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那死胖子的事,我可不想幫。”
何韻被馮剛氣的臉『色』鐵青,杏眼圓瞪地指著他:“你”
馮剛一副無奈的模樣,道:“我知道董大慶對我很不錯,不過我也要稱一稱自己的斤兩啊?我不是那種把內褲穿成外面就成了超人的男人,我也是個普通人,我不知道什麼原因是你三番兩次的過來求我幫助董大慶,這董大慶不過只是你的一個頂頭上司嘛,你有必要這麼替他賣命嗎?董大慶被撤職了不更好了,以你的工作能力,保不準就是下一任的派出所所長呢。”
何韻寒聲問道:“你到底幫不幫?”
馮剛攤開手道:“我無能為力。”
“如果是我的事呢,你幫不幫?”
“幫!毫不猶豫的幫!不過我得有個前提條件!”馮剛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一雙賊兮兮的眼睛在何韻玲瓏曼妙的身體上來回巡逡著。
“無恥!”
何韻冷喝一聲,一巴掌朝著馮剛呼了過去。
馮剛反應敏捷,縱身一跳,就退開了半步,何韻揮了一個空。
“你幹嗎?想謀殺親夫啊?”馮剛驚訝地叫道。
何韻從衣服裡面『摸』出一張照片,丟在了地下:“東西就在這個人的手上,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不幫我搞定,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罷何韻轉身甩手而去。
馮剛盯著她搖擺的屁股蛋子直到消失,喃喃地說了四個字:“女人如虎”
馮剛嘆息一聲,彎腰撿起那張照片,上面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不認識。
“唉,馮剛啊馮剛,你女朋友沒有一個,卻欠了一屁股的風流債,你不想還,別的還『逼』著你還啊。”
將照片放進衣服口袋裡,躺在床板上閉目養了一會兒神,又拿著砍刀出去忙碌了。
折騰了一番,馮剛跳進魚塘裡面洗了個澡,順帶從泥巴里『摸』了兩條大草魚出來,提回了家,遞給老媽,然後騎著腳踏車便往鎮上趕。
在街上稱了幾斤蘋果、香蕉來到夏紅家裡,果然看到一個四十來歲、衣冠整潔的中年人在那裡等候。
夏紅一介紹,才知那中年人是東慶鎮一個從事雞禽研究的研究員,叫祁江,這幾十年,都在跟雞鴨打交道,擁有十分豐厚的專業知識,這次杜楚平特意把他請過來與馮剛認識,然後幫助馮剛把養雞這事兒給做起來的。
祁江說起來也是個杯具人物,從事雞禽養植的研究二十多年,自己也有開辦養雞廠,但也許是時運不濟,每一年總有一些新奇的雞瘟病疫傳過來,使他的事業一直處於低谷,從來都沒有翻過一個浪花。
每一次雞瘟過後,他潛心研究,發現新的防治方法以及有了一套更加完善的養植策略,讓鎮領導開展下去,剛開始鎮領導也很樂意,結果養雞沒多久,雞瘟來了,新型病種,打的祁江促不及防,最後以失敗而告終。
這樣一而再再而三,鎮裡的領導也不相信他了,東慶鎮的老百姓也談雞『色』變,所以祁江也就一直很杯具的生活著,饒是如此,他還是在潛心研究雞禽養植這項事業,從來都沒有落下。
儘管他有野心有想法,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人相信他了。
做為分管農業的副鎮長杜楚平也有找過祁江瞭解過情況,知道他學識淵博,奈何生活過的並不好,所以準備賭上一賭,讓馮剛出錢養雞,另外讓祁江出山幫助。
祁江得知這事兒之後,激動的三天三夜沒有睡著覺。
馮剛是個外行,看著祁江在他面前激動的連飆專業術語,他是一句也聽不懂,不過他能撿到重點聽,大概也知道怎麼怎麼樣做會有好處,養雞這事兒是個穩賺不賠的活兒。
馮剛也發現祁江是個辦實事的實在人,跟這種人打交道,自然是歡心之極,心想杜副鎮長真是替自己考慮啊。
天漸晚的時候,夏紅說要做飯,留他們吃飯,馮剛說騎的腳踏車,晚上回去沒燈,得早些回去。
瞭解情況的祁江也說現在就願意跟馮剛去紫荊村,也不願意吃飯。
夏紅拗不過,沒有辦法,只得送二人離去,同時好好的鼓勵了馮剛一番。
馮剛騎著腳踏車載著祁江回到紫荊村的時候天剛擦黑,馬桂蘭做好飯菜正在屋裡等他回來吃飯,見兒子帶了個陌生男人回來,不由生奇。
馮剛解釋一遍,馬桂蘭顯得格外的熱情,又是端茶又是添飯的。
飯後馮剛和祁江二人又就攔需要注意的事情再商量了一下,也給馮剛指出了許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