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出了一些變故之後,在紫荊村明顯也本份老實了許多。
張福財也並沒有以前那麼囂張跋扈,這些日子都很少見到他的人,行蹤比較詭秘,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而餘梅也是深居簡出,這兩天馮剛比較忙,倒也把餘梅給淡忘了。
而張書蓉,自己畢竟還是冤枉了她,讓她很是難過,並且她也多次善於的提醒自己,結果自己都把她好心當成驢肝肺,並且還多次轟罵她甚至毆打她。
對張書蓉的愧疚,猶其的深啊。
“這兩天一直沒有看到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去縣城裡了。”馮剛心裡面暗自揣摩了一陣,“算了,還是明天再去找她看一看。”
馮剛從枕頭下面『摸』出十二式神譜心想:“這段時間先是跟何韻,然後又是跟徐嬋娟,再又是和陳芹嬸子做,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神功的修練。”
自從前兩式修練成功之後,馮剛明感覺自己的戰鬥力更加的生猛,而且反應、敏捷都比以前要提升一大截,接下來還要面臨更多的挑戰,馮剛必須得儘快的把神譜修練完畢。
畢竟伍同德的死給他的震憾太大了。
“師父啊,你死的有點兒著急啊。我現在還沒有入門呢,好多東西要請教你呢,你讓我怎麼修練下去嘛。”
埋怨了幾句,馮剛一咬牙,翻開到第三式“飛龍在天”,開始閱讀起來。
一遍、兩遍、三遍
七八遍讀完,外面已經聽到公雞打啼的聲音,可是馮剛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毫無感覺。
以前兩式修練的經驗,不是應該渾身發燙嗎?為什麼在修練第三式的時候卻毫無反應呢?
該不會是哪裡出問題了吧?
捉『摸』不透原因,馮剛乾脆爬了起來,跳水割豬草放雞餵雞這一通事情忙完之後,太陽已經爬上山了。
祁江也早早的起來洗漱完畢,在馮家吃了早餐之後便拉著馮剛往山上而去。
山間尚有霧氣縈繞,也比較清涼。
祁江連贊這裡的空氣清新,山林密集,與世隔絕,是個養雞的好地方。
二人有說有笑,到了圍的區域一瞧,馮剛頓時火冒三丈,戾氣外冒。
想不到前兩天他忙碌拉起的線子竟然被什麼人拿剪刀全部都給剪的稀爛,到處都是大洞小洞,完全就是報廢品了。
更讓馮剛感到捶胸頓足的是中間的池塘裡竟然泛了一塘的魚肚皮。
“我草他老母!”
馮剛破口大罵,臉『色』鐵青。
“哪個王八蛋昨天夜裡辦的好事!我草!”
新買的子被人用剪刀破壞,而池塘裡的魚也全部翻塘死絕,顯然是被人倒了農『藥』。
祁江也是無比驚訝,道:“什麼人那麼缺德,搞這種缺德的事兒。”
馮剛將紫荊村的那些可能做這種事的人想了一想,也不敢枉加斷定,只是黑著個臉往前走,最後來到被剪爛的子邊仔細檢查了一番,竟然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螞跡。
老天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下雨了,山林裡面也很乾燥,也看不到腳印。
這時祁江下坡走進魚塘,在魚塘裡看了一會兒,便叫馮剛過去。
“剛子你看,是被人倒的甲胺磷,你去你們店的店鋪去問一問,這兩天有誰買這甲胺磷這種農『藥』,我們可以減小調查範圍。”祁江指著死魚堆中間的一個漂著的農『藥』瓶子說道。
山裡的這個魚塘屬於公家所有,由於在山林裡面,平時誰要打農『藥』根本也不會到這裡面來加水,所以魚塘上面根本就沒有農『藥』瓶漂浮,那個農『藥』明顯然是昨天晚上丟進來毒害這些魚的。
儘管這些魚不是野生的,但是馮剛承包了這個魚塘,還是想以後在裡面養魚的,加上養雞都要用水,這一潑農『藥』,直接是一池毒水,哪裡還敢用?
馮剛氣憤不已,道:“江叔,你在這裡看著,我去查一查。”
馮剛氣呼呼的跑下了山,直往陳芹家裡跑去。
一大清早楊柱去鎮裡進菜,陳芹獨自坐在店鋪門口洗衣服。
“喲,剛子,這麼早啊?”一看到馮剛,陳芹就禁不住的渾身酥軟,見左右沒人準備調侃一番的時候,卻發現馮剛臉『色』鐵青,寒氣外『射』,她不由愣愣的望著他。
“剛子,你怎麼啦?”
陳芹嚥了口口水,謹慎地問道。
馮剛直接問道:“最近兩天有沒有人到您這裡買甲胺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