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裝、約莫四五十歲、體形消瘦的男人呈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梅叔!”
四人齊聲叫喚了一聲。
梅叔的臉『色』十分的陰冷,那雙冰刀子一般的目光掃了他們一眼,旋即說道:“你們真是會給我惹事!”
董南一怔,不明所以。
“不知道?”梅叔道。
“梅叔,我們真不知道。我們幾個雖說不是那種給您開疆拓土的那種,但也絕對不是那種給您惹事的人,做什麼事,我們都還有點兒分寸……”
“有分寸個屁!”
梅叔怒吼一聲。
董南他們四人立即站的筆直,噤若寒蟬。
梅叔用力地咬著牙齒,目光陰森地盯著前方,良久之後,方才說了一句:“馮先生是你能惹的?你們知道他是誰不?”
董南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整個人如墜冰窟窿裡面,深吸一口頗有幾分涼氣的空氣,小心翼翼地問道:“梅叔,那個馮先生……到底是什麼身份?真的是陳堂主的朋友?”
“你都知道他是陳堂主的朋友?”梅叔猛然轉過頭,狠狠地瞪著他,“你都知道他是陳堂主的朋友,你還……你還……董南,這次我是真的保不住你了,你惹誰都可以,你為什麼偏偏捅了這麼一個馬蜂窩?”
梅叔這話一出來,董南哪還不懂這裡面話裡的另外一層意思。
這惹的可是陳堂主的朋友啊,以陳堂主在南東省的威望和嚴厲,惹了這樣的樣,對於董南來說,輕者趕出覺醒者聯盟,至少還得留下一條胳膊,重者……直接殺死!
就是董南旁邊的那幾個跟班,也都會出大麻煩。
一時之間,四個人的臉『色』都蒼白如紙,內心的悔恨猶如滔滔不絕的江水。
世界上最沒賣的就是後悔『藥』。
“梅叔,你救我啊。”董南直接給嚇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你要不救我,我就死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