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行下意識伸出雙拳,要用鐵套硬生生的扛下這一劍。
“轟!”
火紅『色』的氣息瞬間就到了近前,鮮于行的手掌與劍氣撞在一起的時候,出激烈的碰撞,一聲劇響之後,鮮于行的手套直接給炸成了碎沫,而鮮于行的手掌上滿是鮮血。
鮮于行迅的退後了幾步,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淌落,他目光兇狠地盯著馮剛,手掌上的疼痛使得他臉『色』有些蒼白。
“你厲害。”鮮于行咬牙說道。
“彼此彼此。”馮剛說道,火炎神兵指著鮮于行,“向鶯鶯道歉。”
“我為什麼要道歉?”鮮于行看了柳鶯鶯一眼,“我做錯什麼了嗎?我憑什麼要她道歉?”
“就憑你剛剛胡言『亂』語的話。”馮剛沉聲道,“你必須要為你的胡說八道負責。”
“我沒有胡說八道!”鮮于行大聲說道,“我說的就是實話。馮剛,我知道你有實力,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這裡是歸元宗,你是不可能離開這裡的。”
馮剛道:“我沒有見到赫宗主之前,壓根兒就沒有想著離開。”
“宗主不會見你的。”鮮于行咧嘴一笑,“你沒有資格見宗主,而且柳鶯鶯做的那些丟人的事情,宗主也都知道,宗主會找她的麻煩的。”
“看來這一劍沒有把你削疼。”馮剛向前瞻鮮于行走去,“就憑你們歸元宗裡面有你這樣的執法長老,你們歸元宗被消滅也是遲早的事遲來的事情,就你這樣的執法長老,怎麼可能秉公辦事?”
“我還由不得你來教訓。”
“你道不道歉?”
“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我憑什麼道歉?”
“好。”馮剛縱身躍起,手裡的長劍直接朝著鮮于行刺了過去。
鮮于行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馮剛面沉如水,以他對鮮于行的實力瞭解,他能夠避開這一劍,同時在他的胳膊上留點兒彩。
鮮于行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還以為他又要做什麼最後的反擊呢,越堅定的要刺過去。
“噗”
寬厚的火炎神兵就像是要刺進一塊豆腐裡面一樣,直接穿透了鮮于行的身體。
這把火炎神兵本就極其的寬厚,這一劍進去,幾乎將鮮于行的身體給劈成了兩半。
而鮮于行的臉上依然掛著詭異的微笑,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淌了下來。
馮剛驚詫莫名地看著這一幕。
而柳鶯鶯也是難於置信,她捂著嘴唇,睜大眼睛,怎麼也不相信眼前這一幕是真實生的。
鮮于行的身體朝著後面倒了過去,再沒有了半點兒氣息,鮮血已經將地面給染紅了。
“殺人啦,殺人啦,鮮于長老死了,鮮于長老被殺了”
一直潛藏在暗處的歸元宗弟子看到這一幕,尖叫著朝著山頂上狂奔而去,一路叫著的聲音在整個山谷裡回『蕩』開去。
柳鶯鶯給嚇的六神無主,兩步衝上前,看著馮剛,道:“你你怎麼把他給殺了?”
“他明明可以躲開的。”馮剛說道,“偏偏他沒有躲,他是故意在尋死,然後栽贓給我。”
“關鍵是你現在說這些沒有用啊。”柳鶯鶯急道,“他是我們歸元宗的執法長老,他就這樣被你殺了,歸元宗上上下下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真沒有想要殺他,你剛剛都看到了的,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躲開這一劍。”馮剛看著地下鮮于行的屍體說道,仔細地回味著鮮于行臨死之前那詭異地一笑。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這樣做的目的到底何在?他不惜以自己的『性』命來栽贓給我,他圖的究竟是什麼?
馮剛的心裡滿是疑雲,偏偏這種時候,他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啊。”柳鶯鶯急的滿頭大汗,“走,我帶你出去,我帶你離開歸元宗,快走,再不走就來不急了,快走啊。”
馮剛道:“我不能逃,我要逃了,就代表我真的殺了鮮于行了。”
“剛剛都有人親眼見到你殺了他,這就是事實啊。”柳鶯鶯拼命地拉扯著馮剛的衣服,“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啊?你快走啊,快走啊,馬上宗主、尊者他們都會過來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你要不走,你就永遠的離不開歸元宗了。”
“離不開了更好啊,我就可以永遠的在這裡陪著你了。”馮剛盯著柳鶯鶯地眼睛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