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剛和肖東學在一起朝著家裡走去。
一路上,馮剛也問了有關於慕秋實的情況,肖東學簡單的說了一遍,敏捷的他想到剛才的事情,說道:“看著剛才的場面,我來之前和我來之後的情節發展應該是不一樣的吧?”
馮剛苦澀地一笑:“可不是麼,慕秋實的女兒慕晴和何村長兩情相悅,可是慕秋實兩口子看不上何村長,覺得兩邊門不當戶不對,過來『逼』迫何村長和慕晴分手,何村長是我要好的兄弟,我看不過去,站出來說了兩句話,還和他們爭吵了起來,幸好肖總您及時趕到,直接讓事情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這慕秋實兩口子變臉真的比翻書還快,一瞬間就把自己的女兒給賣了,當時我看到他們兩口子的臉啊,嘖嘖,差點兒沒有憋住笑。”
肖東學笑著說道:“慕秋實白手起家,能夠在荊南把水泥生意做這麼大,怎能沒有一點兒變臉的本事?不過他們這種白手起家的人,最容易犯的錯誤就是看扁人,往往在這個方面容易犯大錯,這回他們惹了你這尊大菩薩,估計他們的腸子都悔青了,後面肯定少不得來巴結你呢。”
馮剛哼了一聲:“他們巴結就巴結,但我也懶得理他們。”
一路暢聊,不知不覺間,經到了馮剛的家門口。
寶馬車停在了門口,後備箱開啟,司機從後德箱裡或抱或提的拿出許多的東西放進了馮剛的家裡,這可把馬桂蘭給樂的合不攏嘴,連連給肖東學又倒茶又遞煙的。
當夏紅和廖芸出現之時,肖東學眼睛一亮,直接對馮剛豎了一個大拇指,暗贊這小子豔福不淺。
夏紅溫婉一笑:“肖總,您可還記得我嗎?”
肖東學愣愣地看了夏紅一眼,搖了搖頭:“夏小姐,這個我還真沒有什麼印象?”
夏紅笑道:“肖總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前年的春季,市裡組織的招商會,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可還跟你打過招呼的哦。”
肖東學略一沉『吟』,恍然大悟,長長地“哦”了一聲,道:“夏小姐,我想起來了,哈哈,瞧我這記『性』,真是越老越不中用啊,我記得你當時當時好像是和杜副鎮長在一起的,後來杜副鎮長出了事兒。”
夏紅微笑頷首。
馮剛說道:“她是我的初中老師,她已經和杜副鎮長離婚了。”
肖東學連連點頭,心中暗忖:“這小子,連自己的老師都給泡上了啊,還真是厲害啊,可惜了杜楚平那傢伙,現在在牢裡待著,結果媳『婦』就跟人家跑了。”
這邊,馮剛和肖東學幾個人在一起有說有笑,談笑風生,另外一邊,慕秋實和周淑珍兩口子的心久久的都沒有平靜下來。
慕秋實開著車,雙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道:“淑珍,這回我們估計得把九州國際這個大客戶給丟了啊。”
六神無主的周淑珍扭頭看著丈夫,問道:“九州國際是世界型的大公司,我們這次得罪了他們,而且還得罪了我們荊南市大名鼎鼎的馮剛,我就怕我們會遭受到全行業內的封殺,到時候我們怎麼辦啊?”
慕秋實長嘆一聲,道:“我再找找關係吧,看能不能和馮剛攀上一點兒關係,公司儘量的保住,慕晴那裡,你看看能不能在五一節的時候給他們把喜事給辦了,何祥威是馮剛的好兄弟,靠著慕晴這層關係,興許他也不會把我們趕盡殺絕。”
周淑珍不甘地道:“我還是不甘心慕晴嫁給那麼一個窮小子,這門不當戶不對的,我們慕晴好歹也是英國留學回來的,就給嫁到這個窮山溝溝裡來?唉。”
慕秋實臉『色』一沉,喝道:“你真是『婦』人之仁,現在何祥威還是窮小子嗎?你瞭解馮剛嗎?他可是我們省裡的大紅人啊,我聽說前段時間他在省裡都攪了不少的事情出來,那柴楚蕭洛四大家族都被他給折騰了一遍,外面傳言說現在四大家族的產業都已經被馮剛給『操』控了,就憑這點兒能量,你覺得何祥威還是窮小子?”
周淑珍道:“那是人家馮剛的,又不是何祥威的。”
慕秋實搖了搖頭:“馮剛這人重情義,相信他和何祥威之間的關係,慕晴嫁給何祥威,準不會有問題,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儘快去『操』辦一下,問一問慕晴,把我們現在的事情給她說一下,儘量的在今年上半年就把證給拿了,我看何祥威這小夥子不錯,有衝勁,仕途上面會有所建樹。”
周淑珍沉『吟』了好一會兒,最後只得無奈嘆息一聲,默不作聲。
慕秋實長嘆一聲,心裡面總是感覺有一塊石頭給堵在那裡了,良久之後,說了一句:“