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走吧,難道你還真想在這荒山野嶺裡過夜?”
喝好水,走了幾步,見後面沒有任何的動靜,廖芸不由轉過身,對著一臉花痴的馮剛罵道。
馮剛回過神來,連忙賠著笑臉,道:“反正我從小都是在山裡長大的,在哪裡都一樣,無所謂,無所謂滴。”
廖芸冷哼一聲,朝著東面快步而行。
“我們這是往哪裡走?”
馮剛跟在後面問道。
反正現在也不急著回家,家裡也不用自己擔心什麼,有美女陪著自己,自然是樂不思蜀。
儘管有些沒心沒肺,但是男人嘛,經常『性』的就會幹一些沒心沒肺的事情,不是嗎?
“你不是對大山很熟嗎?你也不知道往哪裡走?”
偏過頭,廖芸沒好氣的看著這個看著就來氣的可惡傢伙說道。
馮剛打量了一下四周,道:“這不是我的地盤,我也不曉得,我只知道往東邊走是在往海上走,廖警官,難道我們要出海啊?私奔也不至於這樣吧?出海?你要帶著我出國嗎?我不會說國外的那些語言呢,只怕我過去適應不了啊。”
“閉上你的嘴!”
廖芸重重地說道,加快步伐,在山林裡面穿梭著。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城市裡萬家燈火。
柔軟舒適的太師椅上,吳貴手裡夾著一根雪茄,一邊吃著旁邊漂亮女侍送到嘴邊的葡萄,一邊看著新聞節目,臉上表情極是愜意。
“吳總,只怕明天新能源業的股票又要大漲啊,今天新聞裡對新能源這一塊花了不少筆墨啊。”
一個體態妖嬈的女人半個身子趴在吳貴的後背上,在他的耳畔邊輕聲說道。
“女人就是女人,目光短淺永遠是你們的代名詞。”
吳總嗤之以鼻,滿是不屑地說道。
那體態妖嬈的女人都閉上了嘴巴,一臉緊張。
伴君如伴虎,這個脾『性』古怪的大教父一旦發怒,身邊的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她跟在吳貴的身邊也有幾年了,對他的脾『性』也有幾分瞭解,今天這般喝叱自己,看來他的心情並不好啊。
腰肢宛如水蛇一般擺動的女人繞到吳貴的前面,柔軟的舌頭嘖著他的臉頰一路遊繞到他的脖頸處,喘息地問道:“吳總,什麼事惹的你這麼不高興呢?您身體金貴,可別氣壞了身子。”
妖嬈女人對吳貴的挑逗卻沒有讓吳貴有半分的反應,他依然冷聲道:“林小茹這個女人連你的萬分之一都不及,真是死有餘辜。”
微眯著雙眼的女人眼睛猛地睜開,吃驚地問道:“林小茹死了?”
“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留著她在這個世上幹什麼?”
妖嬈女人曾一度把林小茹當作自己的死敵,以為她是過來跟自己爭寵的,那段時間吳貴和林小茹幾乎天天粘在一起,為此讓她極為惱火,偏偏又不敢對她怎麼辦。
想不到這個得寵的女人竟然死了。
這個吳教父的脾『性』還真是捉『摸』不透啊,天知道哪天他一揮手,一刀子就割破自己的喉嚨。
想想她的背上就淌下了冷汗。
“吳總您又何必為這麼一個死去的女人而動怒呢,不管怎麼樣,她現在已經死了,縱是有千大的火氣,也不可能撒在她的身上啊。”
妖嬈女人的柔軟丁香順著他的脖頸緩緩往下,柔柔的、軟軟的,“吳總,您要有火呢,就撒在我的身上來吧,您縱是有天大的火,撒在我的身上,我都能接受。吳總”
呢喃的聲音帶著無盡的誘『惑』力,哪怕吳總一片冰心,此時也禁不住的激起漣漪,丟下雪茄,猛地一把抱住了妖嬈女人,一隻手托住她的嬌嫩美『臀』。
正當吳貴準備著將“火”撒向這個妖豔之極的女人的時候,這時突然聽到敲門聲。
吳貴皺了皺眉頭,臉上流『露』出一絲不耐,站了起來,對著這個妖嬈女人喝道:“滾!”
妖嬈女人心中把外面敲門傢伙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篇,然後站了起來,整理了衣衫秀髮,走了過去,拉開了門,看到外面那個足足一米九的高個男人,再大的怒氣也只能嚥下去,一語不發的讓開,讓那高個男人走了進來,這才出了門,再小心翼翼的把門帶上,好像生怕夾死門縫中的螞蟻一樣。
高個男人走到吳貴的旁邊,說道:“老闆,盧後波辦事不辦,讓人給跑了。”
如果旁邊再有一個對高個粗獷男人不瞭解的人聽了這話,一定會大跌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