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裡面,很快就『蕩』漾著無盡的春意,幾隻休憩的鳥兒也被二人驚心魂魄的纏綿給嚇的撲哧著翅膀飛上了雲端。
良久之後,林小茹爬上了岸邊,無力的趴在草叢中,喘息著。
馮剛起身穿好衣服,道:“嬸,要不要我下山給你拿衣服?”
林小茹搖了搖頭:“不用了,就穿溼衣服下山吧,我回去再換。”
接過馮剛遞過來的衣服,林小茹當著他的面把衣服穿好,回想起剛才兩人的激『潮』澎湃,林小茹的身子就禁不住的酥麻。
馮剛頎賞著成熟少『婦』穿好衣服,走上前道:“嬸,我的第一次都給了你,你得對我負責哦。”
林小茹翻了個白眼,瞪了他一眼:“哪個男孩子的第一次有你這麼生猛?你少給我裝吧?還第一次呢,真不知道你禍害過多少女人,你就少糊弄我了,還騙嬸說你是處男呢,哼,嬸都沒有找你算帳就算你幸運了。”
馮剛哈哈大笑。
“好啦好啦,真是被你弄死了,到現在兩腿還沒有力氣,真不知道你小小年紀,咱那麼厲害,你去做鴨,賺錢大把的,哪裡還要在這個窮山村裡待著種地?”
林小茹嘀咕了一句。
馮剛一愕,做鴨?媽的,老子是社會主義旗幟下的大好青年,有理衝,有抱負,有身體,做啥不行,為什麼要去做鴨?去做鴨的話,老子還有尊嚴嗎?
林小茹以一種十分別扭的走路姿勢下的山,引得她又是懊惱又是興奮,這次,算是尋著寶了,這麼好的東西,得跟好姐妹們好好分享。
林小茹害怕被人看到自己溼身的模樣,專撿小路走,最後走到屋後面,從後門竄進屋裡,飛快的衝進自已的臥室。
正在堂屋裡坐著的三叔公只看到了她的一個背影,心中奇怪,沒有多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林小茹穿了一件乾透的衣服走了出來,見著老爹盯著自己,不由有些做賊心虛,問道:“爸,你看著我幹嗎?”
“你衣服咱溼透了?”三叔公問道。
“汗溼了。”林小茹低著頭,不敢看父親那嚴肅的目光。
“哼,你好大的汗啊,竟然連褲子都汗溼透了。”三叔公諷刺地道,“坦白交待,剛才幹嗎去了?”
林小茹被老爹這樣強『逼』著心裡很不爽,不由大手一揮:“沒去幹嗎?溼了就是溼了。”
三叔公也拿她沒辦法,只是提醒道:“我可是告訴你,如果你還跟馮剛這樣不清不楚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哪裡有跟他不清不楚?”林小茹翻了個白眼。
“你敢發誓?”三叔公盯著她道。
“我發誓,我沒有跟馮剛不清楚,否則天打雷霹,不得好死!這樣行了吧?”
林小茹豎掌立誓。
心想:“我的確沒有跟馮剛不清不楚,我們可清楚的呢,嘿嘿,小馮剛,嬸好喜歡你哦,真想你啊。”
三叔公無言以對,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問道:“你什麼時候回去?”
林小茹道:“不歡迎我在這裡啊?還是怕我吃了你們的糧食?”
三叔公白了她一眼:“早些回去,老讓懷東一個人在家裡怎麼能行?”
林小茹嘆了口氣,道:“好,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回去。”
說著林小茹真『摸』出電話,給趙懷東打電話,讓他今天下午過來接自己,後者滿口答應。
三叔公這才放下心來。
林小茹臨走之際,給馮剛發了條簡訊:“有時間到縣裡去給我打電話,我會很想很想你的。”
馮剛當即回了條簡訊:“是想我搞你吧?”
林小茹臉上羞紅一片。
目送著林小茹的車子駛離紫荊村,馮剛握著手機,喃喃自語地道:“又送走了一個禍水,這到底是個什麼時代,為什麼女人都那麼『蕩』呢?”
咂巴著嘴巴,『摸』出一顆香菸,點燃後抽完之後,這才回過身往河邊走去。
紫荊村前的這條河流流經三四個村莊,在紫荊村的下面還有一個村子,依著杜楚平的意思,就是河裡有水之後,就要攔在紫荊村,千萬不要浪費到下面的村子,但是馮剛在仔細思量之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先不說紫荊村有四五個蓄水池,這要是攔著了,後面的村子過來鬧事評理,自己又怎麼說?現在水比金貴,又何必要把別人『逼』上死路呢?
牽著自家的牛走了好遠才找了一個水窪,喝足了水,天『色』漸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