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著也得讓我再回來吧?
“你流氓!”何韻瞪著他。
“無所謂,隨便你怎麼說。”馮剛很無恥地說道。
“你”何韻氣極。
“呵呵,”馮剛挑了挑眉,“要不要我們現在進房間商量呢?”
何韻俏臉通紅,便又無可奈何。
被人捏住要害,自己卻想不到更好的應對之策,何韻只能站起來,跟著馮剛進了房間。
看著馮剛從裡面把門反鎖住,何韻的心裡突然緊張起來,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馮剛只是嘿嘿而笑,眼珠子在她的身上巡逡著,同時心裡面暗暗可惜:“唉,多好的一頓美味兒啊,送到嘴裡的,卻不能吃啊,可惜!可惜啊!”
“你先給我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拿到東西了?”
腦子裡在一片『迷』『亂』的何韻突然說道。
“你不信?”馮剛微微一笑,走了過去,拉開了門,做了請的姿勢,表情驀地一凝,“既然信不過我,你來幹嗎?請你現在離開吧!”
馮剛的舉動,直接把何韻給愣住了,一張俏臉漲的嫣紅若血,哼了一聲,出門就離開了。
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自己在馮剛的面前本來就已經吃了虧,讓他佔了便宜,他竟然還得寸進尺的羞辱自己,她也是個女人,她不是冷血動物,哪裡承受得了馮剛這麼羞辱?
聽到外面發動車子的聲音,馬桂蘭趕忙跑了出去,叫道:“何警官,不玩一會兒了啊?”
伸手不打笑官臉。
何韻放下車窗,對著馬桂蘭笑了笑:“臨時有事,我得先走了,謝謝馬嬸您的款待啊。”
“謝啥呢,鄉下一點兒粗茶淡飯,你不嫌棄就是好的了。”馬桂蘭笑著說道,“哪你慢走啊,以後有時間再過來玩。”
何韻應了一聲,駕著車子便離開了。
剛走出村子,就接到董大慶打過來的電話。
“小韻,你在哪裡?”
“在外面呢?乾爹,有什麼事?”
“找你聊一聊,這兩天有沒有什麼線索啊?”
“沒有呢,他有沒有給您打電話?”
“我就奇怪這事兒呢,前幾天他催錢跟催命一樣著急,這兩天卻連個屁都不放一個,好像這事兒給忘記了似的。”
“哦?”何韻訝異地道,頓時想到了馮剛。
董大慶隱隱有些擔憂:“你說那傢伙會不會等錢等不及了,把那影片舉報上去了?”
“不至於吧?”何韻也擰緊了眉頭。
“反正我也不知道,這兩天我的眼皮老跳個不停,我總擔心會有事兒發生,吃不香睡不好呢,你開車過來接我吧,我今天晚上去你那裡住。”董大慶『揉』的『揉』額頭,把手機換了個手,嘆息地說道。
何韻秀眉一蹙,道:“乾爹,我現在我外面巡邏呢,而且我的身體還有些不舒服等下次吧。”
“不行,我就要今天晚上,這幾天都沒有過去疼你了,我想你都快想瘋了。你現在即刻馬上過來接我,可別告訴我你大姨媽來了啊。”
“乾爹,真的不行。”何韻把車子停在了路邊,正欲再說,董大慶已經掛了電話。
“唉,要到時候才是個頭啊。”
緊緊的握著手機,何韻望著窗外如墨的山『色』,無奈地嘆息一聲。
心裡面還是記掛著那個盤,畢竟拍攝的是自己和董大慶的事兒,於公於私,都要想辦法把盤拿回來。
這兩天那人也沒有跟乾爹打電話,恰好馮剛又告訴自己他有盤,難不成他真的有盤?再說了,他也沒必要騙自己吧?
想到這裡,何韻握起手機,給馮剛發了一條簡訊:“拿上盤,我在村口的公路上等你!”
馮剛看到手機上的簡訊,吐了口氣:“女人啊,果然是不能順著她,越是強硬呢,她越是會粘著你不放。哈哈。”
拿著盤,出了門,馮剛一路慢跑的出了紫荊村,順著公路,很快就在一座山腳下的公路邊停了一輛警車,他過去敲了敲門,副駕駛座的門開了,馮剛甫一進入,就有一股冷氣撲面而來,舒坦之極。
何韻二話不說,發動車子便朝前駛去,不多大一會兒,駛離公路,來到一處荒涼的山坡上。
半輪弦月高掛,在荒野的地面上灑上一層銀灰,遠處山脈如黛,腳下河水嘩嘩,草叢中蟲鳴唧唧,田坎間蛙聲一片。
寧靜的夜,荒寂的山,一輛車,兩個人,一男一女。
“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