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祥威被馮剛吼的脖子一縮,道:“你幹嗎這麼兇?你至於這樣對待我嗎?你要有火,往廖警官身上撒唄,幹嗎撒到我的身上?”
何祥威嘟囔著。
馮剛回過神來,發現剛才自己說的話有些過份,不由有些歉意,道了聲歉,道:“剛才說的有些過了,對不起。”
“你咱了?”
“被這個女人給氣的頭有些發昏。”
馮剛說道,嘆息一聲,“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難纏啊。”
“我挺得她挺好的啊,人長的漂亮,話也挺好說的,你咱說她難纏呢?誰叫你追求她呢,像她這樣的女人,又哪裡是你我這種能夠吃得到的呢?”
馮剛『摸』出香菸,遞給何祥威一根,依然連說對不起。
何祥威接過煙點燃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剛子,剛才你大發雷威,可把我嚇的不輕啊,你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能把這麼大塊一塊石頭丟個幾十丈遠?”
馮剛自知剛才一時激動使出了內力,解釋道:“那石頭抱在手裡很輕,而且又比較急,所以一下丟出去這麼遠。”
“神力!絕對的神力!當初舉鼎的項霸王只怕也沒有你的力氣大了。”
何祥威對馮剛連豎大拇指。
“行了行了,你就別損我了。”
馮剛笑著說道。
他與何祥威的關係不錯,向來說話也不分你我,剛才罵的狗血淋頭,二人很快又恢復了自然。
何祥威依然記掛廖芸走之前所說的話,若有所思地道:“剛子,剛才廖所長離開之前,說讓我做好防犯措施,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好像如臨大敵一樣的呢。”
馮剛知道這事情暫時還不能給何祥威說清楚,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就按著她所說的去做吧,想辦法安撫百姓,讓他們天一黑就儘量的不要出門。”
“你說這讓我怎麼安撫嘛,總得給村民們講個理由嘛。”
何祥威苦著個臉,頗為無奈地說道。
馮剛想了想,道:“現在天也黑的早,天一黑,村民們也差不多都縮排屋子裡面了,你給他們講一下,他們也會照做的。萬一萬一要是有人問起事情呢,你就說有幾個逃獄的殺人犯逃竄了出來,現在在紫荊山裡面,這樣一說,鄉親們就會乖乖聽話的。”
何祥威道:“你讓我騙村民們?”
“這不是騙,這是善意的謊言。”
“”
“行吧,沒有什麼好琢磨的,你按著我說的去做,真著天黑之前,召集村民們過來開個會,把事情宣導一下,準不會出事的。派出所的所長都來給你提個醒兒了,你總不能還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吧?”
“行吧。”
何祥威一臉無奈地答應。
不消一會兒,村裡電線杆子上的兩個喇叭就響了起來:“全體鄉親們注意,請全村的男女老少全部到村委大院門前集合,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宣導,請大家即刻到達”
何祥威喊了三四遍,村子裡就變的嘈雜起來。
到底出了什麼事?
怎麼又要開大會?平時要有什麼事,何祥威在村委的喇叭裡喊上幾句,把事情或者思想傳達給下面的每一個人,怎麼今天還特意的要到村委會去聽他說話呢?
全村的人迅速的到達村委大會門口集合在一起,互相詢問,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沒有一個人知道。
何祥威見人差不多都來齊了,便走了出來,搬了把椅子放好,然後踩在椅子上面,對著村裡的鄉親們下達了晚上別出門的事情。
村民們然自是大『惑』不解,詢問原因。
無可奈何的何祥威只得按著馮剛給他出的主意說是逃獄的殺人犯正在紫荊山脈,剛才派出所的廖所長特意過來給他說的,讓鄉親們都注意一下。
這個理由絕對夠讓全村的村民們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也別往那人煙罕至的地方去。
當即宣佈完畢,眾人這才散去。
馮剛對何祥威暗暗豎了個大拇指,後者只是不停的抹汗儘管現在已經進入寒冬,天氣無比寒冷。
晚上,馮剛並沒有去三賴子家裡吃飯,三賴子和楊桃之間的那點想法馮剛是再清楚不過了,無非就是想讓自己陪她的女兒睡一夜,然後發生點兒什麼,最後他們借自己的女兒得點兒好處嘛。
如果婷婷沒有,馮剛倒還有些想法,但是現在婷婷正處於初中升高中的階段,自己不能太影響她的學習,雖然她已經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