻也不知說什麼才好,只能無聲嘆息。
當晚祁江就回到山上去了,繼續著他的雞禽養殖研究工作。
就目前來說,他唯一的精神寄託就在養雞上面了。
暮靄四合,天『色』暗了下來。
馮剛把豬牛餵飽後,便鎖上家裡的門,往朱美菊家裡走去。
剛到朱美菊家門口,就聞到裡面飄出的菜香,馮剛貪婪的吸了兩口,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三叔公正提了一桶水出來倒,恰恰看到馮剛,當即迎了上去,笑呵呵地道:“剛子,你來啦,我還以為你不來呢。”
他掏出香菸遞給馮剛一隻。
馮剛接過後,『摸』出打火機點燃之後笑道:“答應美菊嬸的,怎麼可能不來呢?三叔公,近來可好啊?”
“哈哈,好著呢。”
“是啊,瞧三叔公風采不減少年,一大把年紀了還如像二三十歲小夥一樣精壯結實呢。”
“哈哈。”三叔公爽聲大笑,兩個男人之間,也沒必要戴著面具說話,彼此間是個什麼貨『色』都心照不宣,“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這時朱美菊從廚屋裡走了出來,笑『吟』『吟』地道:“可以撿桌子吃飯啦,可以撿桌子吃飯啦。”
三叔公應了一聲,趕忙去堂屋收收撿撿,儼然就是自己家裡一樣。
馮剛見怪不怪,跟著進了堂屋,很快桌子上就擺了四五個精美的小炒菜。
三叔公抱了一瓶酒放在桌上,笑呵呵地道:“剛子,這可是我自個兒泡了五六年的熊鞭酒啊,今天晚上你可得多喝一些哦。”
馮剛心想難怪三叔公六十多歲了能把朱美菊弄的叫聲迭迭,原來天天有“熊鞭酒”壯陽補腎啊。
“這酒三叔公你可得多喝一些,我們年輕,不用再補啦。”說話間,馮剛故意看了朱美菊一眼,後者狠狠地瞟了他一眼。
“哈哈,你小子會說話,廢話少說,咱們來好好的喝上幾杯。”三叔公擺擺手,拿起杯子給馮剛斟了一杯。
酒桌上,三叔公極是熱情,不住的勸馮剛喝酒,而且不住的給他戴高帽子,說他是紫荊村百年難得一遇的人才,早就發現馮剛是人中龍鳳,將來一定會非同凡響一些奉承話把馮剛給吹到天上去了,馮剛聽著心裡也頗為舒服。
兩人七八杯酒下肚,都已經有些醉醺醺的起來,兩人說話都有些大舌頭起來。
由於前面兩人的氣氛調節的非常好,而且三叔公就那天晚上的事情對馮剛認錯,態度極是誠墾,使得馮剛對三叔公的那點兒怨念也盡數掃去,現在在酒桌上稱兄道弟,只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熊鞭酒”極烈,馮剛雖然有神功,酒精下肚都能化成白水,不過這種剛猛的“熊鞭酒”下肚卻讓他有些把持不住,眼睛也變的『迷』糊起來。
“剛子,我跟你說,在紫荊村裡,三叔公我雖然不能說是資歷最老的,但我絕對是知道事情最多的,你信不信?”三叔公拍著馮剛的肩膀說道。
“我不信。你說說你知道些啥?”馮剛搖頭道,眼睛晶亮晶亮。
“不信?”三叔公濃眉一揚,“那我告訴你啊,這紫荊村的女人啊,九成都被李青川那個王八蛋睡過,而且有一群都不只被他睡過一次。還有啊,那些十歲以下的小孩子,起碼有一半以上是李青川的種!”
馮剛一驚,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為什麼不說是師父的種呢?聽師父的口吻,好像他比李青川更加的牛叉一些啊?
“不會吧?怎麼可能那麼多?”馮剛搖頭,一臉不信。
三叔公道:“這事兒千真萬確,三叔公還騙你不成?別看你三叔公平時低調的很啊,其實呢三叔公知道的事情可多呢。剛子啊,你年輕有為,以後這紫荊村都是你的天你的地了,以後三叔公要被人欺負了,你可得幫著點三叔公啊。”
馮剛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三叔公又道:“不過在紫荊村裡,只要李青川不欺負老子,還沒有誰敢欺負老子,從來都有老子欺負別人的,誰敢欺負老子,我他媽就搞死他全家。”
馮剛呵呵點頭,突然問道:“三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