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祥威帶著三賴子到派出所裡走了一圈,因為三賴子事情未遂,加上何祥威在派出所裡擔保,所以派出所裡並沒有太過於為難三賴子,只是對他進行簡單的政治教育,最後讓他回村裡去自我反醒。
得到這個結論,三賴子自是歡天喜地,樂不可支,出了門來,張開雙臂直接把何祥威摟在了懷裡,激動地道:“何村長啊,我滴個何村長啊,你真是個大大的好官啊,你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三賴子這輩子都不能報答你的大恩大德啊。”
激動的三賴子緊緊地抱著何祥威,幾乎都要擠的他喘不過氣來,臉『色』有些難看,肚子上愣生生的被他擠出一個屁來。
“啊喲,三賴子,你好大的膽子,派出所門前你還敢謀財害命啊。”
三賴子趕忙鬆手,連聲道歉。
“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
“那就好,今天可是我替你做了擔保,要不然你哪裡會那麼順利的出來?”
“我知道是村長您的功勞。”三賴子的臉上笑的就像是綻開的菊花一般,“村長,咱現在都不多說,我請你去吃一頓,你為我忙到現在,連午飯都沒有吃吧?”
“你是我村子裡的村民,我有這個責任和義務保你出來,至於你請我吃飯,還是免了,咱們倆一起去去飯,各付各的。”
三賴子眼睛一瞪,見何村長一本正經的模樣,只得點頭同意:“行行行,就依你,就依你,咱們去吃好點,各出各的。”
他的心裡打定主意等會兒吃完的時候,然後自已搶先去付賬。
二人歡天喜地的去找餐館吃飯,悠哉遊哉。
紫荊村裡。
楊桃心中煩悶之極,自家男人去了派出所,只怕一年兩年是不會回來了,自家男人那副德行,她很是瞭解,在派出所裡也沒有留什麼好記錄,加上昨天晚上又偷人家的雞,這次肯定是有去無回。
楊桃擔心著,想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村長何祥威,她的心裡就無比的惱火,真想一把火把他的那村長大院給燒掉。
越想越是惱火,越想越是對這個新來的小村長很不滿意,獨自坐在屋裡,想著報復何祥威的辦法。
琢磨了一陣,他關門離去,繞到小賣鋪的屋後面,確定左右無人之後,鑽進柴房裡面,掀開裡面的一個柴垛,現出裡面一個洞口,她開啟手電筒,鑽了進去,然後又用柴垛給攔住。
這地方是三賴子無意間發現的,三賴子特意進到裡面,發現裡面是一條地道,順著這條地道往前走,盡頭竟然是村長的後院。
這事情三賴子告訴了楊桃,楊桃一直也沒有進去,因為也沒有什麼實際意義,想不到今天可以派上用場。
順著地道一路往前走,地道里面漆黑如墨,陰冷發寒,倒有些讓人感到恐懼。
地道里很幽靜,只能聽到楊桃的腳步聲。
楊桃鎮定的往前走,突然間,聽到傳來哭泣的聲音。
楊桃心頭一緊,心中初步估算了一下,這裡離村長的大院尚有一定的距離,怎麼會有哭喊的聲音呢?聲音很細很又充滿了絕望,是女人哭泣的聲音。
楊桃的身軀一緊,睜大眼睛聆聽,意圖找到這聲音發出來的方向。
聽了良久,發現這聲音是從上面發出來的。
這上面是哪裡?是誰的家?是什麼人在哭泣?聲音那般的微弱,而且她的嘴巴好像是被什麼堵住,那女人一邊哭泣著一邊呼喊著,依稀間好像喊的是“救命”兩個字。
楊桃耳朵精,這細微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他的耳朵裡面。
是誰?
這上面是誰的家?
腦子裡面浮現出村子裡的房屋方向,順著自已一路走過來的方向,一瞬間,楊桃想起這上面是誰的家了。
何東南家!
何東南和何東方是堂兄弟,何東方在外面打拼幾年,衣錦還鄉,極是高調,前段時間因為秦芳這個女人給攪的一團漿糊,後來何東方離開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何東南平時極度的低調,低調到令他都忘記紫荊村裡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有些沒有料到這呼救的聲音竟然是從何東南家裡傳來的。
何東南的媳『婦』叫孫娟,難道這呼叫的是孫娟?
平時跟孫娟的來往不多,但孫娟長的也挺標緻,加上手腳也勤快,在村子裡也是挺有口啤的,難道何東南在家裡欺負他媳『婦』?
楊桃滿心奇怪,有些對何東南嗤之以鼻,但這畢竟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