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板上釘釘了的,而且三賴子他們兩口子都已經主動承認偷雞了,難道還會轉變不成?
這麼穩妥妥的事情,結果餘梅說這是一個玩笑,誰會相信?
張書勝也極是懊惱,其實今天晚上餘梅跟他講想要離婚,感覺跟他在一起過很沒有意思,這讓張書勝很是煩悶,在床塌上輾轉難眠,夜深人靜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異常的聲音,便讓張書勝注意了起來,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拿著手電筒,輕輕的拉開門,走了出去,手電筒一照,正看到一個人在雞籠洞裡掏著。
三賴子發現有燈光,顧不得那麼多,收了手裡的蛇皮袋子,拔腿便跑。
這很明顯的就是在偷自家的雞,怎麼媳『婦』還要維護三賴子呢?到底怎麼回事?
張書勝心中狐疑,扭過頭望向餘梅,奇怪地問道:“餘梅,你為什麼要維護他?他明明就是偷我們家雞的偷雞賊!”
餘梅一急,知道自家男人的腦子不靈活,這般問下去,肯定會問出問題來,而且剛才自己撒了個謊根本就不圓,經不起半分的折騰。
“我說的話你也不信?”
“不是我不信,是我沒辦法相信,因為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在我們家雞籠口裡掏雞,你叫我怎麼相信你呢?”
這邊旁邊一個人叫道:“書勝,我懷疑你媳『婦』肯定跟三賴子有一腿,要不然怎麼會替別人說話呢?”
這話一出,頓時有人應喝。
張書勝很是為難。
餘梅也有些焦急。
就是三賴子也有些緊張,看來現在的事情並不是由余梅的一句話就能息事寧的人了。
這幫傢伙竟然要死扯著不放人。
何祥威也顯得有些無奈,這站出來說話吧,也不曉得替誰說話?
這不說話吧,這事情又不能平息下來。
這時,馮剛上前一步,走到三賴子的旁邊,伸手拍了拍三賴子的肩膀,道:“三哥,偷雞『摸』狗的事情,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你既然做了,你又何必不承認呢。”
三賴子揚著下巴道:“馮剛,你這話說的三哥我可不愛聽了,什麼叫偷雞『摸』狗?我根本就沒有偷他們家的雞!”
“你又何必不承認呢?”
馮剛再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的笑容人畜無害:“反正你也沒有偷成功,事情也不至於太過於惡劣,明天我幫你去派出所走一趟,幫你打通打通關係,也不至於給你判個什麼刑,蹲個什麼監獄的。”
他指了指旁邊有些憤怒的村民,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就算你堵住了餘梅姐的口,但是你能堵住這些悠悠之口嗎?就算餘梅姐替你說話,但別人都不相信,這件事情一樣是擺不平?依我看,你就聽我的,先按何村長所說的去派出所,然後我明天替你去打通關係,以我跟派出所的關係,你還怕我搞不定嗎?”
頓了頓,馮剛的話鋒倏地一轉:“三哥,如果你執意要撕破臉皮呢,我馮剛也願意奉陪到底,我最終也不過傷個名聲,而你呢,我向你保證至少要在監獄裡呆上十年,你信不信我有這個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