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走到村口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村子裡都傳來公雞打啼兒的聲音了。
村口堆了許多的稻草堆,連在一起,倒像幾個高大的巨人在守衛著村子一樣,在朦朧的夜『色』下,顯得分外的雄壯威武。
突然間,馮剛聽到一對男女哼哼唧唧的聲音。
“咦?有人在稻草堆裡偷情?”
馮剛心裡想著,便順著聲音悄悄靠近,最後停在了一個稻草堆後面,聽著另一邊傳來男女的低『吟』聲。
說話的女人,是紫荊村裡大名鼎鼎的“黑寡『婦』”,她的真名叫朱美菊,長的是美豔一朵花,姿『色』絕不亞於宋玉婷、餘梅,但是在紫荊村,卻沒有人願意靠近她,因為她是黑寡『婦』!
之所以稱之為黑寡『婦』是因為她十年內嫁了六個男人,卻沒有和一個男人相處超過一年,這些男人先先生後後不是病死、就是車禍身亡,反正沒有一個得到善終的。
本來朱美菊在第三個男人被剋死之後,就有了“黑寡『婦』”的大名,但她的的確確是姿『色』驚人,半個東慶鎮都知道她的豔名和兇名,依然還有一些不怕死的男人覬覦她的美『色』,願意娶她回家。
結果當第六個男人被剋死之後,再沒有一個男人敢娶她了,黑寡『婦』的大名更加的響亮。
因為經歷了這些事情,朱美菊也整天聽到一些閒人碎語,乾脆閉門不出,在紫荊村裡猶其的低調,一座孤房周圍一里範圍內都沒有一個住戶,由此也可見她的兇名之盛!
而那個三叔公,是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儘管是六十歲,但是這老傢伙保養的極好,身子板兒壯實的很,加上平時虎鞭酒、熊鞭酒的喝了不少,六十歲的老傢伙卻還像四十歲那麼精壯。
他本名叫林震民,是村裡販魚苗的林志的老爹,平時村裡人都習慣叫他“三叔公”,至於林志,前天晚上馮剛還他在村長的家裡喝過酒的,在紫荊村也算是年輕有為的人物。
馮剛大為意外的是三叔公竟然和兇名鼎鼎的默寡『婦』搞到了一起,他的膽子還真是大啊!
就不怕被剋死了?
馮剛內心震憾之餘,卻聽得三叔公笑眯眯地道:“想我年輕的時候,一晚搞十個女人都不在話下。哼哼,怎麼樣?”
“三叔公你好久都沒有這樣疼人家啦。不過下面墊著稻草有些不舒服,人家的背都磨破皮了。”黑寡『婦』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發嗲嬌嗔地說。
三叔公道:“你那個家我哪裡敢去?你可不被成為第七個被你剋死的男人。”
這個黑寡『婦』的煞氣太盛,我還是離她遠點兒好。
三叔公啊,你真是不怕死啊!
回到家裡,衝了個澡,倒床便睡。
感覺剛剛閉眼,就聽到老媽、祁江相繼起床了,馮剛想著還有活做,也沒有多睡,爬起來忙事兒了。
吃過早餐,馮剛帶了東西到了山上給魏大喜和祁江吃過,很快那些村民又上山來了。
祁江這時悄聲對馮剛說道:“馮剛,這活兒只怕今天一天搞不完呢,明天至少也得要半天,如果中午休息時間稍微長點兒的話,只怕明天還得要一天呢。”
馮剛想了想,道:“哪今天加把緊兒,務必把事情搞完,養植要儘快,越拖越不好。”
當即馮剛召集村民,跟他們說今天搞完就付一百二十塊錢,如果搞不完,明天剩的不多,只會留一兩個人在這裡搞一天,絕大多數人都會被下掉。
這話一出,當即調動村民的積極『性』,都想今天把事情趕快搞完,既然多拿錢,又不用擔心明天不會被下掉。
上午九點多鐘,胡菊香在爸爸胡成發的陪同下帶著女兒張麗麗來到了紫荊村。
看到張福財徹底痴傻、生活不能自理,胡菊香只感覺一口惡氣,心裡面也舒坦了許多。
張福財的事情他們也都知道了,所以一家人對張福財沒有半點兒同情,反而還從心底裡認為他這是咎由自取,誰叫他風流好『色』的?
知曉了情況之後,昨天晚上一家人一起談了許久,最終決定:賣房賣地,把張福財送到縣福利院。
胡菊香把這事兒給李青川講了之後,李青川問他這地想賣多少錢,胡菊香說這事兒也說不定,讓李青川做了定奪。
最後李青川斟酌一番,方才道:“三萬塊錢!這在紫荊村,已經算是最高價了。”
胡菊香道:“三萬塊就三萬塊,我希望能夠儘快拿錢。”
要馬上拿出三萬塊錢,在紫荊村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