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自然不會因為紀兵不捨得借錢給自己而不爽,你紀兵既然不願意借,那我就不找你借唄。紀兵把錢看的非常重要也是人之常情,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透過這件事情,馮剛也看清楚了人情冷暖,平時任何稱兄道弟的朋友,在談及到借錢的時候,那些唯恐避之不及的,那都不能算是朋友。
紫荊村的村民普遍條件都很差,像紀兵這種都拿不出錢的,估計其他人也拿不出來。
村小賣鋪的楊柱也算是有點兒錢,但是陳芹嬸子得了這病,花了不少的錢,現在估計也沒有多少了。
馮剛一邊走著一邊暗暗地想:“看來要解決眼前二十萬的難題,還是得從外面想辦法啊。”
思來想去,馮剛覺得現在比較可靠的人,估計就只有夏紅老師和苗苗姐了。
等晚些時候再給她們倆打電話說說,看看她們能不能幫自己渡過眼前的難關。
這種投資『性』質的,對於思想上比較開明的兩位絕『色』大美人,應該還是能夠接受的。
正往家裡走著,不經意間,馮剛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道纖細靚麗的身影正走在鄉下的田間小路上,仔細一瞧,竟然正是三叔公的那個高傲的像只白天鵝的外孫女陳若蘭。
自從三叔公被林志活活氣死,林小茹竟外死亡,趙懷東也被抓了,現在他們林家基本都是散『亂』的,三叔公的那屋子,現在就只有一個老婆子守在這裡,陳勇和林萍夫妻倆偶爾也還回家來探望一下年邁的母親,好一些日子沒有看到陳若蘭了,馮剛眯起了眼睛,仔細地打量著那高傲的丫頭。
那陳若蘭穿著一套連體的深藍『色』長裙,腳下踩著一雙高跟皮鞋,肉『色』的絲襪包裹著她的長腿,她低著頭,情緒看起來比較的低落,獨自走在這田間小路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對這個陳若蘭,馮剛向來是不感冒的,但是馮剛卻想到了省城裡的那個劉長恭的秘書若蘭,名字都是一樣的,可是兩個人的『性』格卻有著天壤之別,也不知道那個若蘭和她的男朋友恭凱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兩個人是恢復如初了呢,還是各奔東西了?
劉長恭的命估計也是保住了,那劉長恭的女兒怎麼這幾天都不給我打個電話,道一聲感謝呢?這好歹也是救命之恩吶。
怔怔出神間的時候,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馮剛看到了陳若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自己的前面的不遠處。
馮剛眉頭一皺,掉頭就要走。
“馮剛。”
陳若蘭看到馮剛要走,趕忙叫喚了一聲。
馮剛腳步一滯,扭過頭,看向那個看起來都比較欠搞的姑娘說道:“你找我嗎?”
陳若蘭依然不急不緩地走了過來,彷彿她的每一步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每一小步都極其的小心,兩個人本來也就二三十米的距離,愣是被她給走了差不多兩分鐘才到了馮剛的近前。
“你就不能快著走兩步嗎?”馮剛擰著眉頭,依然很是不耐,對這個向來不怎麼感冒的漂亮姑娘,他見著了實在是沒有什麼好心情。
“你著急嗎?”陳若蘭面無表情地問道,一如既往高傲的像只天上下來的白天鵝。
馮剛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姑娘,說道:“陳姑娘,你是不是跟誰說話都是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陳若蘭面『色』一寒:“看來我和你的三觀還真的有很大的區別,沒辦法好好的交流了。”
“隨便,不願意說拉倒。”馮剛擺了擺手,轉過身就要離去,對這個姑娘,實在是沒有半點兒多說一句話的意思。
陳若蘭目光陰沉地看著馮剛遠去的背景,咬著嘴唇,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掃興!”
馮剛吐出兩個字,點了根菸,剛剛走到家門口的時候,何祥威突然如一陣風似的叫喚著他的名字吹了過來。
“剛子,你可算是回來了,感覺你都消失了幾天啊。”何祥威笑呵呵地說道,同時趕忙從口袋裡『摸』煙。
“又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兒?”接過可祥威遞過來的香菸,馮剛偏著頭問道。
“現在哪裡還有什麼麻煩事兒呢。”何祥威笑著說道,“想請你晚上和我一起喝點兒酒,今天下午去鎮上辦事的時候,特意的買了一斤滷牛肉,準備和你一起喝點兒,怎麼樣?有沒有時間?”
馮剛奇道:“你專程過來請我的?”
“正確。”何祥威點了點頭,笑容滿面。
“你要升職了?”
“哪裡的事?這才來幾天啊,又沒有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