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在村子外面,光天化日之下馮剛還不敢有什麼太出格的舉動。
“什麼正經事?”馮剛退開半步,問道。
“你承包的那個魚塘不是被人倒『藥』了嗎?我知道是誰做的。”餘梅說道。
馮剛眉『毛』一挑,一股戾氣噴薄而出:“誰?”
餘梅道:“張福財,那天晚上他來找我借農『藥』,說是打『藥』還差點兒『藥』水,我就給了他半瓶,然後晚上半夜的時候,我起來上廁所,恰恰遇到他出門往山上跑去,第二天我就聽說你山上的子被人割了,水塘裡也被人倒了甲胺磷,除了他還能有誰?”
“我早就想到是他的,”馮剛氣憤的一拳擊打在樹上,“只不過沒有證據。”
餘梅道:“其實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就是他做的,我也只是看到他出去,上了山,但是了百分百確定啊,如果他要耍賴皮,你也拿他沒有辦法。他現在一無所有,你要惹『毛』了他,打赤腳的可不怕穿鞋的,他可以弄的你雞犬不寧。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提醒你要注意一下他,別讓他再重新做這樣的事情。”
馮剛點了點頭,道:“從那事兒之後,我一直都很提防他,他一直對我懷恨在心,只怕以後還會想方設法的給我使絆子。”
餘梅點了點頭:“好了,我得回去了。”
馮剛“嗯”了一聲,又道:“晚上要是想我了,可以隨時過來找我啊,我的犁隨時為你留著。”
餘梅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邁著小碎步離開了。
“狗日的張福財,你要陪老子玩是吧?老子就陪你好好的玩一玩!”
馮剛咬著牙,心中暗暗地道。
回到山上,馮剛給他們一人一包香菸,然後把事情講了一遍,祁江默不做聲,魏大喜說了一句:“這個李青川,還真有幾分本事啊。以前我倒還小瞧他了。”
馮剛道:“人家要沒本事能在村長這個位置上混的風生水起。我告訴你,村長的官雖不大,可手握一方土地,權勢不小啊。特別是我們這種隔鎮裡有一定距離的山村,村長簡直就可以說是當地的土皇帝。”
祁江這時說道:“他還真的敢把那鬧事的人關上幾天不給吃不給喝啊?這要是弄出人命來了,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馮剛道:“依我估計,他應該是不敢這樣子做,最多也就把『毛』華關上一天罷了。”
時當正午,豔陽高照,儘管林子裡面有著濃密的樹林,但是躲在裡面依然像蒸籠一樣,熱的要命。
馮剛丟下手套,抹了把汗,道:“算了,不搞了,去休息一會兒,下午再做。這天兒,簡直要熱死個人。”
魏大喜沒多說什麼,可祁江卻搖頭道:“你們去休息吧,我還不累,我再裝一會兒。”
馮剛道:“江叔,你要拼命也不是這樣子的啊,你也要注意身體啊。我們今天把這些子的頭初步紮好,明天我在村裡請幾個人過來,幾天時間就把子裝好了。”
祁江手上依然不停的忙碌,道:“我不累,你們去休息。”
馮剛拗不過他,只得和魏大喜進到茅草屋裡休息。
“大喜哥,那個裝影片的盤你什麼時候給我拿來?”馮剛問道。
“明天我去給你拿。”魏大喜道,“不過你答應我的事情,可得辦到啊。今天晚上我還想見到玉婷,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忙。”
馮剛嘆息一聲:“剛剛我去村長家,也是故意去找玉婷姐的,結果她就是不出來,我想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讓她心情有些不好。你應該給他一點兒時間,讓他把這個坎邁過去,回頭我再給她說一說,一定能讓她出來給你見面。”
魏大喜想了想,也點了點頭。
過了沒多久,馬桂蘭就提著一竹簍子飯菜過來了。
自從馮剛他們在山上幹活之後,馬桂蘭就是做好飯菜送上山上來。
現在她手腳方便了許多,不用柺棍都可以正常走路,只不過稍微有點兒慢而已,整體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魏大喜如今的身份是祁江的跟班,倒也沒有讓紫荊村的人懷疑。
另外現在紫荊村知道魏大喜情況的除了馮剛,也就只有宋玉婷了。
而且現在宋玉婷根本都不知道魏大喜已經被馮剛收留。
一丟下碗筷,祁江就已出去裝了,看著祁江如此熱情,馮剛也只能搖頭嘆息。
似是不願意跟馮剛多呆一會兒,魏大喜稍適休息之後,也出去陪祁江干活了。
馮剛也樂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