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和寧珂風塵僕僕,一路終於趕到了皇城金陵。
皇城到底是大華王朝的核心樞紐,其繁華程度不亞於地球上的北上廣深之地,巍峨的城門,川流不息的行人車門,還有各種商戶小販,四海昇平,一片繁華。
馮剛和寧珂站在巍峨高大的金陵城外,前者突然說道:“珂妹,我突然間想到了一首詩,你要不要我給你『吟』一『吟』?”
“我早就聽聞你頗有才名,小時候你父親給你找老師都被你給氣走了,是不是?”
“是的,那老師沒啥本事,還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我特別看不慣,稍微給他出了一個對聯,他到現在都沒有對出來。”馮剛笑道。
“哪你『吟』一『吟』你的詩。”寧珂笑『吟』『吟』地看著他說道。
“好著,你聽著啊。”馮剛道,“聽完我的詩,你可不要被我的才華給『迷』住啊,哥可是靠顏值吃飯的,才華只是其次。”
“行了行了,你就別老自吹自擂了。”寧珂笑的花枝『亂』顫,美豔不可嬌物,催促道。
馮剛略微清了清嗓子,當即『吟』了出來:“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雁,飛入尋常百姓家。咋樣?你看這朱雀橋,這烏衣巷,很應景吧?是不是覺得你男人我特別有才華?”
“你少臭美,你才不是我男人呢。”寧珂白了他一眼,略微回味了一番馮剛『吟』出詩的意境,眼睛越發的晶亮,瞠目結舌地看著他,“這詩非常不錯!你果然有才,我看你以後不用靠顏值吃飯了,你完全可以靠才華吃飯的。”
“隨時都可以成為你的男人,嘿嘿。”馮剛賊賊地一笑,一雙眼睛不住的在寧珂的身上巡逡著。
寧珂這幾天早就已經習慣了他的那不懷好意的賊笑。
他們從荊州一路趕到了皇城用了十來天的時間,這十來天他們趕的比較急。
晚上住客棧的時候,馮剛也沒少打寧珂的主意,剛開始幾天卻被寧珂給拒絕了,後來這幾天,結果寧珂的特殊日子到了,馮剛又沒辦法。
依著馮剛時間的推算,今天她的身子應該也差不多幹淨了,是時候和她把關係更走近一些了。
正當他們說話的時候,一隊騎兵突然間在他們的面前停了下來,四五個穿著金光『色』鎧甲的將士下來到了馮剛的面前,為首人的人問道:“二位可是來自於荊州的陳殊和寧珂?”
馮剛應道:“正是。”
“我們是御前禁軍,受陛下安排,特意過來迎接二位。”來人恭敬地說道。
“有勞了。”馮剛拱了拱拳。
“二位請隨我們進城,我們會給二位安置住處,待處初八當天,便明天一早便進宮面聖。”
“可以。”
馮剛他們進了城,被帶到專門用於接待各地州王進軍時候安置的高檔地方。
這裡的環境非常不錯,馮剛他們被安置在一個小院裡面,每個小院都有幾個年輕貌美的女侍者給他們提供一切的服務。
此時天『色』已經不早,那御前禁軍離開後,馮剛和寧珂在用過餐之後,對外面不熟,也不打算出去晃,而是乖乖的呆在這裡。
夜深人靜。
馮剛盤膝坐在床塌上,研讀著那《十二式神譜》的第一式,隨著時間的推移,當他讀到第七遍的時候,身體已經有了反應,當即出了門,朝著寧珂的廂房走去。
敲了敲門,屋子裡的寧珂彷彿知道是馮剛似的,立刻走到門後,正要拉門,卻又打住了。
“你這麼晚了要幹什麼?”
“睡不著,進來聊聊,不讓進來嗎?”
“明天一早你還要進宮面聖,你還是早些休息吧。”
“真要把我趕在外面?”馮剛說道,“我要給你說一說明天一早進宮的事情。”
“剛不都說了嗎?”
“我還有一事兒忘記了。”
略微靜默了幾秒鐘,寧珂拉開了門,現出一襲白裙美豔不可方物的玉人兒。
馮剛的眼睛倏地一亮。
馮剛走進後,寧珂立刻便關上了門。
屋子裡燈火通亮,尚有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
“你用了我送給你的香水?”馮剛嗅了嗅,“玫瑰香味的?”
“嗯。”寧珂輕輕點了點頭,有些羞澀,“你要說什麼事?”
馮剛端起桌上的茶杯便直接喝了一口。
“這是我喝過的……”寧珂連忙叫道。
“咱們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