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桂蘭破罵道:“何東方,你哪隻耳朵聽到我兒子借了你的錢的?你胡說八道是不是說上癮了啊?”
“哼,馬桂蘭,你敢承認馮剛沒有借錢?剛剛在家裡可是他親口說找徐嬋娟拿了一百萬,難道你們想不承認?”
“喲嘿,你也說了,那是徐嬋娟的錢,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啊?是不是誰家找我借錢了,我都可以過來找你還啊?”馬桂蘭依然不服輸。
“徐嬋娟是我老婆,你們借徐嬋娟拿的錢不也是我的錢嗎?”
“徐嬋娟什麼時候是你老婆的?”
馬桂蘭氣哼哼地說道,“何東方,你要不要臉啊?有本事你讓徐嬋娟過來找我們家要錢啊?她現在在哪裡,這中間到底有什麼事情都沒有說清楚,過來要啥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誰也沒有讓著誰,誰也不服輸,過來圍觀的村民也是望來望去,聽著二人針鋒相對,心裡面雖然『迷』『迷』糊糊,但大概也知道的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事兒,好像誰都是對的,但是好像這何東方更加的不佔理一些。
“原來馮剛這小子這麼有錢都是拿的別人的錢揮霍的啊”
“可不是麼?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還是拿的女人的錢。”
“這小子也挺能耐的,身邊都是一個個漂亮的女人,而且還花她們的錢,你們誰有這本事?”
“馮剛牛,我服。”
“何東方什麼東西,趕走!”
“是呀,這何東方把他的爹媽折騰的還不夠慘嗎?今天又回來鬧騰,這是回來找死的嗎?”
“何東方是個婆娘嗎?跟一個女人在這裡罵大街,像個什麼德行?”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剛開始大家還對馮剛是有著一定的看法,但是到了後面,漸漸的大家也都偏向了馮剛這一邊,開始貶低何東方來。
“我來說一句吧。”
馮剛實在是聽不下去兩個人這樣無休無止的爭吵,開口說了一句話。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馮剛,但見他的臉上浮著淡淡的微笑,一臉從容的走上前來,擋在自己老媽的面前,朗聲說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呢,可能大家也沒有搞清楚,在這裡,我也說一下,大家評評理,看看要不要聽何東方在這裡忽悠跑火車。”
何東方回敬一句:“馮剛,你說誰嘴裡跑火車呢?明明就是你們胡說八道。”
“何東方,你是心虛嗎?”
不知什麼時候趕過來的何祥威扭過頭瞪著何東方說道。
“靠,你個黃『毛』小子是誰?這裡哪裡輪得到你說話?”何祥威一看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不由懟了一句。
“我是紫荊村的村長。”何祥威腰桿一挺,“如果你在這裡說話不乾淨,你信不信我馬上把你給轟出紫荊村?”
“你”到底還是顧及到人家村長之名,何東方到口的髒語又咽了下去。
馮剛對著何祥威微笑著點頭示意,繼續張口說道:“我馮剛最近這一年,的的確確是搞了一些投資,鄉親們應該也都能看得到,我馮剛祖祖輩輩都是紫荊村的農民,農民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幹活,一年上頭也搞不到幾個錢,我馮剛也是個窮光蛋,能投打蠟廠,能建小樓房,能買彩電買冰箱,能建農家飯莊,自然是拿不出這麼多錢的,所以都有貴人相助,而這個贊助過我一百萬的貴人就是大家見過的,之前何東方帶回到村子裡準備結婚的女人,徐嬋娟。這徐嬋娟看到紫荊村的發展,所以就向我的各專案入股了一百萬,將來佔據我所有產業的三成股份,這就是一百萬的來源,這裡面要有半句虛假,大家直接可以親自去找徐嬋娟問一問。現在按著何東方所說的話,那徐嬋娟給我投資的一百萬是他何東方的,現在他和徐嬋娟分了,反過頭來找我要這一百萬,大家說這何東方是不是在放屁?說的有沒有道理?我是不是應該就這樣把錢給他?對於這麼一個能夠一腳踹死自己兒子,幾年都不回家看看父母,賺了大錢也不捨得回來把自家的那間土牆屋拆了重新建棟好點兒的房子給父母住的人,我要不要相信他?我要不要把錢給他?大傢伙評評理看,我要不要給他?我這錢到底是給徐嬋娟,還是給他何東方?”
馮剛的這番話無疑調動了全場每一個人的氣氛,馮剛的話音剛落,何祥威便說道:“給個屁啊給,這種人,有什麼資格過來要錢?”
“可不是嗎?何東方胡說八道。”
“何東方,滾出去。”
“不給,堅決不給。”
“瞎雞『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