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美麗笑『吟』『吟』地看著他,央求道:“算我錯了好不好?”
“知道錯了還不報答?”
“你想要我怎麼報答呢?”梁美麗媚眼如絲地看著他道,充滿了挑逗了誘『惑』。
馮剛的一雙靈活的眼珠子環伺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當即不著邊際的在她的屁股上一掃而過,湊到她的耳畔邊嘿嘿『蕩』笑道:“今天下午,好生在家裡待著,讓我來好好的犁一犁你這塊地。”
梁美麗媚眼兒一瞟,嘴角勾起一抹『蕩』人的笑意,簡直比一隻千年狐狸精都要妖媚,輕輕地道:“下午我男人在家,你敢來就來吧。”
說罷,梁美麗便扭腰擺『臀』的離去,留給馮剛一道無限美好的倩影。
“**,『騷』女人!”馮剛咬著牙罵了兩句,“老子下午還要陪小玉呢,哪裡有時候犁你那塊爛地?”
路過張福旺家門口的時候,恰恰看到餘梅端著一盆子衣服出來晾衣服。
餘梅也看到了馮剛,心裡突然間加速,俏臉之上飛出兩團嫣然,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馮剛也淡然自若,對著餘梅揚了揚手,打了個招呼:“餘梅姐,早啊。”
“早早”
餘梅的聲音都有些沙啞發顫,低著頭走到專門晾衣服的竹杆下面,晾起衣服來。
這時餘梅的男人張書勝從屋裡走了出來,一邊走著一邊喊著餘梅的名字。
“餘梅,餘梅”張書勝一直喊到門外。
餘梅卻是不理不睬。
張書勝央求道:“餘梅,算我錯了好不好?我以後絕對不那樣了行不?”
敢情餘梅還在生張書勝懷疑她紅杏出牆的事情呢?馮剛心中暗暗好笑。
這個餘梅御夫還真是有一套啊,自已已經出牆了,結果還能把這個男人訓的服服貼貼。
連著張書勝的妹妹也為他包庇起來。
這個家啊,還真的有點兒『亂』。
張書勝突然看到馮剛,只是淡淡地與他點頭示意,打了個招呼。
張書蓉提著一個桶從旁邊走了過來,聽到哥哥的說話聲,當即說道:“嫂子,你就原諒哥吧,這件事情都這樣算了吧。以後在一起好好過,少爭少吵兩句。”
她眼角的餘光突然瞥到了馮剛,扭過頭,對馮剛揮了揮手,然後對他拋了個媚眼兒,道:“剛子,這麼早啊?跑步啊?”
馮剛擺手道:“哪裡跑步啊,只是隨便出來走一走,早上的空氣不錯嘛,現在急著回去吃早飯呢。”
張書蓉“哦”了一聲,大聲道:“嫂子,我們趕快吃飯吧。等會兒還要去扳苞谷呢,就我們倆去,又沒人幫忙,我們得加快一些速度哦。”
張書蓉說話的聲音有些大,而且聲音裡甜甜膩膩,夾雜著一種莫名的味道。
馮剛將張書蓉的話盡收耳底,心頭暗想:“這個蚤狐狸精又發蚤了,前天晚上沒有把她餵飽,現在又勾引我,讓我去跟她們雙飛呢。女人啊,果然真是喂不飽啊。”
嗯,苞谷地裡,不錯不錯,是個好地方啊。
張書蓉話語裡透『露』出的意思也只有馮剛才聽的懂,一時之間感覺腳下也輕飄飄的起來。
家裡沒人,爹媽應該又去山上弄花生去了。
廚房的鍋裡蓋著一碗尚有熱氣的麵條,馮剛端起“嘩嘩”的吃完之後,搬了把椅子在屋前的道場上摘花生。
沒多大一會兒,馮剛眼皮重若千斤,強大的睏意襲來,他起身回到屋裡,倒在床上便呼呼而睡。
睡的『迷』『迷』糊糊間,他看到了一間房屋,屋子裡有一張單人床,但是在單人床上卻有一對男女一絲不掛的糾纏在一起。
女人忘情的啼叫,烏黑的秀髮將她的臉頰給完全的遮擋住了,馮剛『迷』『迷』糊糊的走近,突然間那女人頭髮一甩,一張令花容失『色』的玉顏展示在了他的眼前。
當看到那女人的長像的時候,馮剛渾身猛地一抖,那是一張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龐楊玉!
這一刻,馮剛的胸膛裡面滿是騰騰的怒火,直欲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