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夠無恥的。希望你別走了光,讓人家佔了便宜。”夏紅說道。
“放心吧,走了光,被美女看到了,我也不虧,你說是不是?”馮剛嘻嘻笑道。
“你是不是對人家若蘭有意思?”夏紅坐了起來,用薄毯遮住胸前春光,問道。
“你看你看,吃醋了吧?”馮剛哈哈大笑,得意非凡,“你還說你不吃醋,我聞到滿屋子裡都是酸味兒。”
“吃醋?我吃什麼醋?我有什麼好吃醋的?”夏紅冷笑道,“我是擔心你又去禍害人家姑娘,耽誤人家姑娘的前程,毀了別人姑娘的清白。”
馮剛哈哈大笑,伸出手指頭指了指夏紅,不語地拉門而去。
心裡面一直都有些擔憂的若蘭正準備拿起手機給馮剛發訊息,但是想著他估計也已經睡了,所以又打消了念頭,心裡面一直牽掛著劉長恭和劉青檸一家,更是全無睡意。
剛剛已經從幾個可靠的朋友那裡知道了蕭風奇的一些基本行蹤,但是也不能百分百肯定他今天晚上在哪裡,所以若蘭並沒有著急把這事情告訴馮剛。
事情都已經成這樣了,也不急這一晚上,若蘭正準備躺下,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誰?”
“是我,馮剛。”
“是馮剛啊,有什麼事嗎?”
“能讓我進來說話嗎?”
若蘭遲疑了一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床單,確定沒有什麼不妥後,便趿著拖鞋走了過去,拉開了房門,看到門外面帶微笑還略有幾分帥氣魅力的小夥。
兩個人都穿著睡袍,睡袍寬大,所以若蘭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倒也看的不怎麼清楚,不過突然間看到馮剛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若蘭的心頭突地一緊,竟然顯出幾分尷尬來。
“這麼晚上,你還沒有休息啊?”若蘭不敢去看馮剛,低眉問道。
“想著你剛找我肯定有事兒,所以我就過來看看。”
“哦。”若蘭讓開了些,由著馮剛跟著進來,掩上了門。
“是不是有了有關於蕭風奇的行蹤了?”甫一進房間,馮剛便看到床榻上還沒有攤開的被子,看來這姑娘還沒有睡的意思。
“有幾條線索。”若蘭說道,“你要不要喝點兒什麼?”
“不用,旁邊我自己泡的有茶,你就不用跟我這麼客氣了。”馮剛笑了笑,看著若蘭那溼漉漉的酒紅『色』秀髮隨意披散在肩頭,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芬芳,眼睛不由一亮。
“你坐。”若蘭指了指前面的一把沙發座,直到馮剛坐下後,她才確定了一個能夠避開馮剛視線的角度坐了下來,併攏雙腿,斜曲。
“說說你的那幾條線索吧。”馮剛的眼睛落在若蘭的那光潔如玉、泛著燈光的小腿,心裡面突然湧出一股邪念。
若蘭說道:“我的那幾個可靠的朋友,給我提供了有關於蕭風奇的三個行蹤,其一就是他基本每週二的上午都會去龍盤湖莊園打高爾夫,其二就是他偶爾夜裡會去盤山公路參加賽車,其三就是他有一個未婚妻,他基本每天都會去見一見她,她的未婚妻是我們省城另外一個大家閥楚家,名字叫楚思語……”
“誰?”
猛然間聽到這三個字,馮剛的心頭突地一緊,脫口而說,“你說叫什麼名字?楚……思……語?”
若蘭有些意外馮剛的這種異常的變動,微微頷首:“是啊?楚思語,怎麼了?”
楚思語這個名字對馮剛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這可是決定了他十二式神譜第九式修練的至關重要的一個引子啊,會不會這個楚家小姐正是自己要找的那個引子呢?在全省地區,有很多樣的名字,對楚思語這個名字,馮剛還是太敏感了。
沒有想到……沒有想到竟然還是蕭風奇的未婚妻啊!
“你認識這個楚思語嗎?”若蘭詫異地問道。
“不認識。”馮剛搖了搖頭,“只是聽說過。”
“這個楚二小姐在我們省城的的確確非常有名,他們楚家有兩朵花,楚家大小姐已經嫁人,現在楚家的掌上名珠就是這個楚二小姐,楚二小姐也是豔名遠播,身後追隨者猶如過江之鯉,這蕭風奇也確實有著過人之處,最終與楚二小姐訂了婚,年輕人的的確確有很多人都知道楚二小姐的大名的。”
若蘭說著這件迭事,聽得馮剛心馳神往,可是她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面過多的停留,“這三條行蹤,我綜合分析了一下,就只有第一條比較靠譜,因為這個時間比較固定,盤山公路賽車的事情,本就是偶爾有之後,時間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