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內臟器官,以保住他的一條『性』命。
馮剛咬著牙,閉上了眼睛,乾脆也懶得說話。
宇文川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馮剛還真拿他沒有辦法。
而且現在虎落平陽,也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
宇文川在馮剛那血肉模糊的地方攪著刀子,見他居然毫無反應,不由有些怒了,再一次拿起手裡沾滿血跡的bi shou,道:“你不怕疼是吧?那行啊,我現在挖下你的兩隻眼睛,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宇文川這樣說著,那把鮮血淋漓的bi shou在馮剛的眼前不停地晃著。
馮剛閉著眼睛,彷彿沒有看到似的。
這時,一個門主不知道在哪裡弄了一包鹽,遞給了宇文川。
宇文川眼睛倏地一亮,接過那包鹽,撕開後,便倒進了馮剛腿上的傷口位置。
“啊——”
馮剛再也受不了這種鑽心般的疼痛,整個人都劇烈地抽搐起來,滿地的打滾起來,鮮血隨著他滾動的地方向,在地下出現了一大灘的血跡。
宇文川站了起來,看著痛苦萬分的馮剛,哈哈大笑起來,扭頭對剛剛遞鹽的門主說道:“蕭門主,你還真是會折磨人啊,以前是不是也經常這麼玩啊?”
“沒有沒有。”蕭門主哈哈大笑地搖頭道,“以前在外面吃野味的時候,總喜歡放點兒鹽,所以身上就隨身帶了點兒,怎麼樣?這感覺怎麼樣?”
宇文川極是滿意地點了點頭:“感覺很好,味道非常的不錯,很好,很好。”
而馮剛在滿地打滾,大腿和小腿兩處傷口位置彷彿有萬千只螞蟻在撕咬似的,痛苦的他直想一刀把這條腿給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