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喜又道:“馮剛,你能不能讓玉婷能夠晚上過來陪一陪我啊?我有些想她了。”
“想女人了?”馮剛一愣。
魏大喜笑了笑。
“好吧,我會想辦法的。”馮剛爽快的答應了,提著東西,拿著手電筒往山下走去。
田間蛙聲一片,不知誰家的孩子惹惱了大家,此時家長正在喝斥著他,嚇的孩子哇哇的哭聲在村子裡顯的外面的刺耳。
三叔公晚上習慣『性』的出去溜噠一圈,到這家坐一坐,那家吹一吹,走馬觀花,最後趁著別人不注意,『摸』到了“黑寡『婦』”朱美菊的院子裡。
“美菊,啊喲,我來啦。”
三叔公一進院子,便笑嘻嘻地喊道。
然後走到堂屋門前,輕輕一推,堂屋大門應聲而開,三叔公撲了過去,但見朱美菊正在裡屋裡看電視,對他恍若未聞。
“美菊,我來啦。”三叔公笑嘻嘻地說道,一雙老眼昏黃的眼睛落在朱美菊的身上頓時綻放出異彩。
三叔公撲了過去,把朱美菊摟在了懷裡,湊過嘴巴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今天你怎麼『摸』到這裡來啦?你不怕把你給剋死啦?”朱美菊眼睛一直盯著電視說道。
“這不是你叫我來的嗎?快說說,到底有什麼事叫我非得到你家裡來不可?”
“我們倆的事情被別人發現了。”
“誰?”
“馮剛。”
“他?”三叔公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驚駭,“他找過你了嗎?有沒有威脅你什麼?”
“那倒是沒有,不過他問我關於你的事情。”
“啥事兒?”三叔公的表情變的嚴肅起來。
“他家裡最近出現了幾條蛇,曾醫生說那蛇是東北才有的,我們紫荊村根本不會有的品種,他就懷疑那些蛇是被人故意放了害他的。而我們村就只有你捉過蛇,所以他懷疑是你乾的。”
“放他的狗屁!老子幾十年都沒有『摸』過蛇了,怎麼可能是老子乾的?”三叔公暴跳如雷地喝罵道。
“我也是這樣跟他說的,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三叔公低眉想了想,道:“這小子有這樣的事也不過來問我,竟然還懷疑起我來了,真不是個東西。”
“問你又不知道?”
“誰說我不知道的,我告訴你,我偏偏就知道這事兒。”
“哦?你猜這事兒是誰幹的?”
三叔公“嘿嘿”一笑,努了努嘴:“親一口我再告訴你。”
朱美菊把臉湊了過去,讓他親吻。
三叔公喜孜孜的在她的香頰之上親吻了一口,道:“我告訴你了,你可別告訴馮剛那小子啊。”
“為啥?”
“沒有為啥,老子就看那小子不爽,最近在紫荊村風頭盛的很呢,瞧他那得瑟的模樣,老子就看著就心裡不爽。”
朱美菊瞪了他一眼:“你不怕他把咱們倆的事情傳出去?”
三叔公搖了搖頭:“傳出去就傳出去,我怕個啥,到時候我再把你了娶進我林家的家門。”
“呸。”朱美菊羞澀一笑,“保不準不到三天你就被我剋死了哦。”
“嘿嘿,我不怕,到時候要死我也要拉著你一起死。”
“那我才不嫁給你呢。”朱美菊嫵媚的瞟了他一眼,“你快告訴我,是誰對馮剛家放的蛇?”
“『毛』華。”
“『毛』華?他也敢捉蛇?”
“嗯。”三叔公點了點頭,“這小子的爺爺是捉蛇的老手,而且他媽也是捉蛇村裡嫁出來的,這小子雖然明面上不捉蛇,其實他手上的技巧厲害的很呢,還只有七八歲的時候,那捉蛇的技術就厲害的很呢,只不過那時候他還我們村裡的人都沒當回事,這差不多二十年過去了,加上他平時也不怎麼捉蛇,倒讓別人忘記了。”
“哪你怎麼確定馮剛家的蛇就是『毛』華放的?”
三叔公嘿嘿一笑,又在朱美菊的臉頰上親吻了一口,道:“因為我看到了。大概一個星期前,我看到他提了個袋子從外面回來,別人從那袋裡子裡看不出什麼,但那哪裡能瞞的住我?我都聞得到蛇的味道,那些蛇都不大,大概有三四十條,筷子一樣的粗細。嘿嘿,馮剛家放蛇的那事兒,百分百是『毛』華這小子乾的。”
“馮剛把『毛』華得罪啦?”朱美菊奇怪地問。
“得沒得罪我不曉得,既然『毛』華把蛇放到馮剛家裡,肯定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