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很清秀,約莫十五六歲的模樣,被馮剛給狠狠的扇了一記耳光後,嘴角沁出了鮮血,扭過頭,目光兇狠地看著馮剛,不發一語。
馮剛心中有氣,瞪著這少年問道:“你以為你這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到了派出所,有無數個辦法來收拾你,到時候有得你苦頭吃的。”
廖芸也是說道:“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你持刀行兇,無論你是否成年,你都是要坐牢的。”
“我願意。”少年瞪著廖芸狠狠地說道,“今天我沒有殺到你,我認栽,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啪。”
馮剛反手又是一記耳光扇了過去,少年白皙的臉頰上的手指印更紅,“古『惑』仔看多了是不是?你以為你這樣就很了不起是不是?要讓你父母看到你這麼一副德行,他們會怎麼樣?他們會後悔這輩子竟然生出你這樣的兒子出來。”
少年臉『色』冷漠地看向了馮剛,“呸”了一聲,道:“殺她,是我自己想的,沒有任何人指使。”
馮剛可不相信這個僅僅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敢做出這種當街行兇的事情,但是這傢伙的嘴巴很嚴實,吃了自己兩巴掌,他依然還咬的住,而且手被銬著了,他好像也不擔心,倒像是個久經江湖的老手一樣的。
這時,已經有派出所的警察趕了過來,向廖芸瞭解到情況,當即便把這個少年給帶回到派出所裡來審問。
剛剛周圍也圍了不少的觀眾,此時也相繼離開。
馮剛對廖芸說道:“派出所裡別對他用嚴刑『逼』供,稍微給他一點兒顏『色』看看,就把他給放了。”
廖芸側目看著他問道:“你打算跟蹤他?”
馮剛點了點頭:“是的,敢當待來對你行兇的,你覺得他會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你和他有多大的仇恨?”
廖芸苦笑道:“我都不認識他,我回到派出所裡還得要好好的問一問的。”
馮剛說道:“你真得要好好注意你的安全了,這省城可不是我們荊南,臥虎藏龍,水深的很呢,肯定有不少的武者高手,你不是說洛家的洛傾城都是先天境的高手嗎?你要時刻提防一些。”
廖芸道:“先天高手是厲害,但也不是滿大街都是的,而且先天境的高手,也不是誰都可以請的動的。”
馮剛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到目前為止,我也就只見過你師兄這樣的一個先天高手。”
廖芸道:“我師父王乾陽本來也是先天高手,只不過現在死了。”
剛剛街上刺殺的一幕,倒沒有讓兩個人太過於擔心,反倒是內心平靜,畢竟剛剛的刺尖雖然驚險,但是對於他們這種實力的高手來說,基本也不是算個什麼了。
廖芸心中記掛這次的刺殺事件,這有一次,肯定就會有第二次,自己才來省城幾天啊,怎麼就有人會對自己開啟刺殺模式呢?
廖芸回到派出所,馮剛則去幫劉青檸去忙碌廣告公司的一些事情。
晚上,馮剛特意打電話詢問廖芸審問的結果如何。
廖芸說道:“這小小少年倒是嘴硬的很,什麼也都不說,無論我們怎麼問,好像都沒有問題。”
“我們剛剛把他銬住的時候,他不是還說了幾句話的嗎?”
“其實他也說了幾句話的,無論我們問什麼,他就只有一個回答,那就是他是自己主觀的想要殺我,至於原因,那就是沒有。”
“那說了等於沒說嘛。”馮剛『摸』了『摸』鼻子,說道,“你們有什麼採取什麼手段?”
廖芸說道:“他是個未成年人,我們又不能採取太過的手段,只能批次教育,然後採取一點兒情感教育,結果這小傢伙堅硬的很。”
馮剛嘿嘿笑道:“堅硬嗎?哪裡堅硬?”
“你還能不能好好說話的?如果不想說了我就直接掛電話了。”廖芸面『色』一正,嚴肅地說道。
馮剛哈哈笑道:“喂,廖所長,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兒歪啊,我說的這句話有問題嗎?你不是說他很堅硬嗎?我就想知道他是嘴巴堅硬,還是骨頭堅硬,還是哪個地方堅硬?這有什麼問題嗎?至於把我罵一通嗎?廖所長,你一個女人,咋思想那麼齷齪呢?你想到哪裡去了?”
馮剛反克為主,直接對著廖芸一通反擊,使得廖芸愣了愣神,半晌不知道怎麼答話,俏臉漲的通紅,抓著手機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來。
電話裡靜默了約莫半分鐘過後,馮剛繼續說道:“行了行了,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既然你們查不出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