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宋玉婷自然明白,嫵媚一笑,反問道:“你覺得呢?”
馮剛搖頭道:“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啊。我感覺他們今天剛才過於親熱了一些。”
他可不相信昨天晚上李青川和楊玉搞到了一起了,做為家裡女主人的宋玉婷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哦。”宋玉婷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說道。
“真不知道?”馮剛有些不信。
“真不知道。”宋玉婷篤定地道,“我發現他們在一起很正常啊。”
“好吧,你都這樣說,我相信你了。”馮剛聳了聳肩,十分自然地道,“你什麼時候抽時間到山上去看一看大喜哥?人家可是很想念你呢。”
宋玉婷道:“我昨天去了的啊。”
馮剛笑嘻嘻地道:“大喜哥是那種想,你不明白嗎?你說他一個男人整天呆在山上,連一個女人都看不到,不是憋著很難受嗎?你要有時間還是去山上陪一陪他吧,哈哈”
見宋玉婷臉上的怒氣越來越重,馮剛心知不妙,大笑著就跑的遠了,令的宋玉婷站在那裡玉臉含煞,粉拳緊握,氣的花枝『亂』顫,誘人之極。
剛走沒兩步,就聽到三賴子的媳『婦』楊桃笑著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楊桃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在陽光的照『射』下,光彩照人。
馮剛就是直勾勾地盯著她走到自己的面前。
“剛子,怎麼樣,是李丹杏那女人偷的你家的豬草吧?”
楊桃笑著問道。
馮剛不置可否,微笑著道:“多謝楊嫂子的掛心啊。”
“不是她嗎?”楊桃微微一愣。
馮剛本想說是李丹杏的,但怕這事兒傳到李青川的耳朵裡去,把這事兒鬧大,最後把李丹杏抓進“豬籠”裡面關著,所以還是點頭道:“不是她做的。”
“哪是誰?不可能不是她吧?”楊桃滿臉狐疑地道。
“管是誰做的呢,反正就一小塊兒豬草,不是什麼大不了事情,這事兒就算了。”馮剛揮了揮手,無所謂地道,“楊嫂子去哪裡忙呢?”
“你三哥他老咳嗽,我給他抓『藥』去哩。”楊桃臉上笑若桃花地說道。
不知怎麼回事,看著楊桃那諂媚的笑容,馮剛總覺得她好像有什麼事要求自己一樣。
“楊嫂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找我?”馮剛突然問道。
楊桃一愣,搖頭道:“沒啥事,我哪裡有什麼事要找你呢。”
“哦。”馮剛點了點頭,腦中靈光一閃,“是不是張福財那屋子的事情?”
楊桃如花的笑靨當即一凝,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剛子,你真聰明,瞞都瞞不住你。”
“楊嫂子,是不是張福財那家裡有寶貝讓你惦記不忘啊?”
“沒有。”楊桃搖了搖頭,略微頓了頓,“剛子,實話跟你說吧,我是想買那房子,只不過沒錢。”
“買房?”
“是啊,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條件在紫荊村裡是屬於拖後腿的,你三哥又不爭氣,弄不到啥錢,他那破屋子呢一逢下雨呢,外面是大下,屋裡就小下,從來都沒有安寧,我怕哪天一陣風把屋子吹子把我們給埋在下面了,所以我就想著買一套房子,恰逢張福財賣房,要幾萬塊錢,我哪裡拿的出來呢,不說幾萬,就是幾百塊錢我也拿不出來啊。”
楊桃說出來的都是辛酸,三賴子身體不是很好,平時也不怎麼愛幹正事,所以家裡條件差是也是理所當然的。
馮剛可不想把這房子讓給他們白住,並且全村人都知道三賴子懶,他楊桃同樣也懶,田裡的地都荒蕪在那裡沒有管過,他們雖然可憐,但都是他們的懶造成的,所謂“可憐之人自有可憐之處”,是得不到人的同情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馮剛點了點頭,“楊嫂子,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買那屋子是有用處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花這個冤枉錢買一棟空房子放在那裡當裝飾品。”
楊桃微笑著點了點頭:“也是也是。”
馮剛的一句話也徹底澆滅了她心底的那一絲希望,臉上強行擠出笑容,揮了揮手:“哪你去忙吧,我得給你三哥抓『藥』去了,唉,他真是個病殼殼,一年四季從來都沒有斷過『藥』。”
馮剛笑著點了點頭,一直看著楊桃嫋嫋娜娜的走遠,『摸』了『摸』下巴,臉上浮著『色』『迷』『迷』的笑容,嘀咕道:“要是楊嫂子願意給我幹上一炮嘛,興許我還會考慮考慮。”
這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