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鶯鶯道:“我帶你去見宗主,並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傾城和夢師姐。 ”
“我們倆的目的是一樣的。”馮剛笑道,抓住了柳鶯鶯的柔荑,後者立即縮回了手,退後了半步。
“這麼見外?”馮剛問道。
柳鶯鶯不敢迎馮剛的眼睛,道:“謝謝你送的蛋糕,很好吃,我先帶去見宗主吧。”
“好。”馮剛微笑著說道。
馮剛跟著柳鶯鶯剛走出房間,卻看到了那個叫紀軒的歸元宗弟子一直守候在門外。
紀軒揚著下巴,一臉高傲地看著馮剛,道:“師姐,你要和他去哪裡?”
“去見宗主。”柳鶯鶯道。
“宗主不是說了嗎?現在不見任何人。”紀軒道,“師姐,這種人沒資格見宗主。”
“他為什麼沒有資格見宗主?”柳鶯鶯蹙起蛾眉說道,“我可以引薦他見宗主。我每個月有一次見宗主的機會,這次我正好用了,不可以嗎?”
紀軒道:“師姐,你真的不可以這樣,宗主是不會見他的。”
“我都不知道,你咋知道的?”柳鶯鶯偏過頭道,“而且他和餘樵師叔的死沒有任何的關係?史尊者回來也把話都說清楚了,難道你還不知道嗎?為什麼非得要跟他較這個真呢?紀軒,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別阻攔我。”
“師姐,我真的要阻攔你了。”紀軒執著地道,“我不能讓他去見宗主。”
“這是誰的命令?”
“鮮于長老。”
“我會去給鮮于長老解釋清楚的。”柳鶯鶯蹙起了眉頭。
“沒有鮮于長老的命令,我不會讓你帶他去見宗主。”
“紀軒,你是攔不住我的。”柳鶯鶯的眉頭皺的更深。
“我知道我的實力不是師姐的對手,但是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情。”紀軒望向了馮剛,“咻”地一聲,拔出了長劍,遙指著馮剛,“姓馮的,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你不想死的,就儘快離開這裡,否則歸元宗上下絕對不會放過你。”
“紀軒,你幹什麼?”柳鶯鶯嗤喝一聲,“你們怎麼能這麼不講道理?人家遠來是客,並且到歸元宗裡來本沒有什麼惡意,你憑什麼要阻止他?”
“師姐,對不起,我必須聽從鮮于長老的命令。”紀軒咬著牙說道,不敢去看柳鶯鶯的眼睛。
“好好好。”柳鶯鶯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氣的不輕的她繼續說道,“你就在這裡等著,我會去見鮮于長老,等著我回來,要是我回來後發現你趕走了我的貴客,紀軒,你就等著受罰吧。”
說罷,柳鶯鶯便大步朝著山上衝起,幾個起落間,便已經在了馮剛的視野之中。
屋前的空地上就只剩下馮剛和紀軒二人。
馮剛對紀軒的實力初步預測了一下,也就只是先天虛丹的實力,馮剛揮揮手就能要了他的『性』命,如果不是身在歸元宗,豈能受這樣的憋屈?
紀軒的目光宛如刀子一般盯著馮剛:“姓馮的,建議你儘快離開這裡。”
“我要走了,你怎麼給你師姐交差?”馮剛淡淡地問道,居然取出一盒香菸,給自己叼上一根,點上,對著紀軒吐了一個菸圈。
紀軒眉頭緊緊地皺起,看著馮剛在那裡吞雲吐霧,瀟灑自在之極,不由更加的惱怒,手裡一劍便毫不客氣地揮了過去。
馮剛何曾人物,看到紀軒這一劍揮了出來,身子一閃,便避開了紀軒,趁著紀軒還沒有反應過來,便一腳踹在紀軒的背上,將他踢了個狗吃屎。
紀軒惱羞成怒,正欲翻身再衝上來拼命,卻看到過來了一行人,正是同門大師兄凌遠帶著幾個師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歸元宗宗派極大,宗主下面還有各個小支小派,柳鶯鶯就屬於邱元淑的“元樓”一支,如今邱元淑已死,“元樓”的掌舵人就成了柳鶯鶯。
但是柳鶯鶯是小輩,在長老這一級別之中,勢力最弱,實力也相對最弱,所以在宗門之內,很多長老都沒把她看在眼裡。
而紀軒就是屬於“問樓”一支,問樓掌舵人就是鮮于長老,而鮮于長老的大弟子就是凌遠,如今已經有了先天實丹的實力,在歸元宗屬於極其看中的青年才俊,當做種子在著重的培養。
正是因為凌遠的超凡實力,還有鮮于長老如今在歸元宗內的強大勢力,使得凌遠在宗門之內走到哪裡都是眾星拱月,追隨和誇讚著無數。
而且凌遠一直都在追求柳鶯鶯。
“大師兄。”紀軒叫了一聲,便跑了過去,給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