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整個人都懵圈了,這老村長騰寶武是什麼意思?
這難道就是英雄的待遇?可是你難道就不知道我的兩個老婆都在外面呢?要讓她們知道我在這裡接受這個叫靈兒的苗寨小美女的服侍,她們還不生撕了我?就算她們倆善解人意不撕了我,我的老丈人誇支哈也會拿刀劈了我的啊。
馮剛怔怔發呆間,靈兒已經端著銀盆走到他的面前,對著他淺淺一笑,盈盈蹲了下來,伸出白皙青嫩的玉手在盆子裡面擰著一塊白到極致的『毛』巾,用著宛如百靈鳥一般好聽的聲音說道:“英雄,我給你洗把臉吧。”
馮剛微微怔了怔,旋即把心一橫,管他個什麼三七二十一,既然都有送上門來的美味兒,哪有不吃的道理呢?你要給我洗臉,我要不同意,我豈不是顯得有些矯情了些?
想到這裡,馮剛當即放開了一些,二話不說,雙臂一張,閉上了眼睛,十分大方地說了一句:“行吧,你來!”
靈兒姑娘微微一笑很傾城,緩緩地將手裡溫暖宛如少女的肌膚一般『毛』巾貼在馮剛的臉頰上,輕輕地擦拭著,然後說道:“以前我也看到過你,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這次救了我們全寨子老百姓的『性』命,應該好好的感謝你。”
馮剛問道:“你是誰家的女兒?我以前為什麼沒有看到過你?”
靈兒姑娘羞澀地低下了頭,彎腰繼續去擰『毛』巾,輕聲說道:“我是村長的女兒,我的爸爸叫騰寶武。”
馮剛的腦海裡當即想到剛才在土城牆上騰寶武跟誇支哈說要搶著把自己的女兒搶給我,該不會現在就安排人過來了吧?萬一那騰寶武強行要把女兒嫁給我,我馮剛是接受還是接受呢,還是接受呢?
靈兒姑娘的聲音繼續響起:“把手放進來,我給你洗把手吧。”
馮剛問道:“這是你們這裡的習俗嗎?這又是洗臉,又是洗手的,我覺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靈兒姑娘道:“這就是我們村子裡的習俗,這是給最高等的貴人英雄的待遇,等些時間全村子裡的人都會對你慶祝。”
馮剛『摸』了『摸』額頭,道:“還是算了吧,完全不至於這麼熱鬧,我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他實在是不想再有這些折騰的事情,實在是不想再在這個寨子裡折騰折騰去,這次的刺殺事情已經讓他有些不舒服自在了,急著要回去,看看父母那邊有沒有什麼問題,另外還得去找到要殺自己的幕後黑手劉長恭,現在哪裡還有時間在這寨子裡面呆很久啊。
而且此行的目的根本就是說服誇支哈,別讓阿麗娜整天都憂心忡忡的模樣,而且也算是給老媽一個交待。
說話間,馮剛已經俯身將厚實的手遞了過去。
靈兒輕輕握住,緩慢而又溫柔地將手裡的『毛』巾在他的手上擦拭著,同時說道:“這個我也做不了主,我爸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什麼,你要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去跟我爸說去。”
洗完了手,馮剛半仰在床榻上,看著外面逐漸昏暗的天『色』,聽著外面嘈雜的聲音,馮剛嘆息一聲,知道今天晚上的一番喧鬧估計是推不掉了。
怔怔出神間,馮剛的鞋子已經被靈兒姑娘脫了下來,雙腳放在銀盆裡面,享受著這個姑娘手上的溫柔。
眼前的環境雖然很是寧靜,但是馮剛的心裡卻沒有半點兒寧靜之意,相反還是驚濤駭浪,腦海裡還是不住的浮現出這麼多野豬攻寨的震憾場景。
“吱呀”
門被輕輕推開了。
馮剛和靈兒同時扭過頭,望向了門口方向,卻看到一個怯生生的姑娘嫋嫋娜娜的走了進來。
馮剛一怔,腦海裡當即跳出一道倩影出來,睜大眼睛看著。
那姑娘手裡提著一個箱子模樣的東西,因為屋裡的光線比較昏暗,馮剛看不清楚對方的臉龐,但是心裡已經有了底了。
靈兒姑娘最後驚呼一聲:“衣久島姐姐,你怎麼來了?”
進來的那姑娘真是衣久島,那個和馮剛在蘆葦『蕩』裡有著驚濤駭浪的姑娘,那個讓馮剛一直以來都很是懷念的姑娘。
不知怎麼回事,馮剛每次想到衣久島就會情不自禁的浮現出那個為自己擋了一顆子彈的女警何韻。
兩個人的氣質,總是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相似,讓人看上一眼,心裡面都會情不自禁的湧出一股哀思。
衣久島臉上的表情很是淡漠,走到馮剛面前的時候,她嘴角微微一揚,說道:“馮剛哥,村長說你受傷了,讓我過來給你瞧瞧,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