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桂蘭皺著眉頭一臉奇怪地道:“依你這麼說,如果你四年之後,依然是個窮光蛋的話,那她就不會跟著你嘍?”
馮剛點了點頭。
馬桂蘭一拍桌子,道:“這是哪跟哪兒嘛,這鄉下種地的,哪裡有那麼容易賺錢。我們家一個佔個人,二不佔個勢,僅靠你一個人的力量,怎麼去拼搏嘛,我感覺他們這是在故意針對你。”
馮剛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他們沒有針對我。是我自已要這樣的。”
“你覺得你能夠在四年時間裡達到她的要求?”
“一定能的。”馮剛認真地道,“我一定可以成功的,要不然我都沒臉見小玉了。”
“好樣的,兒子,老媽支援你!”馬桂蘭也激動地對馮剛豎了個大拇指。
晚上馮剛跟著德伯練功的時候,心神總是靜不下來,為此也捱了德伯的不少打,幾通罵,下半夜的時候馮剛也逐漸的收攝住心神,專心致志的跟著德伯修練起來,效果也很顯著,雖然沒有達到德伯口中所說的“收放自如、想大就大、想小就小”的那種境界,但是馮剛已經『摸』到了門路,只待自已完全控制氣血之後,這種境界自然而然地就來了。
天亮的時候,馮剛發現自已的精神好了許多,沒有昨天早上的那種疲憊,看來就是練功的效果。
去河邊掬了一捧清涼的河水洗了一把臉,感覺自已渾身上下有使不完力量的馮剛脫下短袖褂子,縱身一躍,便撲騰在河水裡面。
馮剛就像一條靈活的魚兒一般,在河水裡面盡情的搖擺,驚起河裡的魚兒撲哧著跳了起來。
“哇,魚還不小呢,捉兩條魚回去殺了吃。”
馮剛叫了一句,開始在河水裡面圍追起魚兒來,歡快之極。
水是魚兒的天堂,加上河裡面水草極深,馮剛想要捉一條魚談何容易,忙活了半天,清涼的河水也被他弄的渾濁不堪,最後他還是一無所獲。
馮剛大是懊惱,但還是不死心,準備回家拿魚過來打魚。
老爸老媽又在道場上摘花生,甫一見到馮剛,馬桂蘭便道:“你一大清早又死到哪裡去啦?人家小玉過來找到你好幾次了。”
“啊?小玉找我?”馮剛大為吃驚,“她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哪裡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她又沒跟我說。”馬桂蘭沒好氣地說道。
馮剛應了一聲,回去換了條幹爽的短褲,穿上衣服,便朝著楊玉家趕去。
來到小玉家的時候,屋子裡卻只有陳芹一個人。
“芹嬸子,小玉呢?聽說她找我啊。”馮剛甫一進門便笑著問道。
“小玉跟書蓉到山上去玩去了。”陳芹應道,“我還以為你跟著一起去啦呢。”
小玉跟張書蓉一起上山去玩?
馮剛的心裡突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出來,著急地問道:“她們從哪邊從山啦?”
“我也不知道呢。”陳芹想了想,“好像從屋左邊走了的,是書蓉過來打的她呢。”
“哦,謝謝啊,芹嬸。”馮剛應了一聲,拔腿便往山上跑去。
張書蓉與楊玉本就不合,兩個人在一起怎麼可能是玩耍呢?
“張書蓉,楊玉如果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馮剛心裡就像貓抓的一樣著急,只恨不得趴下身來,用兩條胳膊也幫著奔跑。
楊玉生『性』溫柔,而張書蓉明顯霸道一些,兩個人在一起,肯定只有楊玉吃虧的份子。
昨天晚上張書蓉的話說的極是難聽,如果今天她再繼續糾纏這話,楊玉要是聽不下去,一時氣惱,撞樹的可能『性』都有。
馮剛心裡無比牽掛著楊玉,腳下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
顧不得山上有沒有路,馮剛迎著荊棘往上奔跑,身上被劃過一道又一道的口子,『露』出血跡。
山間空空『蕩』『蕩』,只有鳥兒的啼叫聲,哪裡有看到楊玉和張書蓉的影子。
“小玉,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啊?”
馮剛大聲呼喚著。
聲音在山間回『蕩』,傳向遠處。
馮剛朝著深山裡面走,一邊走一邊叫喚著楊玉的名字。
正當馮剛急的滿頭大汗,幾乎都要暴走的時候,聽到了楊玉的回應聲:“小剛哥,我在這裡!”
馮剛大喜過望,確定方向,奔跑而去,同時喊道:“小玉,我來了,你等著,我馬上就來。”
遠遠的終於看到楊玉和張書蓉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