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的番話無疑狠狠地戳中了楚思語痛處,經歷了這次的事件之後,她的心裡就一直有一股痛,那就是蕭風奇。
蕭風奇是她的未婚夫,十分疼她寵她,只要是她說的話,蕭風奇都會視若聖旨,每天在她的面前都是委委喏喏,對她不停的表著了他的愛意,發著誓言,口口聲聲說能夠保護她一輩子,無論她將來遇到了多大困難,只要他蕭風奇活著,就算是踏遍千山萬水,傾盡一切家產,他也一定要找到她。
年輕的姑娘總是容易被愛情衝昏頭腦,雖然楚思語平時也算是足夠理智,但是在蕭風奇甜言蜜語的狂轟『亂』炸之下,她也沉醉了,而且也信任了她,認定這輩子蕭風奇就是她的天,也感謝父母給她找了這麼一個如意郎君。
可是在自己真正遇到困難的時候,蕭風奇的人呢?楚家拿不出那麼多的錢,難道楚蕭兩家一起拿不出來嗎?
最終的事實就是楚家放棄了她們姐妹倆,而蕭風奇的那些誓言,那些海誓山盟,最終也只是一個笑話。
這幾天,楚思語每當想到這件事情,心裡就像刀子割的一樣痛,對蕭風奇是恨之入骨,並且暗暗恥笑自己的無知,被一個男人的甜言蜜語就衝昏了頭腦,還完完全全的就相信了他。
愛情,狗屁東西。
這是楚思語這兩天總結出來的東西。
心情本就極其的低落,此時被馮剛突然間提出來挖苦一番,更是讓楚思語那柔軟的心靈就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她猛地抬頭,目光陰冷如刀,盯著馮剛:“你不說話會死嗎?”
冰冷的聲音就像是從九幽地獄裡鑽出來似的,使得馮剛臉『色』一怔,難於置信地看著這個充滿殺氣的姑娘,問道:“你咋的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從今以後,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到蕭風奇這三個字,否則我一定會對你不客氣。”楚思語威脅道,美麗的臉蛋上佈滿了冰霜。
“唉喲,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呢?突然間變的這麼冰冷。”馮剛聳了聳肩,“我倒是很好奇你這麼一個小姑娘能對我怎麼個不客氣,我好想體驗一番哦。”
楚思語目光冰冷地盯著他,陰惻惻地冷笑道:“你要想犯賤的話,你儘管可以試一試。”
“這可是你說的啊。哈哈。”
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馮剛自然不會受楚思語的威脅,“那我就在你面前提一提蕭風奇吧,我給你說說蕭風奇吧,其實我上次去省城,還特意的和蕭風奇一起見過面,聊過的,那時候我就知道你在蕭風奇面前是個位置了,他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我和他見面的時候,他竟然『摸』我的屁股,哎喲喟,當時我一身的雞皮疙瘩啊,絕對是我這輩子掉的最多的,不僅『摸』我,還對我拋媚眼兒,問我晚上能不能和他一起共時晚餐,媽呀,都這種情況了,我哪裡還敢和他共進晚餐啊,直嚇的我開啟他那『亂』『摸』的大手就跑了喂喂,楚思語,你想幹嗎?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搬椅子幹嗎?我告訴你啊,廖東叔做一把椅子可不容易,砸壞了可是要賠的啊啊啊喂喂,你別舉那麼高喂”
馮剛越來越發現楚思語不對,他竟然高高舉起一把椅子,非常不客氣地朝著馮剛砸了過來,身手敏捷的馮剛輕輕一讓,便避開了椅子的襲擊,“嘩啦”一聲,椅子砸在地下,所幸沒有散架。
一舉不中,楚思語抓起旁邊的椅子,再一次砸向了馮剛,馮剛再一次避開。
楚思語依然不解氣,一雙冰冷的眼眸盯著馮剛,彷彿要將他給刺的穿透過,再一次抱著旁邊的一把竹椅,砸向了馮剛。
接下來,馮剛就在院子裡上竄下跳,一張張椅子桌子不停的朝他飛了過來,引的得馮剛“哇哇”叫個不止。
兩個人在院子裡炸開鍋的動靜把屋子裡的幾人驚的都跑了出來,楚思瑜最先衝了過來,攔在妹妹的面前,抓著她又要砸出去的椅子,道:“你們這是在幹嗎?我們這才進去多大一會兒啊,你們倆就打起來了,楚思語,你這樣也野蠻了。”
楚思語被姐姐抓著椅子,一雙眼睛就像盯著仇人一樣盯著馮剛,總感覺心裡面有一股的憋屈無處發瀉,就那樣盯著馮剛,越想越是難受,眼眶漸漸變的紅潤,哽咽地說道:“他就是個騙子,他就是個騙子。”
“他怎麼騙你了?”楚思瑜不解地問。
“他口口聲聲說是來救我們的,他是騙我們的,他就是來欺負我的,他就是來欺負我的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便想到馮剛剛剛給自己提的蕭風奇,彷彿心裡面受了天大的委屈,越想越是難受,最後終於控制不住,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